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琴?”島主愣了一下:“你不是墮神了嗎,不是發誓不會再用水神賦予你的所有東西嗎?”
“本尊的嘴,騙饒鬼。”崖香微微一勾唇,抬起劍便是一招打回去,直接將這屋子的屋頂給掀開了去。
她此行意不在殺人,隻在搞破壞,弄得他越慘越好。
蓬萊現在大半的植綠都被她毀得差不多了,隻剩下一些摘種的珍稀花草還在頑強的抵抗著。
“崖香,你彆太過分!”
“嗬……”她抬眸看著已經隻剩下空洞的屋頂,直接從那裡躍了出去,立於半空之上。
手中的劍已經幻化為無數的的金針落下,每觸碰到一處,便將那處的花草燒成黑灰,直入地底三分處亦是如此。
見這裡破壞得差不多了,崖香這才滿意地轉身離去,絲毫不去理會氣急敗壞的島主。
到了那條連接蓬萊的通道,她直接將噬骨扇揮出,將整條通道炸平,然後以噬骨扇在此為界,直接毀了這個連接兩界的地方,也算是徹底撕毀了與蓬萊島主的合作。
雖然犧牲了噬骨扇,但她卻不覺得可惜,這蓬萊島主著實可惡,若現在能毀掉通道,也是對地界的一種保護。
回頭看著這已經徹底被封死的通道,她剛想要寬慰幾分的時候,腦中突然一陣震蕩,似乎因為噬骨扇的離去,她發生了一些變化。
過往的種種皆是浮現在眼前,但卻又有些不一樣,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她自己也不清,但是總覺得記憶好像產生了偏差。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好像是從她失去了神力被落羽拘禁在西方宮殿開始,又好像是她回去了上古開始……
但是這一切都無法徹底分明時,她就已經脫力跌到霖上。
噬骨扇的離去,似乎也解開了她腦中的一些東西,那些如水般的記憶洶湧而來,也讓她在瞬息之間想起了落羽作為血族的本事。
他亦是會惑心……
在原地坐了許久,她這才慢慢站起身,並沒有回去鬼君殿,而是直接去了神界。
尚景正在和水神商議著蓬萊之事,看著她來也是一愣:“上神怎麼來了?”
“我是來找水神的。”
“那……”尚景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長言,見他微微點零頭後這才擺了擺手:“如此,蓬萊的事還是稍後再議吧。”
雖然知道蓬萊是被崖香所毀,尚景心中雖有怨氣卻不敢有怨恨,甚至還不怎麼敢直麵她的眼神。
幸好她來也不是找自己的,否則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
跟著崖香到了宮外,長言見她一直都有些不對勁,忍不住問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還是你在蓬萊發現了什麼?”
“蓬萊島主有詐,一直以來都是他在暗地裡推波助瀾。”
“我早就知道他有野心,倒也沒讓他能如願過。”
“確是如此,區區蓬萊並不足以為患。”
“所以到底是因為什麼事?”長言轉到了她的麵前:“你為何看起來如此不安?”
“我發現我的記憶好像出了問題。”她微微地閉上眼睛:“倒也不是有多大問題,就是一些細節之處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