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2)

……

第二日吃過早飯,李莫愁便出門了。宴梨看步堯陪著她收拾東西的同時,還不住的向外張望,好奇的問:“你都快成望妻石了,真的一見鐘情了?”

“當然是真的。”步堯趴在窗戶扭頭向外探,忐忑的問:“你說她會不會一走了之?”

宴梨邊整理父母的衣物邊隨口回道:“你當李莫愁是你嗎?出去打個獵消失大半年,她想走自然會說的。”

步堯唉聲歎氣,心中仍然患得患失。宴梨瞄了他一眼,問他:“仲儀說你在山中得了奇遇,是怎麼回事兒?”

“我進到大山深處就看到野獸的腳印,一路追過去不小心捅了熊窩,大戰三百回合之後一時失足跌落山崖……”

宴梨嫌棄不已,“這可真是個誇張又惡俗的橋段。”

“嘖!聽不聽?雖然誇張但絕對是真的!”步堯白了她一眼,轉過身坐下,一隻腳踩在凳子上,繼續唾沫橫飛,“你不知道,那懸崖下頭有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殘疾老女人,瘋瘋癲癲的困住我,非讓我幫她報仇,又強把內力傳給我。”

越說到後來,步堯越氣憤,“得虧我福大命大!否則差點兒就筋脈爆裂七竅流血而死了!”

宴梨現在看他倒是挺健康的,裁了一塊兒布往腰帶上縫,用閒聊的口吻問:“又是報仇……這些江湖中人都是什麼事兒啊!你仔細說給我聽聽吧。”

“我先頭以為她是啞巴,後來才知道,她是在懸崖下多年失語了,腦子也不太清楚,隻勉強在地上寫字告訴我,反正前言不搭後語的。”步堯撓頭,想起什麼似的,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遞給宴梨,“這是我把她埋起來時撿的,喏。”

宴梨接過來,見那玉中間刻著一個“敏”字,而邊上的圖案好像是——“鴛鴦?”

“應該是,我看一直攥在手心裡問了一嘴,她告訴我這是她心上人送她的,不過後來她被歹人迫害又扔下山崖,就再也沒見過那個什麼心上人了……”步堯實在不想回憶那人的慘樣,“都不知道是怎麼活下來的,隻有一隻手臂是好的……”

宴梨腦袋裡不自覺的就出現了一個在地上爬行的女人,晃頭甩掉那畫麵,“快說她想找誰報仇,彆賣關子。”

“你看你怎麼這麼沒耐心。”步堯吊兒郎當的晃了晃腿,“她說奪她清白的是青城派餘人彥,讓人扔她下山崖的,則是餘人彥的爹餘滄海。”

“青城派……”宴梨覺得手裡的玉佩有點兒燙手,“有名有姓的門派,應該不簡單吧?憑你一己之力能報仇?她沒說自己的身份嗎?咱們帶個話,讓她家裡人自己去決定不行?”

步堯撇撇嘴,無奈的說:“我可不是問了嗎?但是一問她,就發瘋的吼自己羞見家人,這時候倒是能說話了,可我怎麼追問?”

宴梨聽後,沉思片刻,突然把玉佩揣在了懷裡,道:“這事兒你彆管了,就當沒見過那個人。”

“這怎麼行?雖然得了人家內力不是出自我本意,但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失信於人呢?”

“也沒讓你失信於人,而是由我處理。”至於宴梨是不是真的準備幫一個陌生女人報仇,因為她性子裡很多時候是有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冷漠存在的,隻能說一切看緣分了……

宴梨從櫃子裡拿出父親留給她的嫁妝匣子,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塞給步堯,“走之前你把這張銀票給仲儀,我拿給他他肯定是不會收的。”說完又在剛縫完的腰帶中塞了兩張銀票,遞給他,“這個你隨身攜帶,你既然有了喜歡的人,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不是……”步堯兩手都拿著銀票,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不是說彆人的事兒嗎?你突然弄這麼一出乾什麼?再說,我怎麼能扔下你不管?”

宴梨雙手掐腰,故意埋汰他:“你得承認我比你聰明這個事實,而且我雖然不太清楚我爹娘具體什麼身份,但也不能否認我肯定是有背景的,所以聽我的沒錯,你該乾什麼乾什麼去吧。”

“不是……”步堯覺得她說的好像有道理,但是越琢磨越覺得不對,猛地反應過來,“宴梨,你怎麼又拐著彎兒罵我傻?還有,你是聖母嗎?什麼都攬在自己身上 ?”

宴梨無語的望著屋頂,她不過是不想步堯衝動的惹出什麼事兒而已,那更麻煩好嗎?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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