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因為上野真的不反抗,甚至是十分配合的原因,雙方是很和平的完成了自己的目的。貝爾摩德帶的人上前把上野真控製住,然後把上野真裝車帶走。
上野真一直都十分配合。
配合的讓貝爾摩德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就是......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才對。
上野真為什麼一點反抗都沒有的跟著她們走了?就算是上野真稍微表現的有一點掙紮的意思,貝爾摩德心裡也不會這麼懸。
最後貝爾摩德還是帶著毫無一點反抗的意思的上野真來到了組織裡麵的審訊室,把人放進去裡麵了之後,貝爾摩德終於是放下心來。
後麵的事情就會有其他的人負責審訊了。
貝爾摩德的任務就已經基本上完成了,現在隻要在門口等等就可以了。
至於上野真要麵對的是什麼,就和貝爾摩德沒什麼關係了。
不過,應該是不會輕鬆的。
希望上野真還能從裡麵出來吧。
貝爾摩德靠著牆,點了一支香煙想到。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郵件的提示音響了起來。
貝爾摩德把手機拿了起來,然後看見了發了郵件的人。
琴酒。
貝爾摩德挑眉,把信息點開。
琴酒:上野真在哪裡?
琴酒在離開,去進行任務的時候,還是覺得不對勁,有些不放心的看了自己臨走的時候,留在了上野真身上的發信器一眼。
然後就看見了上野真身上的發信器正在移動,還是一個他不希望的位置移動。
之後還正好看見了發信器被人發現之後破壞掉。
如果之前上野真離開家還能解釋的話,那現在他留在了上野真身上的發信器被人破,這件事情肯定不是上野真乾的。
他之前在上野真的身上就為了謹慎,放過發信器來監視上野真的行蹤,並且監視了上野真好幾天。
然後有一天晚上的時候,親眼看見了上野真把他的發信器從衣服上小心的取下來,小心的放在一個位置的場景。
他當時還隻是以為發信器被上野真發現了,準備明天重新的給上野真的身上,更加的隱蔽的位置放一個而已。
沒想到第二天早上,又親眼的看見了上野真把那個發信器重新的安在了自己的身上的場景。
......
從那以後,琴酒再也沒有往上野真的身上放過任何的類似發信器的東西。
反正沒必要。
這次也是為了保險,才再次的在上野真的身上放了一個發信器而已。
按照上野真之前的舉動,這件事情肯定不是上野真乾的。
那就是其他的人了。
再根據上野真之前的行動路線,和現在組織裡麵有時間,又有這個能力的人綜合一下。
如果琴酒猜得沒錯的話,就隻剩下一個人能負責這件事情了。
貝爾摩德有點驚訝,沒想到琴酒的動作這麼的快,就已經發現了上野真的事情了。
看來琴酒對於這個人還挺關心的樣子。
真讓人意外。
貝爾摩德把煙咬在嘴上,然後回複了琴酒的消息。
貝爾摩德:你很關心他啊?
琴酒看著貝爾摩德消息,現在已經確定了上野真就在貝爾摩德的手上,而貝爾摩德現在做的事情......琴酒眼神變暗,握著手機的手有些用力,指頭有些發白。
琴酒再次發了新的郵件過去:他在哪裡?
琴酒想要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測,畢竟情況也不一定會衝著最壞的部分發展。
貝爾摩德眼中的笑意慢慢的褪去,過了兩秒之後,才回複了琴酒。
貝爾摩德:審訊室。
貝爾摩德已經察覺到琴酒的狀況不對了。
琴酒看著貝爾摩德反過來的消息,眼睛緊緊的盯著這三個字,身上的氣壓低的厲害。
旁邊正在開車的伏特加馬上注意到了琴酒的不對,有點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哥,你怎麼了?”
琴酒眉頭下壓,然後忽然用力的閉了閉自己的眼,睜眼之後說道:“好好開車。”
伏特加馬上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正襟危坐的目視前方,兢兢業業的開始開車。
過了一小會兒之後,琴酒才又發來了新的郵件:怎麼回事?
貝爾摩德的表情已經完全變了,因為琴酒的態度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貝爾摩德已經和琴酒十分的熟悉了,自然知道琴酒在意一個事情和不在意一個事情時候分彆是什麼樣子的。
她雖然一開始有點驚訝琴酒的態度,但是本來還以為自己說了上野真進去了審訊室之後,琴酒就不會在意這件事情了。
畢竟按照琴酒那個十分厭惡叛徒,恨不得把所有的叛徒都殺之後快的性格來說,琴酒在聽見了上野真進了審訊室,相當於聽見了上野真就是叛徒了,怎麼可能還會在意一個叛徒呢?
但是現在琴酒不但沒有不在意,反而是十分在意。
貝爾摩德其實在之前的那次,就已經看出來了上野真和琴酒之間不太對勁了。
但是當時的貝爾摩德隻以為琴酒就是隨便的玩玩而已。
現在看來,她完全猜錯了。
貝爾摩德猶豫了一會兒,然後選擇了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