玩玩?
天君知道高伯爵背後一直有三股勢力在幫助他,所以在得知崖香竟然真的能殺了高伯爵之時,他很是震驚,但也欣慰。
之前與高伯爵勾結,也隻不過是為了讓其幫助自己鏟除敵對勢力,讓自己的地位和權利更加穩固,如今這高伯爵一死,唯一能證明他與血族有關聯的證人沒了,他自然是高興的。
所以他一直在慶幸,當初在崖香去神淵之前,他選擇了站隊到了崖香這一方,為她多次送去丹藥,還搶回了長言魂魄……
隻是沒想到這個沒良心的不知感恩就算了,竟然放火燒了他的天宮!
要知道,沒了他的幫助,她哪能一次就殺掉高伯爵,還搗毀了他整個地宮?
“崖香上神,你既然有事相求,就該注意注意自己的態度。”
“態度?”她一點也不打算好好與他說話,所以便斜睨著眼睛看向上方:“天君,您應該知道,現在有一股你看不見的力量正在威脅著三界,若是再不與我聯手,彆說天君之位了,到時候您還能不能存在都是一件未知的事呢。”
她說的不假,一個能穿梭古今,還將她帶入曆史進程,將曆史發展的每一步都推動得合乎情理又絲毫不差的,絕對不止隻想對付她一個人這麼簡單。
“本君如何能信你?”
他幫了她數次,卻被她以燒天宮的方式來回報,他哪裡還願意與她聯手。
“您也算計了我不少,燒天宮放天後就當我還您的,往事一筆勾銷,前途可再謀算……”
“你的誠意呢?”
崖香的指了指那團燃燒的靈火:“那不就是嗎?”
“就這個……”
“嗯。”
她何時學會這種臉皮厚的路數了?
無奈之下,天君隻能暫且應下,如今她的實力未知,甚至還有了上古靈火這樣的東西,更是令人不得不防備,在沒有完全的準備之下,他倒也願意與她在明麵上合作。
在臨走時,還是開口問了問天後的事情,哪知這次她還真的逃了出去,就連天君也無法找到她的行蹤,這一點還是讓崖香有些驚訝。
萬事都算計得如此周全的天君,這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離開天宮之時,她還特意試著尋了尋天後的氣息,果真不在……
難道這個一開始被擺在明麵上、不被忌憚和關注的天後,才是那個謀算最多的人?
看來得分出些精力去關注關注她了。
如今她急需盟友之時,紙鳶不忠,菘藍離棄,碧落也沒幾日活頭……還真是有些難辦。
看來不得不將菽離和玉狐也都拖下水了。
返回鬼界之時,黑白無常都沒有蹤跡,落羽也不知跑去哪兒了,偌大的鬼君殿竟然隻有玉狐守在這裡。
見她神色沉重的回來,玉狐習慣性地抱住自己的脖子,生怕再被她揪:“你這臉色……又有誰得罪你了嗎?”
“那倒不是,是我得罪人了。”
“那就好……”玉狐放下爪子,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彆人惹你就成。”
玉狐的話不無道理,這普天之下敢得罪她的,沒有一個能有好下場,至於她得罪的……得罪便得罪了,也沒什麼大礙。
“我燒了天宮,還放走了天牢重犯。”
“什麼?”玉狐剛剛壓下去的毛又重新炸了起來:“你燒了天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