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們家裡麵的情況有多糟糕,導致你們有多痛苦,才會想將內心的痛苦施加於他人之上來緩解自身的痛苦。”
阪田銀子扯著道明寺司的頭發,讓其抬頭,看向自己。
不意外的,道明寺司的那張臉帶著暴怒的神色,好想阪田銀子再說什麼,他就會絲毫不顧及什麼,要跟她拚命。
“小孩子玩什麼傷春悲秋,無病呻\吟的把戲啊?”
“明明還是個吃奶的孩子,卻想要像大人一樣利用壓力讓彆人恐懼害怕,覺得那就是所謂的強大,玩夠了嗎?”
道明寺司被她的話戳中了無數個痛處。
想要跳腳。
可剛想出聲,嘴角的疼痛就讓他忍不住地“嘶”了一聲。
“疼嗎?”
阪田銀子又問。
道明寺司反問:“你說呢?”他從來都沒受過這麼嚴重的傷!
這女人,真是大膽!
“你就不怕……”
他剛想說什麼,就被阪田銀子一腳踹倒,疼痛再次疊加,讓道明寺司更怒了。
他抬去頭,看向沒有任何表情的女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我怕什麼?你嘴裡的威脅無疑還是借助家裡麵的實力,你有什麼呢?現在孤立無援,完完全全屬於你們自身的自己被揍的像狗一樣,我怕什麼呢?”
“現在的富家子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上趕著吃家裡的奶,一口一個你就不怕,你就不怕,讓我真的好怕哦。我好怕你們的父母會不會因為你們還沒斷奶而要被吃死。”
神樂也跟著附和。
“你們!”
F4的人或多或少都被阪田銀子和神樂的話給弄得有點惱羞成怒。
“千萬不要說我們欺人太甚哦。”誌村新八推了下眼鏡,鄭重地說:“一直欺負彆人的,可是你們。被他人奉為大人,大人,可是卻做著跟地痞流氓一般的行為的也是你們。”
地痞流氓?
從來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詞彙說他們。
他們怎麼可能跟那樣的詞彙扯上關係。
F4的臉色神情因為誌村新八的話有著劇烈的波動。
“為什麼要感到傷心呢?”阪田銀子歎氣。“我們可不是因為你們的家世恭維你的人。”
“不在乎你們的出身,不去關注你們的父母有多讓人佩服,完完全全將目光集中在你們身上,然後坦誠的說出你們很爛的真實想法,有什麼不對嗎?你們為什麼要生氣呢?”
F4:……爛?
“沒錯阿魯。你們明明要感恩才對。感恩讓你們認清自己!”神樂說。
誌村新八也點頭。
就是爛。
沒有彆的想說的。
可能有人會說,跟長得帥的人說這樣的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阪田銀子想說,不讓他們認清自己,她的良心才會痛。
長得帥有錢就可以興風作浪,為所欲為了嗎?
如果社會都普遍認同這個原則,那受難的人會更多。
一被打,就想搬出家裡麵的人恐嚇他人,一副哭著找媽媽的巨嬰態度,讓阪田銀子覺得心煩。跑道修的賊寬,在人生的路上狂飆,絲毫不顧及他人感受的家夥。不提前讓他們了解了解社會的險惡,他們是不會有轉變的。
“你們的家族一旦破產,或者你們在以後經營不善,破產,麵臨的結果很簡單。隻要比照著被貼紅紙條的少年少女忍受的痛苦要慘一百倍進行想象。”
“這個我知道。”神樂一聽要說什麼淒慘結果,來精神了。
“會在日本混不下去阿魯。”
“因為日本大多數家族,大的小的都被F4的紅紙條給波及完了。”
“落井下石,不,應該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們肯定會恨不得活撕你們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F4:……你們,你們這些家夥!
“破產的話,歡迎來歌舞伎町。歌舞伎町眾多男公關店鋪歡迎你們的加入~”阪田銀子給歌舞伎町的男公關部稍稍打了個廣告。
“啊,隻不過看你們很不會察言觀色,剛開始業績估計會很堪憂。”
“……”
夠了。
真的夠了。
從地痞流氓又轉到男公關羞辱,F4在短時間內,接連遭受自尊重創,有點緩不過來。
自閉了。
勿擾。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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