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去玉狐……”
轉身推開他,還沒等話說完就已經陷入了他的親吻裡,如鋼鐵般的手臂緊緊禁錮著後腦,竟然讓人無法掙脫。
沉重的氣息似乎在跟她祈求,也在求她挽留。
他一向在她麵前不在乎尊卑,隻想著她能給一點點的溫柔就好。
“彆趕我走。”
雙額相抵,落羽眼帶乞憐的地看著她,趁她還在發愣的時候,嘴角從眉心移到眼角、鬢邊,最後又回到了那一抹豔紅之上。
用手指擦去了她額角的汗珠,他伸手將窗子給合上,攔腰將她放到了窗柩邊上,挺直的鼻梁滑過她的發絲:“師傅,我送你一個禮物。”
“什麼禮物?”
“我呀……”
無形的結界悄然落下,隔絕了這屋裡所有的聲音和氣息,落羽第一次在她麵前強勢了起來,趁她反噬加身不敢擅動靈力之時,以絕對的優勢一次又一次地壓製。
*
第二日清早,窗外的鳥叫聲讓落羽終於將目光從懷裡的人轉移到了窗邊,那些零落的日光透過窗戶的格子透了進來,洋洋灑灑地瀉了一地。
又是一個豔陽天。
垂眸看了看懷裡翻動了一下身子的人,他蒼白的嘴角微微上揚,輕柔地在她額間的印記上落下一吻。
經過這一夜,他又用了曾經無數次替她治傷的方法緩解了她體內的反噬。
見她仍然睡得很沉,落羽拉起她的手看了看,那條線已然不在,但卻轉移到了自己的手臂內側上。
心中的忐忑終於放了下來,也顧不上這天氣悶熱,他將她牢牢地埋入懷裡,滿足地歎息了一聲:“師傅啊……”
染塵帶著小樹在樓下已經用過了午膳,見崖香的房門仍舊緊閉著,曖昧的笑意不由得蕩了起來,他戳了戳一旁趴在桌子上啃著果子的玉狐:“你昨兒個自己睡的?”
“不然呢?”
“落羽沒回來?”
“就他那個黏糊勁,能回來才有鬼了。”
“唉……自古都言**一刻值千金,看來落羽昨夜賺了不少錢。”
小樹一臉迷茫地抬起頭:“染塵哥哥,這是什麼意思啊?”
“你還小,彆好奇大人的事情。”
“哦……”
因為臨近午膳時間,所以店裡的人也多了起來,小二一邊吆喝著招呼客人,一邊與客人閒聊著來拉近關係。
“聽說了嗎,秦王府出了大事了!”
“這昨夜就傳遍了,秦王殺了中書令一家四十九口人呢!”
“早前就聽說這秦王脾氣古怪,沒想到竟然這麼殘暴,不過這案子還沒審完,也不一定就是他做的,畢竟也是皇親,犯不著自毀聲譽啊……”
“客官,您這可都是之前的消息了。”小二一臉討好地帶著他們入座:“今兒個一早就有宮裡的人傳來消息,這秦王啊……已經定罪了呢!”
“就定罪了?”
“那可不是,人證物證皆在,是跑不了了的。”
“那陛下是如何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