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細節會否影響到你的許多判斷?”
“不會。”
“那這些細節有沒有影響到過你的生活?”
“那倒也沒櫻”崖香明白了長言話中的深意,倒也不再去在意那些事,反而是將蓬萊的事細述了一遍。
“本以為蓬萊島主是個沒腦子的,沒想到竟然藏得這麼深。”
“現下倒是真沒法子對付言焱了。”
長言見她神情倦怠,大有疲累之勢,所以便拍了拍她的肩膀:“無需過多擔憂,終歸還有些時間,你且保重自己的身子,不要胡亂憂思。”
“嗯。”
終於回到了鬼君殿,落羽本來還懶懶地趴在桌子上,見她回來立即準備起身,但還未能站起就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知道自己身子不好,怎麼還這麼毛毛躁躁的?”崖香隻能走過去扶著他坐下:“你你,這般嬌弱倒是越發像個弱女子了。”
“隻要能得到師傅你的垂憐,弱一些倒也無妨,反正你也會護著我的不是嗎?”
雖對他的許多事有些懷疑,但崖香此刻也不想再去計較,過去的就讓他們全部過去吧,反正現在的他,對著自己是一心一意的。
好不容易才找回來,也不能再丟一次。
“是,你的都對。”
“師傅……我最近特彆想念我們在東齊國時那個書先生的書。”
“那我們再去一次人界?”
“好啊。”
重新返回人界,身體的沉重感終於消失,落羽這才終於能自主地行走。
他一直都輕輕地拉著崖香的手,走在這人煙稀少的街道之上。
因為剛下過雨,所以空氣之中也顯得濕漉漉的,溫潤的水珠打在臉上,倒是多了些憐愛之意。
腳下時不時會踩中一攤積水,濺起的水花染濕了衣角,讓本就素色的衣服看起來更是多了幾分薄涼。
二人麵目如花,即便街道上人煙稀少,也還是會惹得路人頻頻回頭,一個是柔弱不能自理的西方美男子,一個是即便額頭布滿黑紋,也妖冶得奪人目光的女子,總會是一道風景。
落羽有些不滿那些過路的男子總是盯著崖香看,所以隻能刻意地遮在她側前方,嘴裡還不時嘟囔著:“這好看的東西總是會令人垂涎。”
“我也瞧見好幾個年輕女子盯著你看呢,你以為如何?”崖香笑著打趣道。
“那師傅可醋了?”
“不過都是凡夫俗子,倒也配不上我這個嬌滴滴的徒弟。”
落羽有些不滿地蹙了蹙眉:“那如果不是凡夫俗子,師傅就要把我給許配出去了?”
“這個嘛……也不是不校”崖香抬頭看了看:“若是真能尋到一個不錯的女子,倒也能與你相配。”
即便知道她是在笑,也知道她不會如此,但是他還是有些不開心,捏了捏手心的手指:“師傅若是要把我許給彆人,那還不如一劍殺了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