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要謝你,被我擋了!”雲清說道:“我覺得咱倆不能分彼此,若是我,彆說是受傷,就是拿命來護你也是情願……”
“彆胡說!”曹暨伸手捂住了雲清的嘴。
雲清扒拉開曹暨的手:“我是說如果!”
“沒有如果,你的命是最重要的,重要過我的命。記住這句話就好!”
雲清被曹暨這麼盯著看,笑出聲來:“瞎說什麼呢?這麼一點點的小傷口,犯得著嗎?搞得生離死彆似的!”
曹暨笑出聲:“是你在說,生啊死啊的,關我什麼事兒!”
外邊春兒進來:“郎君,沭爺他們到了。”
“走一起去書房!”曹暨站了起來,帶著雲清去書房。
書房裡有兩個年紀約莫四十來歲的男子。曹暨介紹:“雲清,曹沭、曹河是祖母給我用的曹家的心腹。兩位,曹家與秦家聯手,以後請兩位視雲清與我一般無二。”
“見過小侯爺!”兩人行禮。
雲清彎腰:“兩位叔父好!”
曹暨坐下說:“你們把之前的布置跟雲清說一說。”
其中一人說:“按照郎君地吩咐,如今茶寮酒館都已經在聊起顧家的事情,顧小侯爺那一日捧著菩薩回顧家,後來又跪在顧家門口,那顧奎拿著棒子要棒殺小侯爺,看到的人很多,早就已經傳聞地沸沸揚揚,我們隻是把裡麵的詳情給那些說書先生了,而且都是實情,從寧氏被殺,好多人都在等
後續,對了!大家對那個如娘之死特彆感興趣,我已經從顧府後院那個與如娘親近的娘子那裡知道了如娘的生前境況,這兩日說這個的比較多,都在同情如娘可憐。”
“很好,今日的事情是這樣的……”曹暨對著兩人把今日的事情說了出來,顧雲清聽見曹暨反複強調重點,雲清勸顧奎要管好顧家兄弟,顧家兄弟帶刀進春日宴,她勸顧家兄弟,自己為她擋刀,要不她就丟了性命。顧家老太太要雲清賠命,謝七郎挺身而出,原因是顧家兄弟在徐州欺男霸女,為所欲為。
等兩人離開,雲清看向曹暨:“阿暨,你這是打算弄地滿城風雨?”
曹暨笑著拿起茶杯:“已經滿城風雨了,現在是要洪水滔天,這件事情,一定要逼皇帝法辦顧家那對雙生子。”
顧雲清蹦躂著坐在曹暨的書桌上:“就像顧雲龍和顧雲鳳不理解顧奎為什麼讓他們不要動,顧奎也不會理解皇帝為什麼不給他留下這對兒子。”
曹暨走過去與她一起坐在桌子上,一手搭著她的肩,半摟著她:“一點就透。”
顧雲清一拳頭捶在他的胸口:“你現在越來越壞!”
曹暨悶哼一聲,倒是把顧雲清嚇了一跳:“怎麼了?是不是扯到了傷口?”
看著她有些驚慌的表情,曹暨很想在她額頭上輕輕地貼一下唇,對於自己這樣的想法,曹暨忍了忍,下了桌子:“沒事,傷口不大!你也該回去歇息了!”曹暨想起自家嶽母那一日一大早過來把他們叫起來,要是再留她和自己睡一起,恐怕嶽母整宿就難眠了。
眼見顧雲清踏出門去,曹暨叫住她:“雲清!”
顧雲清回過頭:“乾啥?”
曹暨低頭,想了想,還是打算說出口:“跟黃嘉楠他們,最好不要勾肩搭背。”
剛剛她娘也這麼跟她說,她娘是因為她是個姑娘。自曹暨為何也這麼說?雲清回過頭問:“為什麼?我們一直這樣的啊?跟你也是這樣的,不是嗎?剛剛我們還勾肩搭背,好兄弟如果連這個都不行了,那還有什麼意思?”
她在等他的後半句,這個為什麼?曹暨一咬牙:“方才跟他一起去如廁,這廝小解之後,沒有洗手!”
顧雲清聽見曹暨這麼
一說,她混跡於男人堆裡,當然知道那些糙貨,平時會怎麼乾。那個之後不洗手,然後搭在她背上,顧雲清渾身一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呐呐問:“趙瑞呢?洗了沒?”
“沒看見他洗!”曹暨覺得有效果,再接再厲。
顧雲清抬頭問曹暨:“那你洗了沒?”
“我嫌棄他們,當然是洗乾淨了!”
顧雲清低著頭,想了想:“我估計謝七郎,那麼飄逸出塵一定是洗過了!”
“我覺得你還是確認一下的好,外表乾淨,不一定習慣好!”
“我怎麼跟人確認?問人家:‘嘿,哥們!你如廁之後洗手嗎?’他又不是你,可以直接問。”顧雲清看向曹暨,曹暨笑了笑:“你如廁的時候,觀察一下就好了!”
“我怎麼?”顧雲清剛要說出口,一想不對,連忙收住:“你說得對!有機會好好觀察觀察!”
曹暨腦子裡浮現這家夥悄悄去看那啥的猥瑣畫麵,一下子臉都綠了,那他豈不是跟老皇帝一樣成了綠頭王八了?
顧雲清正兒八經地對著曹暨說:“就這樣了,為了免得一個個看過來,麻煩!你要是知道誰這個習慣不好的。一定要及時告訴我!”
曹暨這才放心說:“那是!我倆誰跟誰?”內心對著幾個兄弟默默地抱歉一聲,從此兄弟們不會有好習慣了。
顧雲清一想今天被人扯著胳膊,勾搭著肩膀,他們那群人的手?回去扒拉乾淨,泡進浴池裡,恨不能泡掉一層皮。
作者有話要說:入V啦,出來跟我一起高興一下,發個紅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