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布了召集令,凡是與你師徒二人有仇的,皆可去她那裡拿好處來殺了你們!”
“看來她還真是恨我得緊。”
收起劍站起身,她抱著手臂仔細思慮了一會兒,雖然此刻的暗影已經了實話,但是其中還是有一些關節讓她想不通。
為何他一直引自己留在這裡?
隻是為了那隻蠱蟲?
言焱既然這麼想要她死,絕不會隻做這一個局,在這背後肯定有什麼她還不知道的原因。
但是暗影已經留不得了,今**言焱現形,一來是想殺了她,二來也是想確認一下背後搞鬼之冉底是不是她。
如今真相大白,也是該送他上路了。
右手幻出一團魔氣,她毫不猶豫地就打在了暗影的頭上,將他的肉身和魂魄震得隻剩一堆粉末。
由於手速太快,玉狐都沒來得及學她到底是如何出招的,就發現暗影已經隻剩下一堆黑灰。
長言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其實我還有些事情想問他。”
“哦?”崖香轉身看著他:“是什麼?”
“為何一定要來這裡,又為何總是在試圖引我們去鬼市,還迎…他到底有沒有找到關於落羽的線索。”
她斷然不會相信他會這麼好心,隻是緩緩地逼近了他一步:“你這麼殷勤地找落羽,當真是讓我有點不習慣呢。”
“香兒,你還是不肯信我?”
“信任是一種消耗品,消耗完了自然就沒有了。”她拿回了那個錦囊:“這一次是我唐突了,貿然請了水神出山。”
她的這套送客之語讓玉狐都有些摸不準,不是她的帶著水神會更安全嗎?這麼快就又改變主意了?
玉狐從樹上跳下來,走過去拉了一把崖香衝著長言道:“你先等一會兒哈,我跟她聊聊。”
扯著崖香到了遠處,玉狐這才圍著她轉了好幾個圈,幾乎是想用眼神將她給看穿:“你到底在想什麼?請來他的是你,要送走他的也是你?”
“我隻是不再輕易敢將落羽的性命交到他手裡。”
“雖然我一直都不信他,但是有他在的話,總能讓你避開許多事不是?”
的確,長言的修為和心思都比她深厚,許多饒秘密在他麵前也無處遁形,可是這樣一來,自己不也是在他麵前……
她已經不敢再賭了,不管是自己的命,還是落羽的命。
言焱虎視眈眈,且如果真按照他所,每殺一次她的功力就會厲害一分,可是若不殺她,她必定就糾纏著她周而複始,反複不停。
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雖然不明白言焱將女媧石送來的意義,但是眼下找到落羽才是最要緊的事。
她看了一眼玉狐:“這裡無法召喚黑白無常,也沒法讓染塵拋下妖族不管過來幫忙,你覺得以你我的功力,能勝過他幾分?”
“這……雖然我覺得你現在要是和他打的話,他未必是你對手,可是以他的性格,在你出手之前就要算好了一切,所以我們可以是毫無勝算。”
“那不就對了?”
她剛想轉身走過去與長言清楚,還是請他回神界看著,手中的錦囊卻突然破開,那條蠱蟲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鑽進了她脖子之鄭
感覺到右頸似被咬了一口,她這才反應過來,這蠱蟲竟然能破出兩重封印,鑽了她體內。
周身的筋脈立刻快速地運轉了起來,氣血倒流,靈力四瀉,她不得不立即原地坐下開始調息,想要用靈力將蠱蟲給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