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落羽已經恢複了九成,但他就是借著這個示弱扮病,而崖香也懶得拆穿他,隻一味地讓著他。
“師傅,這血族禁術的反噬很難消除,你可想到了法子應對?”
“嗯,過兩日為師會去個地方,等回來後就可以解除這一切。”
落羽終於有了力氣坐直身子,有些緊張地看著她:“你要去哪兒?”
“去尋一個完全激發伏羲之力的法子。”
“我也要去。”
崖香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你乖乖待在這裡養傷,這裡雖然靈氣不足,但卻很安全。”
“我不要,我就要跟著你。”
她早就料想到落羽不會願意獨自待在這裡,所以隻能拿出擋箭牌:“可你得幫師傅看著蘭斯對不對,否則他要是死了,師傅就得承受反噬了。”
“這裡不是有菽離上神嗎,還有一個神獸和黑白無常,不會出事的。”
她抬手指了指天:“但是得提防著神界的人來搗亂不是?”
落羽鬆開了拉著她的手,十分懊惱地轉過身,氣鼓鼓地背對著她,他明白,無論他說什麼,她都不會帶他一起去。
這讓他很懊惱,也覺得不被信任,因為他總覺得她這次一走,所有事和人都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不想打破現在的平衡,不想讓許多事都浮出水麵,更不想讓她有任何的理由背棄他而去。
難得守來的月明,可千萬不要化為一片泡影。
“落羽,你且安心待著,我會儘快回來的。”
落羽的眼神越來越冷,連帶著嘴角的笑容都消失不見,他微微垂著頭,用著蚊子般的聲音說道:“那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你且說說看。”
“無論如何,都不能不要我。”
“好。”
聽到她毫不猶豫地應下後,他終於緩和了一些臉色,露出尖牙轉身對準她的脖子咬了下去。
他意不在吸她的血,而是在給她填補著失去的修為和留下印記,他想將自己的這份執念融進她的骨血和魂魄之中。
左麟這時恰好走了進來,他冷著一張臉看著這個場景:“嗬嗬……堂堂一個上神,竟然和一個血族糾纏不清,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樣的齷齪事!”
這語氣,這聲音,倒像是右麒。
落羽緩緩抬起頭,染著鮮血的尖牙有著殺人的意味:“敢詆毀她,你在找死!”
“沒事。”崖香拍了拍他,起身站起來看著他:“你是右麒?”
“不錯,你們將我的魔性融了回來,難道就不怕我殺了你們嗎?”
“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