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知弈見樂初毫無征兆地突然露著酒窩笑了笑,有些不放心地看他——
突然傻笑,小膩歪不會被半個黃金酥噎傻成了小傻|子了吧?
…………
高夏他們在等,樂初也不好繼續磨嘰,飛快地吃完早餐,離開的時候人都走到門邊了又突然頓住,折身看著池知弈。
池知弈看著站在門邊表情嚴肅地樂初,問:
“怎麼了?什麼東西忘了嗎?”
樂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池知弈,然後一本正經點點頭:
“嗯。”
池知弈聽後剛想問是忘了什麼,樂初卻突然像一隻小炮仗一樣朝他衝來。
樂初氣勢洶洶地衝來,池知弈反應不及,本能伸手,把小炮仗接了個滿懷。
太過突然,池知弈毫無準備,被樂初撲個滿懷的同時往後退了一步才穩住身形,讓他們兩人不至於摔倒。
護住樂初的腰背,池知弈第一反應低頭看自己懷裡的小炮仗。
不過池知弈剛低頭,還沒等他開口,樂初就突然抬手攬住他的脖|子,像是早就在心裡計算好了一般,踮腳、抬頭,正好吻上池知弈微張的唇:
“忘了早安吻。”
池知弈微怔,反應過來後抱著樂初的手臂緊了緊,立馬反客為主。
一吻畢,池知弈鬆開有些喘的樂初。
剛對上樂初有些霧蒙蒙的眼睛,小炮仗卻像是被點燃一般突然炸開,兔子一樣敏捷地從自己懷裡抽身,然後又風風火火地朝門邊衝去。
池知弈來不及阻攔,樂初轉眼間就沒了人影,離開之前甚至還體貼地幫池知弈把門帶上了。
看著瞬間空蕩蕩的門口,池知弈耳邊還回蕩著樂初剛才離開時歡快的話語——
池先生我去上班,早安吻我就收下啦~
池知弈盯著門邊看了好一會兒,最後輕笑著搖了搖頭,心想——
撩了就跑,小沒良心的。
就在高夏準備再次給樂初打電話的時候,穿戴整齊的樂初終於出現了。
高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有些疑惑地打量他,問:
“小初啊,大清早的你去哪兒了?臉怎麼這麼紅?感冒了?”
樂初克製了一下才讓自己的嘴角不揚起來,鎮定回:
“沒有感冒,臉紅是因為剛才去晨跑了。”
…………
下午中場休息的時候,正喝水樂初突然聽到一道陌生的女聲:
“樂初。”
樂初回頭,就見一位身穿焦糖色吊帶長裙、外套著防曬衫的女人正看著自己。
很陌生的麵孔。
見樂初微微歪頭,女人又走近幾步,然後對著樂初伸出了右手,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你好,初次見麵,我是林清,以後我就是你的經紀人了。”
樂初眨眨眼,後知後覺地和林清握手:“你、你好。”
至此,樂初終於見到了自己的新經紀人、被稱為女伯樂的林清,意外地年輕。
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是林清也沒有和樂初過多閒聊,手裡拿著一厚厚的文件夾就去找劉導了,顯然有事要說。
擦肩而過的時候,樂初看見林清手裡文件夾封麵上有自己的名字。
林清來了,高夏也終於能放心回去辦理離職手續和萬宇的入職手續了,臨走時叮囑了樂初一頓,無非就是多喝水、彆中暑、多吃飯之類的。
白燦也看到了氣場非同尋常,對著劉導還能坦然自若的林清,走到樂初身邊,問:
“這就是你的新經紀人?”
樂初的目光從林青身上移開,然後點頭:“嗯。”
白燦也跟著點頭,開口道:“比你之前那個看著靠譜多了。”
說完之後白燦又偏頭看樂初,稍微壓低了聲音:
“你原來的經紀人公司還有周依我就不說了,那麼多營銷號,你這次真的準備一次性告了嗎?”
孟晴琅後麵還放出來名單2和3,大大小小的營銷號和職黑還有路人加起來,差不多一百七十多人。
這麼多人,數目不小的訴訟費和律師費暫且不談,大家都知道萬宇財大氣粗,樂初也不缺錢,可是一次性告這麼多人,後續要投入不少人力。
在樂初被黑得最慘的時候,他之前認識的圈內朋友大部分多多少少都有些避嫌心思,就怕引火燒身。
而白燦是少數的、在當時主動聯係樂初問他需不需要幫助的,說自己認識一些人,可以控製一下輿論。
在得知樂初方準備起訴這一大群人時,白燦又直接說他法院那邊認識幾個人,可以去打聲招呼,讓事情進展得更順利。
白燦是紅二代,自己有背景這件事,他沒有到處宣揚,也沒有藏著掖著不讓彆人說。
樂初知道,以白燦的人脈,要是真的幫他去法院打了招呼,判決肯定會下來得更快,不過他還是拒絕了。
他知道白燦是真心把他當朋友,而朋友,不是這麼用的。
聽了白燦的話,樂初點了點頭,再開口時和以往的綿|軟的嗓音不同,他的語氣難得冷硬:
“公司是這樣打算的,我也覺得一次性解決比較好。”
就算樂初以前被黑習慣了,也不太代表他喜歡時不時被罵上熱搜。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