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過來找人的嗎?還是某個孩子的家長。”夜鬥問。
少年聽了這話, 神色有點僵硬,說道:“我隻是剛好路過,也剛好發現了這個小的可憐的幼兒園, 有點好奇。”
“這個幼兒園雖然普通,但也不算太小, 還可以了。”
夜鬥在還沒做偶像之前, 在日本的各個地方跑,對於有的東西還是了解的。
就比如幼兒園。
有的地方根本就沒有幼兒園, 有的地方幼兒園特彆小,有的地方幼兒園又小又破。
惠上的這所幼兒園, 在條件上屬於中等。
“你要跟我一起進去嗎?今天幼兒園可是有活動哦。”
夜鬥有點熱情的邀請。因為他覺得對方貌似很想進去,可又猶猶豫豫的,夜鬥在他旁邊觀察了好久。
“我才不要。”少年說著, 神色間還帶著難以掩飾的嫌棄,貌似覺得進這樣的地方對他的身份是種侮辱。
夜鬥見他這樣,也就歇了熱情的心思。
自己一個人進去了。
看著他走進去的少年:“……”
“哇啊啊啊啊, 人類的世界真的太熱鬨了。”夜鬥按照阪田銀子說的,來到了過會兒惠會唱歌的地方,看著熱鬨的布置和聊得熱火朝天的人, 忘掉剛才不快的他想, 真想待在熱鬨的地方,不出去啊。
另外,他好想讓彆人記住自己啊。
“惠要開始上台了。”
阪田銀子說。
禪院甚爾點頭。
“新八, 相機準備好了嗎?”神樂對著誌村新八說。
“已經準備好了。”
登勢和誌村妙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台上,期待著惠的上場。
……
很明顯,大家都對即將出場的惠給予了滿滿的期待。
“好緊張啊,我從來就沒有這麼緊張過。”阪田銀子小聲的對禪院甚爾說。
甚爾微扯著嘴角, 回答,“要不要到我懷裡來,不過要收費,按秒計算的那種。”
阪田銀子:“……”
緊張感全無,甚是還有點吐槽的衝動。
“惠~惠~”
在一個個孩子上到台上後,終於等到禪院惠上場,台下的一大家子人都忍不住的為他歡呼尖叫了起來。
台下的老師和其他家長注意到這種情況,都不自覺的看向被叫做“惠”
的孩子。
長得的確挺可愛的。
雖然是個男孩子,叫做“惠”,也沒有什麼違和。
有點吵。
禪院惠注視著下麵因為自己而熱鬨起來的家人們,一邊想著自己的感受,一邊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惠笑了。”
“好可愛呀。”
“惠,你是最可愛的寶寶!”
……
大家都為他鼓掌,歡呼。
如果臨時頒個“最秀家人獎項”,今天過來參與六一兒童節的絕大多數人都會將其頒給惠的家人。
太秀了。
又是尖叫,又是歡呼,又是拍照,還有好多的應援小旗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人參加的是偶像演唱會。
他們也太給力了。
這是準備了多久啊。
夜鬥也想感慨。
與阪田銀子相處的那幾天,也沒有聽說她有準備什麼啊。可是今天過來,夜鬥感慨他們真是從頭準備到了腳。
打扮的很是亮眼不說,就連給惠加油打氣的姿勢都準備的那麼到位。
話說自己好歹是個偶像,出道也有一段時間了,居然還沒有惠這樣的待遇!
夜鬥有點羨慕,甚至可以說嫉妒。
好想被大家記住啊。
“禪院,你父母他們真熱情。”
惠的同學在下台之後,對著他這樣說。
“就像電視裡麵播放的偶像演唱會一樣。”有一個人這樣說。
“沒錯沒錯。”
……
小孩子們是對熱鬨氛圍感知最快的生物。
他們也很喜歡湊在一起說一些熱熱鬨鬨的事情。
就比如現在,惠的家人們為惠做的應援,他們簡直羨慕的不行。
“好羨慕啊。”
“你的家人真的是太棒了。”
他們說。
被誇讚家人的禪院惠點頭,接受了他們的熱情。
惠也覺得他的家人很棒!全世界第一棒的那種。
“完了完了,明明惠他們的唱歌就三四分鐘,我為什麼覺得自己的嗓子都啞了。”阪田銀子靠在禪院甚爾的肩膀,對著他訴說此刻的狀態。
“那是因為昨天晚上你酒喝多了。”喝完酒的人第二天早上,如果多頻率,大聲說話的話,難免會透支一些生命力。
“是嗎?那你昨天也喝了挺多的呀。”阪田銀子說。
“我酒量比你好。”禪院甚爾說,然後又聲明,“另外,剛才那些應援的聲音裡裡麵可沒有我。”
“這是需要驕傲的事情嗎?”
“甚爾先生,你應該為你的不積極表示羞愧。”
“羞愧?那種東西是什麼?”
“……”
小孩子們的節目結束了之後,就轉場室外,繼續溫馨無比的親子互動環節。
“三人四足比賽嗎?”
阪田銀子看著標識,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