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三足更好一點吧,三人四足,這就有點兒太難了。”誌村新八說,“而且我注意到,過來參加孩子六一兒童節節目的父母,大多數就隻是父親或者是母親到了。參加這個至少都需要父母都在,要求與實際情況明顯衝突了,所以說,這個比賽根本就不具有普通趣味性。”
“你說的很對,新八,我覺得這個比賽需要調整一下。”
“沒有趣味性的比賽,那一點都不熱鬨,根本記錄不了多少東西!”
阪田銀子說。
可是這麼沒有趣味性的比賽,居然沒有其他家長提出反對。
“他們難道覺得這個比賽很合理嗎?”
阪田銀子站在白川淩美旁,有些疑惑地說。
知道點兒情況的白川淩美笑了笑。
就算他們知道這個比賽很不合理,可是那些家長也不想與銀子小姐和甚爾先生碰上了。
他們可不能在孩子麵前出糗,要力保自己在孩子心裡的強大形象!
“阿銀加油!”
“甚爾哥加油!”
“你們步幅不要走太大,要照顧惠。”
比賽之前,神樂,誌村新八,登勢婆婆和誌村妙都對兩個大人即阪田銀子和禪院甚爾做了囑咐。
“知道了知道了,我怎麼可能會犯那樣的錯誤呢。安心啦。”
阪田銀子拍胸口保證。
可是其他人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有所放鬆。
因為她的保證值在他們麵前,就很低。
“甚爾哥,就交給你了。”
“看好你哦。”
“你要多照顧他們兩個,尤其是會出現各種狀況的銀子。”
“交給你了,甚爾。”
……
不對阪田銀子抱有期待的他們對甚爾囑咐。
人比人,氣死人。
為什麼不靠譜的甚爾會成為大家信賴的對象啊?
可惡。
被信賴的甚爾點頭,表示他會注意的。
雖然說是不具有趣味性的比賽,比賽的要求甚至讓很多家長都沒有報名的資格,但也能有五對的家長孩子參與。
“要嚴肅起來了。五對家長孩子,要從中獲勝不容易!”
“阿銀,你的鞋子要不要換一下?”
神樂問。
“鞋子嗎?”阪田銀子看自己也不算高的高跟鞋,再看了一下惠,的確是一個小問題。
“倒也不用換,直接脫掉就好了。”打光腳參加比賽,對於她來說並不算什麼。
阪田銀子認為不算什麼,可是禪院甚爾卻不同意。
看著甚爾離去的背影,阪田銀子說:“為了一個比賽,買一雙鞋子,甚爾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此刻,距離比賽還有半小時。
“你這是在秀嗎?”誌村妙無語。
那能叫小題大做嗎?
甚爾明明在表現自己對銀子這家夥的愛意。
“阿銀,能遇到甚爾哥這樣的人,真是你的福氣。”
阪田銀子覺得能遇到自己,也是甚爾的幸運。
距離幼兒園最近的商業街,來回需要十五分鐘。
禪院甚爾邁著步伐,按照路線,往商業街走。
可是走了沒多久,他就覺得自己被人給盯上了。
原本甚爾懶散的神色裡帶著些許的冷意,他故意拐到一個巷子裡,然後藏在一處可以遮蔽他身形的地方。
而後麵的人貌似注意到他不見了,步伐急促,站在巷子裡,露出了真容。
甚爾知道他,貌似是叫禪院直哉。
不過,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覺得麻煩。
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禪院甚爾想著,便沒有了藏著的打算。
在對方疑惑的目光下,走了出來。
“甚爾君。”
那人這樣稱呼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對於稱呼,並不在意。
因為他並不想與對方糾纏那麼多,自己有任務在身,即要給銀子買鞋。
禪院甚爾問禪院直哉的來意。
“甚爾君,不應該待在這裡。”
“那些人根本就不了解你,隻是憑借著對你粗略的認識,就對你吆來喝去。”
“……”
前一句,禪院甚爾還能理解是什麼意思。
可是後麵這話,他就不懂了。
吆來喝去?
“你在自以為是的想些什麼呢?”禪院甚爾問。
總是用自己的標準來衡量彆人,禪院家的一切,禪院甚爾都不喜歡。
“我跟禪院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想用禪院家的思維去評判彆人,還是省省吧。
說著,禪院甚爾就沒有繼續想要搭理禪院直哉的意思。
他從禪院直哉身邊走過,走出巷子,消失在禪院直哉的麵前。
“哈哈哈哈哈哈。”原本沉默不語的禪院直哉突然笑了起來。
真是天真呢,甚爾君。
隻要你姓禪院,身體裡流著禪院家的血,這輩子都無法擺脫禪院家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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