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瞧瞧。”
落羽走到窗邊看了一會兒:“好像是一堆孩子在玩鬨,不過玩得過火了些。”
崖香耳聰目明,自然能分辨出下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慢慢地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直接翻身從窗口躍了下去。
牆角邊睡著一個被打得滿身是血的孩子,他衣不蔽體,頭發散亂,細細看去還可以看到手臂上被燙的許多水泡。
而始作俑者正是一旁站著的七八個衣冠華麗的孩子。
落羽也跟著跳了下來,見到這個場麵也沒多大反應:“這樣的事日日都會發生。”
“這孩子看起來像是個小乞丐。”
“嗯,方才聽其他幾個孩子說,這小乞丐偷了他們的錢袋子,所以他們把他截住收拾了一頓。”
不知怎麼地,崖香看著那個孩子,就像看到了曾經在泗水河畔的自己,隻是那時候的自己先有黑白無常護著,後有長言寵著。
“今兒這樁閒事我還真的管定了。”
她慢慢抬步走過去,一路上細細地打量著那些富家子弟,然後絲毫不怕臟的把倒在地上的小乞丐給扶了起來:“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孩子以為自己還要挨打,急忙抱著頭蹲在地上:“彆打我……我真的沒有偷你們的錢!”
“我不是來打你的,我是來幫你的。”
“幫我?”他顫抖著抬起頭,看著崖香那雙美豔絕倫的眼睛:“姐姐,你好漂亮啊……”
“這小乞丐不僅是個偷盜犯,還是個貪色的下賤坯子!”其中一個領頭的吆喝著帶著人又圍了上來:“這位姑娘,您可不要以為他是什麼可憐人,他的父親就是殺人犯,所以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落羽有些不滿那些人將崖香圍住,走過去將他們隔開,然後將崖香手中的小乞丐拉了過來:“我瞅瞅。”
連小孩子的醋他都吃,真是……
“他父親是殺人犯與他有什麼關係?”崖香笑著看了一眼落羽,然後準頭看向那些孩子:“你們一個個地看起來都是富家子弟,為何要欺負一個手無寸鐵之人?”
“他偷了我們的錢袋!”
“他父親是個殺人犯,那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是,應該報官將他抓起來!”
被這群孩子吵得耳朵有些疼,崖香拉過那孩子的手,用掌心幻起的靈力想要替他將傷給治好。
隻是有一點很奇怪,她在給他治傷的時候,他也反饋給她一陣十分清新的靈力,隻是這靈力十分微弱,但卻很清新,就像春日裡新長的嫩芽一般。
這孩子的根骨奇佳,且來源絕對不簡單,她還真是陰差陽錯撿了個寶。
看著崖香隻是伸手就替他將身上的傷給治好,那些孩子瞪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你這是……仙法還是妖法?”
落羽討厭被人說她是妖女,所以從手心中換了一件乾淨的外袍給那孩子披上:“這可是當朝國師大人,說話也不知輕重。”
“國師?陛下新封的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