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覺得這章眼熟?沒訂閱夠一定比例,那還得再等等哦!林建章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做通了林奶奶的思想工作。第二天一早,林建章就得歸隊去了,走之前,他特地把侄子提溜到了身前,鄭重其事的交給他一封信,讓他送去給溫馨。
又拿了兩塊糖放到侄子手裡。
大侄子接了糖,點了頭,把信送到了溫馨手上。溫馨看了,笑了一聲,一大早上的好心情都沒有了。
到了單位吃了早餐,溫馨開始看今天的報紙,看得正入神呢,辦公室便傳來一陣喧嘩,溫馨抬起跟,跟著她們往外看。
隻見院子裡站了兩個軍人,那兩個軍人正在跟張部長說話。
辦公室裡未婚的姑娘看那兩個軍人的眼神在發亮,而男同誌們的眼神便是羨慕了、
畢竟在這個全民擁軍的年代,哪個人沒有一個軍旅夢呢?
溫馨看了一眼,便低下頭去繼續看報紙了。
晚上快下班時站長忽然過來找到溫馨,讓溫馨寫一份護林報告,他臨時接到通知要到縣城去開會,明天一早就得走。
這樣忽如其來的加班也不是沒有過。溫馨把上周防火員跟護林員交上來的報告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後才開始動筆。
同時還得查閱資料。寫到一半,下班了,辦公室的同事們陸續回家了,溫馨去吃了飯,回來繼續寫。
寫完報告溫馨拿去給站長看,站長看完,指出需要修改的地方,修改完畢,外麵已經六點多了,天也快黑了,院子裡的靜悄悄的,溫馨鎖了門,騎車回家。
回去的路上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騎車從鄉裡回到家需要半個小時,天也黑了下來。鄉村的土路坑坑窪窪的,白天還能繞過一些大坑,晚上都繞不下去。
最讓人絕望的,是鏈條忽然掉了,黑燈瞎火的,溫馨也裝不上。
無奈之下,她隻好推著車往家裡走。
村子附近的路邊有一片楊樹林,春天已過,楊樹長了新葉,在夜幕下隱隱綽綽,溫馨推著車加快腳步。
忽然,楊樹林深處傳來一陣呼救聲,呼救聲中還夾雜著一個男人嘶啞又興奮的威脅。
溫馨眉頭一皺,將車子支在路邊,從路邊撿起一塊石頭就往楊樹林裡衝。
在楊樹林的最深處,一個瘦弱矮小的男人正迫不及待地解褲子,在他麵前是一個被綁著手腳的女人,正一邊叫著一邊往後退。
溫馨走得靜悄悄的,一石頭就砸在男人的後頸上,男人軟趴趴地倒在地上。溫馨鬆了一口氣。
溫馨過去把女人手上腳上的繩子解開。女人看見有人了救她了,也不哭喊了,十分配合溫馨的解救。
兩人誰也沒說話,溫馨拿著繩子走到男人的身邊,將男人的手腳也捆了個結結實實的。那邊的女人終於緩過神來了,她踉蹌著小跑到男人身邊,一邊哭一邊踹。
借著微弱的月光,溫馨終於看清了這個禽獸的模樣,這赫然就是林癩子。溫馨眼中的戾氣一閃而過。
她去拉住還在瘋狂踢打林癩子的女人:“快走吧,一會兒他要醒過來了。”
女人也反應了過來,緊緊地抓著溫馨的手往林子外走,溫馨直接從林癩子的身上踩過,踩到某個部位時她還用力輾了輾,殺豬般的嚎叫聲響起,溫馨二人越跑越快。
到林子外麵溫馨推著自己關鍵時刻掉鏈子的車,兩人朝著前麵飛奔。
離著村莊越來越近了,一束手電筒的強光照耀在小路上。
“小妹,小妹,是不是你?”溫馨從來沒有覺得溫二哥的聲音是如此的動聽過。
跟著溫馨跑的女人猛地抓住溫馨的手臂,那兩隻手微微顫抖,力氣大得抓得溫馨有點疼,她顧不上回答溫二哥:“彆怕,彆怕,那是我二哥。”
一句話重複安撫了好幾次,女人抓著她手臂的手總算是放鬆了一些。溫馨鬆了一口氣,揚聲道:“二哥,二哥。我在這兒。”
那束燈光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到了溫馨的跟前:“怎麼這麼晚才回來?爸媽都擔心死了。”
抓著溫馨手臂的女人又開始用力。
“今天站裡接到臨時通知,要到縣裡開會要交一個報告,我加了會兒班,回來就有點晚了。”溫馨解釋道。
溫二哥點點頭,把手電筒塞到溫馨的懷裡,溫二哥推著自行車往前走:“鏈條掉了?”
