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打盹時,町町窩在媽媽懷裡識字。白棉深眠時,町町趴在媽媽懷裡一塊睡覺。白棉已經睡醒懶床時,町町拿著書本去樓下聽課。這裡每個人都會教學,他們還為町町排了課表。町町每天的上課內容都不一樣。
町町完成了課表裡安排的一個小階段並考了滿分時,伊學斂用憔悴的臉證明了他的實力,成果上交,保鏢到位。
老領導給米秋和町町打電話,讓白棉在實驗樓時保護伊學斂的安全。白棉每天的巡邏又細致了一點,她會去伊學斂的實驗室走一圈。每次白棉過來,彆管伊學斂在做什麼,他都會提前十分鐘停下來,洗洗臉,梳梳頭,刮刮胡子,噴點香水,想給白棉留下一個乾乾淨淨的精致男孩形象。
可惜他的一切努力都沒被白棉收入眼底,她隻在實驗室裡溜一圈,沒有陌生人的氣味,也沒有危險的預感,她慢悠悠地離開,宛若看不見他的人,也聽不見他的聲音。
伊學斂沮喪。
他姐:“還說你輔修愛情心理學,笨死了。你都沒發現我們給零食給玩具都是給町町嗎?我們見麵打招呼也是跟町町打招呼嗎?”
伊學斂:“我認為我和你們不一件。”
他姐:“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兩個眼睛一張嘴。”
伊學斂改變策略了,他試圖討好町町。白棉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對這個撞了她芝士玉米卷卷又想搶她寶寶的人印象非常不好。
一個深情款款,一個威脅凶狠。他姐看到著一幕,捂額頭,默默轉身離開。她弟是個倔強的男人,不輕言失敗。
果然,再次失敗的伊學斂把悲傷化動力,全身心地投入到科研的世界中。隻要他足夠優秀,渾身閃光,他的丘比特之箭就會看不見其他的男人。
伊學斂的安全等級再次提升,白棉成了他的保鏢,兼職實驗樓巡邏員。
伊學斂知道這消息時,嘴角怎麼都壓不下來了,悄默默地把自己的辦公室搬到頂層的空房間裡,隔著玻璃窗就能看見白棉。做實驗時去樓下,做完實驗就上樓。
“弟,你矜持一點,這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像有大病。”
“嘿嘿,姐,她剛才看了我一眼,嘿嘿。”
“你都被刺殺兩回了,不得看緊點。”
伊學斂兩手托著下巴,定定地看著他的丘比特之箭,兩眼都是癡迷。
“好好看,看完有了動力就把下一周實驗方案給我。”
這就是她弟這個戀愛腦的正確打開方式,看一眼,雞血一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