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為了這種事情得罪琴酒。
琴酒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始終了之後,看了好一會兒。
琴酒的身體緊繃,眼神死死的盯著手機屏幕上麵貝爾摩德發過來的資料,狠狠的咬牙,半響之後,才忽然笑了一下。
旁邊的伏特加身上狠狠的抖了一下,車差點開歪。
之後琴酒才給貝爾摩德又發來了郵件。
琴酒:知道了,謝謝。
畢竟按照正常的情況,貝爾摩德是不能把這種事情告訴琴酒的。
貝爾摩德現在算是違背了組織的規定了。
當然,他們兩個人都心知肚明,貝爾摩德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受罰。
貝爾摩德現在的心情有些沉重。
又抽了一口煙,然後把煙吐了出去。
然後正在這個時候,貝爾摩德忽然隱約的聽見了審訊室裡麵發出來了什麼很大的聲響。
其實之前,上野真進去了之後沒有多久,裡麵就開始不停的出現了響聲。
還有一些淒厲的慘叫聲。
貝爾摩德下意識的以為聲音隻是審訊的時候發出來的,並沒有當一回事,甚至還鄙視了一下上野真的忍耐力來著。
所以貝爾摩德現在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繼續抽煙。
還有點發愁琴酒的態度,擔心會出什麼事。
畢竟這還是貝爾摩德第一次見到琴酒特意去問了一個可能背叛了組織的人的情況。
之前琴酒聽見了隻要是有可能是叛徒的消息,都恨不得馬上乾掉對方呢。
貝爾摩德之前一直懷疑琴酒的愛好之一,就是乾掉叛徒來著。
而現在審訊室裡麵的情況,和貝爾摩德的想象,有一些較大的差距。
雖然事情差不多,但是大家的身份有了不小的轉變。
上野真用自己那張十分乾淨無害的臉,衝著已經被他控製住了淒淒慘慘的幾個黑衣組織的審訊人員麵前笑的開心。
看上去十分的明媚陽光,燦若星辰。
如果沒有臉頰上不小心沾到的,不知道是誰流下來的血就好了。
不過就算是沒有那不小心沾到的血,在黑衣組織的幾個審訊人員的眼中,現在的上野真也和怪獸沒什麼區彆了,不,是比怪獸還要恐怖!
這個人絕對是個怪物!惡魔!簡直是太可怕了!
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恐怖的男人!
幾個人瑟瑟發抖的抱成一團,努力的互相攝取著那一丁點安全感,同時儘量的挪動著自己的位置,儘量的遠離上野真這個可怕的惡魔。
其中膽子最大的那個人,戰戰兢兢的小聲衝著上野真說道:“我們......我們知道的、內容,真的已經全部都告知你了!”
旁邊的人也小聲的附和著,一個字抖成八段的說道:“是、是真的,我們知道的真的,全都告訴你了。”
幾個人可憐兮兮的哭喪著臉,看上去一個比一個淒慘,小心翼翼的看著上野真,祈禱上野真良心發現,放過他們。
上野真在最後的確認了這幾個倒黴蛋真的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說出來了,確實是不知道什麼更加隱秘的消息了之後,才終於放過了這幾個人。
當然,上野真放過了他們可不是因為良心發現,而是因為很快,這幾個人就要變成他的人了。
希望他們能得到上野真剛才的幾分真傳,繼續在崗位上麵發光發熱才好。
上野真期待的看了幾個人一眼,在幾個人,已經以為上野真終於要把他們乾掉了,他們死定了,甚至已經因為恐懼的閉上了眼等死的時候,離開了審訊室。
過了好半天,幾個人才敢睜開了眼睛,然後發現了上野真已經離開了審訊室。
幾個人劫後重生一般的鬆了一口氣。
然後歪胳臂斷腿的,相互攙扶著去了醫療室。
走的時候,因為擔心被上野真殺一個回馬槍,幾個人在這短短的一段距離中,走的堪稱心驚膽戰。
然後同時在心中生出來了一個念頭,他們要換崗位!這個工作真的是太危險了!
為了他們的身心健康!
這件事情刻不容緩,必須儘快搞定。
而貝爾摩德聽見了審訊室開門的聲音,還在驚訝今天事情怎麼結束的這麼快,該不會是不小心下手重了,上野真已經死了吧?
貝爾摩德有點發愁自己怎麼和琴酒交代這件事情,正要開口詢問的時候,就看見了裡麵走出來了一個不應該從裡麵走出來的人來。
上野真。
貝爾摩德瞳孔猛地收縮,嘴上的煙掉在了地上,然後下意識的馬上掏槍,就要衝著上野真開槍。
然後貝爾摩德就被上野真控製住了。
“你!”貝爾摩德不死心的掙紮了兩下,不過沒什麼效果,反而被上野真控製的更加緊了幾分。
“你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貝爾摩德衝著上野真問道。
憑借著上野真現在的身手,就算是她之前帶著的那些人去控製上野真的時候,上野真也未必不能逃脫他們的控製。
更何況,上野真到底是怎麼從審訊室裡麵出來的,之前她明明眼睜睜的看著上野真已經被死死的控製住了,就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應該還能動了!
他是怎麼做到的?這根本就不可能啊。
“我之前是什麼人其實並不重要。”上野真說道:“重要的是馬上,我就要成為黑衣組織新的boss了。”
“來,先打個招呼?”上野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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