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突然有一陣冷意傳來,崖香還未轉身手指就已經打出了一個火球,直直將身後之人給打了出去。
諾茨的身子哪禁得起她這樣的力量衝擊,從牆上滑落在地後就隻能趴在地上咳著血。
“敢偷襲本尊,你膽子不小。”
“我……咳咳……我隻是以為有人……有人來救她,不知道是您!”
“是嗎?”
方才的他明明就帶著敵意而來,就算是以為她是來救海蓮的,也不會在看清了她的身形後貿然出手才對。
“我真的……真的是認錯了……”
右手微微抬起,崖香在虛空之中抓著的手已經將他給提了起來,斜眼看著他已經有了淤痕的脖子:“不論原因是什麼,你已經犯了死罪。”
“諾茨,諾茨你在裡麵嗎?”伯納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剛踏進門,躲避不及的他也被崖香給提了起來,雙手微抬著的崖香臉上森然的冷意足以證明她打算下死手了。
但身後海蓮的鐵鏈聲打斷了她,微微轉頭側目:“倒是忘了這件事不該本尊來管。”
落羽和尚景在院裡吃著茶點等著崖香回來,哪知她的出現方式竟然是提著兩個人……
諾茨和伯納德被她一把扔到了地上:“這兩個人竟然想著偷襲我。”
尚景口中的茶點都被驚掉了:“他們活夠了嗎?”
落羽立即起身走了過來,但又在距她三步之外時停住了腳:“你可有傷到?”
尚景見崖香隻是盯著地上的人,隻好匆忙擦乾淨了嘴角上的食物殘渣跑過來:“上神,羽公子想知道你傷到了嗎?他很著急!”
他是問了沒錯,但是個人都知道這裡沒人能傷得到她,所以他也隻是下意識地問了一下,哪知道竟然被尚景渲染成了這樣。
“無礙,就他們兩個還傷不到我。”崖香走去椅子上坐下來,隨手幻出一個盛滿果子酒的琉璃盞喝了起來:“落羽……”
聽到她突然叫起了這個名字,落羽渾身一震,帶著滿臉不可置信地轉過身看著她,晶瑩的眸子裡快要忍不住滲出液體來。
她在喚自己,她真的在喚自己!
雖然她的眸子低垂著,但這狀似無意地一喚已經抵過千言萬語、萬般柔情。
尚景看起來比落羽還要更加興奮,他站在一側捂著嘴笑著,看著這兩人之間的冰山終於開始融化。
“你的人想要傷我該如何處置?”她依舊是垂眸看著手裡的琉璃盞,帶著輕飄飄的語氣說道。
“殺了。”
簡單的一句話,落羽甚至沒有去追究緣由就給他們定下了死罪。
尚景見崖香沒有反應,這才想起來她聽不到落羽說的話,急忙走近了兩步:“羽公子說殺了。”
“動手吧。”
琉璃盞放在桌上之時,諾茨和伯納德同時都沒了聲息,隻是他們到死沒能明白自己為何就被判了死罪。
所以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崖香,直到落羽抬手替他們眼睛都合上時,這才結束了這場鬨劇。
尚景有些吃驚落羽的殺人方式,饒是他一直沒有眨眼,也沒能看清他用的是什麼招式,這兩人就已經沒了聲息,而他的手上竟然也沒有沾到一滴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