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舒服嗎?怎麼臉色看起來很難看?”
阪田銀子問道明寺司。
“沒有, 我的身體特彆好,怎麼可能有不舒服的時候呢?”道明寺說。
“你們打算去哪兒?我可以捎你們一程。”他重複著之前的話,希望這次能夠得到阪田銀子的準確答複。
“沒有打算去哪, 我們也隻是隨便逛逛。”阪田銀子解釋。
這樣嗎?
道明寺司愣了下,看向阪田銀子,原本堅定的語氣,帶著一絲的小虛弱, 說:“如果不知道去哪兒的話, 我倒是有很多遊玩的選擇。”
“要花很多錢的嗎?”阪田銀子問。
“你——”道明寺司被她的詢問噎了一下,忐忑的情緒被憤怒替代, “本大爺怎麼可能讓你掏錢?”
“看來, 我的人緣很不錯呢。”阪田銀子感慨,看向江戶川亂步問,“怎麼樣?要去嗎?”
江戶川亂步:“去哪都一樣。”
阪田銀子懷裡的禪院惠:“!”
*
“唔啊, 真沒想到,我們的道明寺少爺會如此的樂於助人啊~”神樂坐在車裡, 一邊喝著配置的汽水,一邊對給予他們這次機會的道明寺司吹起了彩虹屁。
道明寺司沒有回她的話, 隻是將目光落在了坐在阪田銀子旁邊,此刻抱著惠的禪院甚爾身上,他的出現,可在道明寺的意料之外。
敏銳的禪院甚爾注意到道明寺司的視線,抬起頭, 看向他, 說道:“能在歌舞伎町碰到,還真是巧。”
其實,那真不是巧。
道明寺司心虛了一秒。
他是有意的讓司機進入到歌舞伎町的, 基於想要看見阪田銀子的想法。
美作玲說自己的行為很像深夜禁\忌劇《賜予你的午夜X情》裡的男主,但他是不會承認的。畢竟,道明寺司認為他可比男主要克製地多。
“的確很巧。”對上禪院甚爾看過來的視線時,道明寺司強裝鎮定,語氣沒有顫抖和飄忽。
惠坐在禪院甚爾的懷裡,有點不太高興。
倒不是說因為抱著自己的人是爸爸,不是媽媽,而不高興。而是因為,惠一點兒都不想跟道明寺司待在一起。
他曾經說過“自己和媽媽一點兒都不像”的很冒犯的話。
禪院惠記得清清楚楚,一點兒都沒忘。
那個被媽媽評價為腦袋不好的叔叔,也說過類似的話語。這讓禪院惠遭受的打擊不小。
有的大人總喜歡自以為是。
說著不過腦子的話。
禪院惠和媽媽很像的!
他真的是媽媽的兒子!
真希望他們能夠把這樣的認識刻在腦袋裡,永遠都彆忘!
“年紀那麼小,皺什麼眉啊?”禪院甚爾注意到禪院惠苦大仇深的表情,伸出手,在他肉肉的臉蛋上捏了下,成功瓦解惠的憂愁神色,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痛!”禪院惠說。
“痛就對了。”禪院甚爾摸了下他的頭發,說:“不痛,那你的臉色估計會永遠那麼臭!臭到黃瀨涼太都不想跟你做朋友。”
“噗——”一旁聽到禪院甚爾言語的阪田銀子笑出聲。
成功打斷了禪院惠的憤怒。
“媽媽,爸爸是壞人!”禪院惠告狀。
“甚爾沒有說錯啊。”顯然這一次,阪田銀子並沒有打算站在禪院惠這裡,而是順著禪院甚爾的話,勸著禪院惠,“小孩子可不要擺出那麼嚴肅的神色喲。哪怕心裡麵的確有一些糾結的事情,也不能隻放在心裡,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出來。”
禪院惠:“我沒有什麼話。”
“是嗎?”阪田銀子將禪院惠從禪院甚爾那裡抱到自己懷裡,輕拍惠的背,小心的安撫惠的心情,“那下一次有問題的話,可要說出來哦。”
禪院惠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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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溫馨的一家三口。
道明寺司想。
照這樣看,他一絲的撬牆角的勝算都沒有。
美作說的沒錯。
有些東西,他注定要得不到的。
*
美作玲現在很想說,就算司得不到,司還想圍著叫做阪田銀子的人轉,司真是在這場風波裡成長了不少。
看到道明寺司帶著很多人過來的美作玲的第一感覺是這樣的。第二感覺是——
美作玲想問,他的安全有保障嗎?會不會再被阪田銀子他們揍啊?!
“喲,上午好。玲。”道明寺司打招呼。
美作玲微笑的嘴角僵硬著。
他真想回複,自己一點都不好。
早知道如此,美作玲就待在家裡陪著少女心爆棚的媽媽了。而不是待在馬場,騎馬打發時間。
司居然帶著他們來到這裡。
這真的讓他感到意外。
難道司打算教他們騎馬嗎?
不是吧。
就算司在馬場有那麼多馬,但能讓他人騎什麼的,猶如天方夜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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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漂亮的馬啊。”神樂說。
誌村新八點頭,“的確是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