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她一人足可以滅掉整個血族,可現在,不過一個伊桑就可以製住她,尤其是法師的法力,與神族的術法直接相克,隻要有法師在場,她就彆想能有任何勝算。</p>
在來之前,她並沒有詳細了解過這裡的西方世界是如何的,現在吃了虧才知道,這裡早已不是那個世界……</p>
將侍女的麵容幻成自己,而自己卻帶著她的臉走了出去。</p>
等傷口閉合好之後,崖香輕輕地起身,右手打出一個昏睡訣在侍女身上,而後走過去將她給扶到了床上。</p>
站在門邊的侍女並沒有注意到她的動靜,隻是有些呆滯地靠在門上,一臉憂傷的看著外院的人。</p>
此刻若是不及時將傷口恢複好,怕是她隻需要稍稍動一下,傷口裡的血液又會流淌出來。</p>
抬手按住脖子上的傷口,指腹之下的靈力正在一寸一寸地修複著創傷,這該死的血族下口也未免太狠了,險些將她的脖子都給咬斷。</p>
他剛一走,床上的人就睜開了眼睛。</p>
等了小半日她都還是未醒,伊桑隻能是找來了一個侍女在此看守,自己去忙起了彆的事情。</p>
他有太多的問題想問。</p>
她為何會到此,又是什麼身份,還有那些記憶裡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又是誰?</p>
特地將她放在了自己寢宮的後殿之內,伊桑摸了摸右手食指上的魂戒,站在床邊看著這個有意闖來的人。</p>
不過她是隻是一個神族,一個根本無法與西方法師抗衡的族類,所以他隻需要豢養著她,一邊吸食著她身上令人無法自持的新鮮血液,一邊打探著她身上的秘密。</p>
這個女人來曆不明,而且有著很多的秘密,讓他居然難得的提起了一絲興趣,甚至想要去剖析那些記憶的真假和故事。</p>
伊桑一把抱住她,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最終還是將其帶回了寢宮之中。</p>
因為失血過多,崖香現在很是虛弱,蒼白得接近透明的臉上一絲希望都沒有,直直地朝前倒去。</p>
“與你……有何關係?”</p>
慢慢地鬆開了身前的人,他用左手的兩指按住了傷口,讓傷口中的血液暫時不再流淌出來:“你到底是誰……”</p>
怎麼可以這樣去傷害一個護著他的人,又怎麼做到為了私心而讓她痛不欲生?</p>
伊桑不知道那些記憶到底屬於誰,但在看到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帶入了自己,更是在一時之間覺得自己真不是個東西。</p>
而他最後害得她幾乎家破人亡,而她也隻是默默離開……</p>
他害得她險些喪命,她也隻是敲打了他一下。</p>
他殺了人,她隻說了一句無妨。</p>
“你是我的師傅對吧……可為何在我的記憶中我並沒有見過你?”</p>
他在賭,賭她的記憶都是真的,賭她真的有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徒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