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亂步看著在馬場上跑動的馬,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這種活動,我可應付不來。”
“欸,這麼挫嗎?”神樂吃驚。
江戶川亂步:“這怎麼能叫挫呢?我隻是對我自己審視的比較清楚罷了。”
阪田銀子聽著幾個小孩子嘰嘰喳喳的言語,目光落在了眼睛已經快要長在馬身上的禪院甚爾身上,笑道:“看來這一次能從遊玩中體驗到快樂的,肯定有甚爾你一份。”
禪院惠點頭。
爸爸見到馬就走不動道了。
如果給他加個投票,爸爸他估計迫不及待的想要下注,賭哪匹馬會贏。
被調侃的禪院甚爾稍稍收回視線,勉強的說了一句,“也就那樣吧。”
“是嗎?”
*
美作玲本來還懷著擔心,害怕這幾個人會無視旁人在場,揍他們。
可沒想到他們真的是過來玩兒的。
比帶他們來的道明寺司,還要玩的更開心。
尤其是那個阪田銀子的丈夫——禪院甚爾,又是騎馬,摸馬,又問這些馬的曆史,品種的,儼然一副對馬狂熱的樣子,還真是讓他大為吃驚。
但吃驚之後,美作玲也能理解。
畢竟男人嘛,是不會抗拒馬的存在的。
“他怎麼那麼開心?”道明寺司走到美作玲的身邊,小聲的跟美作玲聊了起來。
“你是說銀子小姐的丈夫嗎?”美作玲明知故問。
道明寺司點頭:“對啊。我本來以為,他對我一直會很戒備。戒備到玩的時候都不敢放開,可我沒想到他現在比場上的任何人都要開心的多。”
這真是太奇怪了。
不就是騎馬嗎?
美作玲歎氣,“他之所以很開心,一來是他對騎馬或者說馬很感興趣,二來是你在他麵前不成威脅,根本不需要嚴加防範。”
道明寺司:“?!”
可惡,禪院甚爾居然敢小瞧他!
真以為他不敢撬牆角嗎?
憤怒驅使著道明寺司不顧美作玲拉扯自己的手,靠近阪田銀子。
美作玲捂臉。
完了。
是他大意了,才會說出讓司感到憤怒的話。
這個死是他自找的。
“銀子,咳咳……”來到阪田銀子的麵前,道明寺司突然恢複了一絲的理智,他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神色,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要不要一起騎馬?”
阪田銀子看了看場上那麼多人,說:“這個不需要啊。因為無論怎麼騎馬,大家都是一起騎馬。”
道明寺司:“……”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知道帶亂步去什麼地方。還有,甚爾今天玩的很開心,也多虧了你。”阪田銀子說,“你現在真的成長了不少。我想,之後你應該可以成為一個更優秀的大人。”
道明寺司聽到這話,原本因為被拒絕或者誤解的心情輕鬆了不少。
“本大爺的品味可是很高的。帶你們過來玩,肯定會讓你們滿意而歸的。”
“另外我可不是為了你的誇獎,才帶你們過來的。”道明寺司內心有點酸澀,但又努力的壓了下去,“我能成為更優秀的大爺這一點,我完全可以預想到。不用你提醒。”
阪田銀子歎氣,“現在的小孩可真不一般呢。”
“我才不是小孩子!”真是的,為什麼老拿他當孩子看啊。
*
“哎呀呀,看來是有點慘哦。”
忐忑圍觀的美作玲喃喃。
司被銀子小姐幾句話就給打發了。
看來是沒有任何可能性了。
有些東西,司注定得不到。
不知道司回去之後,會不會哭呢。
*
禪院甚爾雖然一部分的心神被馬給奪去了,但很大一部分,他依舊注意阪田銀子的一舉一動。
畢竟,有一個威脅在呢。
禪院甚爾怎麼可能會放鬆警惕。
雖然這個威脅並不算大。
他看著那個小鬼靠近銀子,跟銀子交談,然後離去,心裡也明白了一切。
但即使如此,禪院甚爾還是邁開腳步,走向銀子,看了一眼離去的道明寺司,淡淡的說了句:“他怎麼走了?”
阪田銀子微笑,解釋:“因為少年有少年要做的事情啊。”
“怎麼樣,今天能近距離和馬接觸,開心嗎?”
禪院甚爾嘴角微勾出一絲的笑容,“還行吧。我覺得我下次下注,肯定能贏!”
“誒,這麼自信的嗎?”
“當然。”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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