“嗯,黑燈瞎火的也沒法修,就推著回來了。”
因為有陌生女人在,溫二哥需要避嫌,他推著車子走得快了一些。等拉開陸一定距離,溫馨小聲地問身邊的人:“姑娘,你家在哪裡?要我們送你回家嗎?”
這時候女人雖然還是抱著溫馨的胳膊不放,但整個人已經鎮定了下來,她點點頭:“我叫葛薇,我家是鎮上的,你們送我回家,我父母回感謝你們的。”
林癩子還在楊樹林裡躺著,葛薇實在是不敢一個人回去。這黑燈瞎火的,誰能保證沒有第二個林癩子。
溫馨原本的也是打算把葛薇送回家的,她點頭道:“那行,一會兒回家我們送你回去。對了,我叫溫馨。”
二人互換了姓名便沒有再說話了。到了溫家,溫馨將女人帶去了自己的房間。她的衣裳經過了一番撕扯,有的地方已經破破爛爛的了。
剛剛有夜幕的遮掩誰也看不見,但葛薇是肯定不能穿成這樣回去的。還有臉上被林癩子打出來的傷,那也需要處理一下。
也許是因為脫離了危險的原因,葛薇終於放鬆了下來了,她顫抖著穿衣服,眼淚珠子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羅滿珍忽然想起後來她為數不多的幾次回娘家時弟媳婦兒跟她說的那些話。
據說今年的七月初,林建章他媽廖金枝去了一趟鄉裡,回來的時候恰好遇到了十裡八村都出了名的大傻子。
那大傻子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見到個人就上去打人家,廖金枝倒黴,就這麼被大傻子纏上了,整個人被打傷了,據說住了好久的院才好起來。可那之後身體也差了。
羅滿珍仔細思索自己去救廖金枝的可能性。最後她一拍手,決定乾了。
林建章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做通了林奶奶的思想工作。第二天一早,林建章就得歸隊去了,走之前,他特地把侄子提溜到了身前,鄭重其事的交給他一封信,讓他送去給溫馨。
又拿了兩塊糖放到侄子手裡。
大侄子接了糖,點了頭,把信送到了溫馨手上。溫馨看了,笑了一聲,一大早上的好心情都沒有了。
到了單位吃了早餐,溫馨開始看今天的報紙,看得正入神呢,辦公室便傳來一陣喧嘩,溫馨抬起跟,跟著她們往外看。
隻見院子裡站了兩個軍人,那兩個軍人正在跟張部長說話。
辦公室裡未婚的姑娘看那兩個軍人的眼神在發亮,而男同誌們的眼神便是羨慕了、
畢竟在這個全民擁軍的年代,哪個人沒有一個軍旅夢呢?
溫馨看了一眼,便低下頭去繼續看報紙了。
晚上快下班時站長忽然過來找到溫馨,讓溫馨寫一份護林報告,他臨時接到通知要到縣城去開會,明天一早就得走。
這樣忽如其來的加班也不是沒有過。溫馨把上周防火員跟護林員交上來的報告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後才開始動筆。
同時還得查閱資料。寫到一半,下班了,辦公室的同事們陸續回家了,溫馨去吃了飯,回來繼續寫。
寫完報告溫馨拿去給站長看,站長看完,指出需要修改的地方,修改完畢,外麵已經六點多了,天也快黑了,院子裡的靜悄悄的,溫馨鎖了門,騎車回家。
回去的路上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騎車從鄉裡回到家需要半個小時,天也黑了下來。鄉村的土路坑坑窪窪的,白天還能繞過一些大坑,晚上都繞不下去。
最讓人絕望的,是鏈條忽然掉了,黑燈瞎火的,溫馨也裝不上。
無奈之下,她隻好推著車往家裡走。
村子附近的路邊有一片楊樹林,春天已過,楊樹長了新葉,在夜幕下隱隱綽綽,溫馨推著車加快腳步。
忽然,楊樹林深處傳來一陣呼救聲,呼救聲中還夾雜著一個男人嘶啞又興奮的威脅。
溫馨眉頭一皺,將車子支在路邊,從路邊撿起一塊石頭就往楊樹林裡衝。
在楊樹林的最深處,一個瘦弱矮小的男人正迫不及待地解褲子,在他麵前是一個被綁著手腳的女人,正一邊叫著一邊往後退。
溫馨走得靜悄悄的,一石頭就砸在男人的後頸上,男人軟趴趴地倒在地上。溫馨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