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那什麼時候是能說這個的時候?
不對!
崖香的意思好像並沒有說這個詛咒無法可解,隻是現在還不是提及這個的時候!
尚景立刻激動了起來,手忙腳亂之時險些一個踉蹌撲到了她麵前:“上神,你的意思是這個詛咒可以解?可以解的對不對?”
“我可沒這樣說。”
“我明白的!我懂的!”
開心得在原地轉了幾圈的尚景十分歡喜地跑了出去,期間還不忘了跟崖香告彆:“我這就去幫忙!”
落羽的動作十分的快,不過半日就已經將那些被崖香勾畫起來的名字給全部剿殺,雖然這其中也有一部分尚景功勞。
在準備回去複命的時候,尚景拉住了腳步很快的落羽:“我給你透個底吧。”
“何事?”
“我之前在上神那裡打探過了,這個詛咒並非不可解!”
“真的?”
雖然已經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落羽還是感覺心中的石頭終於沉了底,隻要是從她那裡得到的答案,那便一定不會出錯。
“嗯,上神可能隻是在等時機呢!”
她這不是在等時機,而是在等著他的表現足以讓她原諒他吧。
哪知回來複命的時候卻找不到了崖香,據金甲護衛說她在他們走後就出了門,也不知是去哪兒了。
“邀功的好機會呢,她怎麼就走了呢?”尚景嘟囔了兩句。
其實崖香隻是故意裝作自己離開,然後又隱了身回來,她一路潛行進了關押海蓮的地方。
和曾經那位理莎公主一樣,她也是被諾茨折磨得不成人形,就連雙腳也被斷成一小截一小截的。
被拔了舌的她即便再痛苦也隻能哼哼,再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那穿過她四肢的鐵鏈,崖香並沒有一分同情,隻是冷冷地看著她垂著的頭:“階下囚的滋味怎麼樣?”
回應她隻有因為憤恨而抖動的鐵鏈聲。
“現在隻有本尊能幫你解脫,你要不要考慮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本尊?”
其實崖香這就是明擺著的在嘲諷她,明知她說不了話的同時,她竟然要她說話。
身心的虐待讓海蓮微微抬了抬頭,想要用自己那雙已經看不太清的眼睛剜向她。
也就在她抬頭時,崖香的右手食指已然靠近她的額心,一縷紅色的絲線陡然穿破她的肌膚直接深入到了大腦之中。
順著她的記憶遊走,崖香幾乎將她從誕生之日到現在的所有事都給看了一遍,奇怪的是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複雜。
也不知是因為她比較愚蠢而不自知所以忽略了許多事,還是她真的就不過是個被人推出來的擺設而已。
輕輕抬手放開了她,崖香的眼角閃過一絲冷意:“難怪你會有這樣的下場。”
不過是個一直被人當槍使的女人,也著實算得上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