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竟然還有心思搞那事?
“喂,都什麼時候,你還……”
“閉嘴!”
“你還不讓我說!你自己瞧瞧你的脖子。”
玉狐扔了一個手持銅鏡過去,並且還指了指她的右邊脖子,她照了鏡子後才發現,自己的右邊脖子上有兩個紅痕。
這該死的落羽,還真是本性不改,咬脖子咬上癮了。
右手掐了個訣將紅痕蓋住,她儘量保持著一臉正經的樣子去看了一眼右麒:“左麟呢?”
“在菽離那兒看著呢。”
“將他帶來。”
玉狐癟了癟嘴,仍舊是滿眼嫌棄地看著她:“你倒是春風得意了……”
“還不快去!”
“是是是……”
唯恐她發怒牽連自己,玉狐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眼看著玉狐離開,她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臉上慢慢騰起紅雲,回想到方才從落羽懷裡倉皇逃出的場景,她覺得自己這個師傅做得實在是有些窩囊。
怎麼就拗不過這個徒弟呢?
且這個徒弟竟然還為自己十分熟練的那事找好了借口,竟然是看過許多那方麵的書籍學會的……她可不信。
改日得好好審審他。
等到玉狐帶著菽離和左麟回來之時,她已經整理好了心情端坐著,手下也幻出了伏羲琴。
如今隻有這一件神器的她,倒是不必再糾結該不該將它拿出來了。
左麟精神抖擻地走到她麵前,正要大聲行禮時,崖香就趕緊揮手打住了他:“行了,先做正事。”
讓左麟在右麒的身側躺下,雖然他們互相看不見彼此,但其他能看得見的人都覺得這個場景很是奇怪。
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躺在一起,可竟然沒有雙生子的錯覺,而是讓人覺得他們本該就是一體,隻不過分成了兩份而已。
這個情況看起來倒是和長言、落羽有些相似,他們也是由司落分成的兩份,一個繼承了溫潤,一個繼承了變態……
在動手之前想到這事,崖香突然有些疑惑,這長言的魂魄已然去了落羽身上,但為何落羽的性子卻絲毫未變?
即便是在當初,菘藍身上藏有長言魂魄之時,他時不時都會有長言的影子和性格,怎麼到了落羽這兒反倒被壓製得絲毫都看不見?
也不知左麟是不是也會如此,能保留住他本來的樣子,或者說他能夠壓製住右麒的那部分,否則又得讓她費力用伏羲之力來控製他了。
左麟是個難得的人才,她可不想永遠用神器控製他。
玉狐見她又在走神,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動作,朝著她大喊:“喂!就要開始施法了,你怎麼還在走神!”
菽離笑著搖了搖頭,覺得她現在越發像個人了,不似以前那般隻懂如何做一個冷冰冰的神。
隻是不知當長言回歸時看到這樣的她,會是高興還是失落,畢竟她的心思都跑去了那個血族那裡。
想到這兒,他也是失神了一會兒,按理說她心裡有了其他人,他應該高興才對,這樣長言便可以分出心思看見彆人了。
隻是一想到長言會因此難過,他也跟著難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