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還真是難辦。
崖香垂眸看著自己的手心,仔細權衡之下,覺得毀了自己的左手這件事有點嚴重,相比之下與落羽“相處”,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打定主意後,她決定先下手為強。
重新回到寢殿時,落羽仍舊是一臉乖巧的坐在那個光圈之內,見她返回後立即滿麵笑容:“師傅怎麼去了這麼久,徒兒等得很是心急呢。”
“為師問你一件事。”
“師傅請說,我一定儘數告知。”
“那個……”她有些尷尬地看著其他地方:“你說的那個逼出女媧石的法子是從哪兒看來的?”
“師傅是不是想用那個法子了?”落羽春風滿麵地看著她,眼裡全是期待:“就這麼一會兒就想通了?”
“為師是覺得這個法子有些奇怪,所以特意來問問你。”
她的確在考慮這個法子的可實施性,但也得先問問清楚,落羽到底有沒有忽悠她。
畢竟這個徒弟心眼實在有些多。
“在我們西方,這個法子很多人都知道呢。”
“你們那兒很多人都知道?”
落羽拉著她的袖子將她拉近了幾分,湊到耳邊輕聲說道:“男女歡好,本就益處良多。”
斜眼看了一下他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崖香覺得自己遇上他,還真是半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她可不是個喜歡被人趕鴨子上架的人,所以得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抬手將殿門合上,她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看著他眼裡即將滿出來的柔情蜜意:“是麼,那為師是得試試。”
這一次,換成落羽被撲倒了。
隻不過由於她的不熟練,最終主動權還是又到了落羽手上,輾轉反側,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的兩人,隻嫌鬼界的黑夜還不夠長。
換作人界的時辰來算,已經是過去了整整一天一夜,崖香靠在落羽的臂彎內醒來,看著自己的左手,竟然發現能隱隱看到女媧石的影子了。
竟然真的有用?
她回頭看了一眼一直盯著她的落羽:“一直不睡,你都不累的嗎?”
“我是血族,無需睡眠。”落羽的右手繞過肩膀撫著她的長發:“若是你需要,我可以日日夜夜都如此……”
“行了。”崖香急忙阻止他接下來想說的話:“女媧石已經顯現,也得去解決左麟的事了。”
“等等……”
落羽一把將要起身的她給拉了回來,拉起她的左手用指尖在上麵畫著:“這還不夠,你瞧這女媧石隻有一個影子……”
“夠了……”
崖香話還沒說完就被截停,落羽俯身在她嘴角邊流連忘返,耳鬢廝磨之間還不忘說著話:“真的還不夠,強行使用會傷著你自己的。”
“落羽!我覺得你是故意的!”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
又是一夜**過去……
……
玉狐守在右麒的屋內,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崖香,好不容易她來了,竟然還紅光滿麵,滿麵含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