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重新找到繼續活下去的希望。
話,讓薑家人都跟著安靜下去,大家齊齊看向他。
“你們不懂,你們永遠都不會懂。”
鄭向東擺手,“算,後你們願意給我的時候,在給吧!”
他轉身,直接去廚房。
下,薑家人頓時要去攔著他。
結果,鄭向東已經去廚房拿擔子,去水井挑水去。
是鄭向東的習慣,每次來薑家,都會把水缸挑滿,也會把院子的自留的菜全部都澆一遍,最後把能劈的柴全部劈。
可說,他幾次已經劈薑家未來幾個月的柴。
“老三,你怎麼不去攔著他?”
薑家老三也急得跺腳,“怎麼攔?我上次為攔他,都拳腳相踢,他也不還手,就是要乾活。”
人跟滾刀肉一樣。
打沒反應,攔著沒反應,關門也沒反應。
他們倒是有兄弟幾個,直接把對方架走的,耐不住對方半夜又來繼續乾活。
找生產隊隊長都沒,要是來偷東西的,一抓一個準,可是是來薑家乾活的,誰能管得住啊!
下,薑家人都跟著沉默,“下次把家裡的水缸都灌滿!”
“那還有自留呢?”
水缸灌滿,對方挑水,就往院子的自留潑。
是水缸灌滿的事情嗎?
最後。
薑父擺弄著院子曬著的藥材,擺手無奈道,“算,隨他去吧!”
於是,在薑家人十幾雙眼睛下,眼睜睜看著,鄭向東一擔又一擔子往家裡水缸挑水,水缸滿,又往自留裡麵潑。
等全部濕透後,又去找柴去劈。
可是,薑家人為防著他乾活,已經把所有的柴,能劈的都劈。
下,鄭向東掃一眼,最後定格在自留裡麵的快要枯黃的白菜上,聲音輕淡,“我下次來。”
薑舒蘭不在家,他便要幫她把家裡都給看顧好。
薑舒蘭最頭疼的挑水,他來做。
薑舒蘭當初種下的白菜,他來照顧。
等鄭向東一走,薑家人齊刷刷鬆氣。
有人試探提議,“要不要把院牆加高一點?把門也換?”
家裡的院牆加高的已經不止一次,從開始的半人腿高的籬笆園,變成足足有一人高的高牆。
薑父手裡搓著藥葉子,直到葉子都碎成沫沫,他繼續換下一個搓,聽到家裡人問題。
他頭都沒抬拒絕,“算,隨他去吧!”
高牆一樣攔不住人。
“你們把舒蘭的址,都給我緊醒一些,誰都不能說出去。”
“我們曉得的,爹!”
鄭向東在離開薑家後,迎麵就撞上挑著柴火的高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