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跟著變傻了?”玉狐還是不願鬆開手。
“你不讓她去,他還可以變著法子讓她心甘情願地去找他。”
話已至此,玉狐也沒法再攔,他隻能是扯了一撮毛放在她手心:“再想乾點什麼時候記得叫上我。”
崖香笑著接過,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知道了。”
“彆摸頭,會變笨的!”
行至議政殿,裡麵已經跪著不少人,有一心想給她定罪的燕統領,有不知為何要陷害她的李二狗夫婦,還有一個她也沒見過的人。
君祺依然是帶著滿麵春風的笑意,見她來還特地招了招手:“你上前來。”
“陛下!”燕統領急忙大聲喊道:“她這麼危險一個人物,您還是彆接近她為好!”
這聲音真的讓人聽起來很煩,所以她惡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走到了君祺身側:“喚我前來有什麼事?”
“來看看這個案子該怎麼斷。”
李二狗的夫人一見她來就開始不停地哭泣,渾身抖如篩糠,像是她會吃人一樣。
“難道陛下還未查明到底是何人所為?”
“沒有實際證據,現下隻有人證。”
“那意思就是隻能聽他們胡謅?”
君祺起身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小聲地說道:“有我在,怎麼會讓人冤枉了你。”
這話說的,像是這樁案子與他無關一樣。
[燃文網 en.info]他讓王婆將那日的那個老者給帶了上來,然後終於收斂了笑容:“說說那日你見到國師的場景。”
本以為到了這一步,老者會一五一十地說出真相,但他卻隻是說了一句:“那日我隻看到國師大人慌不擇路的進去了李二狗家,其他的再無知曉。”
李二狗的夫人立即激動了起來:“就是她那日不分青紅皂白地衝進家中,將我和孩子關進了柴房,然後不由分說就將孩子他爹給打成了這樣!”
想必她那些淒慘的身世,獲罪流放的母家,甚至與李二狗的“傳奇經曆”都隻是一場騙局,所以她什麼話也沒說,隻等著君祺所謂的斷案。
“朕還沒問你話。”君祺轉向燕統領:“你來說說當日的場景。”
燕統領倒是沒說謊話,一五一十地將他所見講述了出來,隻是他本來就是後來才出現的,算得上什麼證詞呢?
好像並沒有什麼進展。
但是君祺卻在此刻丟下了一本折子,他負著手背對著他們:“朕知道李二狗曾經是在丞相麾下做事,如今丞相身患頑疾,你們就以為是國師做的?”
怎麼牽扯到了丞相身上?
那個短命鬼哪裡能算到如此精確?
李二狗夫人聞言臉色變了一變,但還是鎮定自若地抬起頭:“即便是在丞相手下做事,我們也知道這東齊國是陛下的東齊國,我們也隻是陛下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