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有真龍之氣護著,不怕死的話你就去吧。”崖香冷冷地說了一句。
“那還是算了,下次等你帶我去。”
染塵揉了揉玉狐的頭:“其實我們也不必著急,隻要等秦王的結果就行了。”
“之前在中書令府時,我就已經試過,那裡除了那個不太正常的結界外,就隻有秦王府人的氣息。”
落羽輕輕地攬著她的腰,有意無意地朝著她靠近了幾分:“難道真是他做的?”
即便是心眼小得如落羽,也乾不出這麼殘忍的事,如果這些人得罪了自己,該懲治就懲治,該殺就殺,哪裡需要做這麼變態的事?
那些屍體個個都是在沒咽氣的時候就被割下了四肢和鼻子耳朵,可以相見害他們的人肯定是有著入骨的恨意。
無論是那個溫潤的水神,還是這個心思縝密的秦王,都不像是能乾出這事的人。
崖香看了看小樹,見他正在抓著玉狐的爪子玩,突然想起他其實也算是這件事的參與者。
“小樹,中書令家的公子與你相識多久?”
“有些日子了,大概兩三年前就已經在街頭……街頭打我了。”
“兩三年前……”她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如果是這麼早的時間,那麼就應該不是衝著我們來的。”
“那就是衝著秦王去的。”落羽接了一句:“隻是為何會讓小樹與我們遇見,又怎麼會掐算到我們一定會找秦王來?”
“布這個局的人不僅很了解秦王,還很了解我們。”
看來這人界,的確是深藏不露。
“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去皇宮探探?”
“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如果秦王連這點自保能力都沒有,那他以後也不配登上帝位。”
見她對君祺不僅不著急,甚至還有些撒手不管的意思,落羽的心情又好了幾分,果然,最終能守在她身邊的人還是自己。
趕走了其他人,他終於能和她好好吃了點東西,然後一起站在窗台邊吹著風。
夜裡的風不是很涼,溫熱的氣息時不時還會將其給侵襲,這讓崖香忍不住擼了擼袖子,但轉瞬她才意識到自己不該露出手臂來,想要拉回去時已經來不及了。
落羽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看著上麵那條若隱若現的線:“什麼時候的事?”
“無妨。”
“這還沒事?”
“我現在處於一個不死不活的狀態,所以這點東西並不能影響我。”
他見崖香的手被自己捏得有些紅,急忙鬆開替她揉了起來:“這樣多久了?”
“也沒多久。”
這會兒的他根本顧不上自己的身體,立即就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要將玲瓏心還給她。
至少在他看來,這樣就會讓她好起來。
“師傅,我今晚能不能……”
“你想做什麼?”
崖香立即從他手裡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目光閃躲著看向彆處。
“沒什麼,我就是想陪著你。”從身後將她給攬入懷裡,落羽纖長的手指在她的袖口處遊走,低垂著的頭親昵地在她耳邊蹭了蹭:“好不好?”
她覺得落羽又要開始不正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