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說話。”阿緣回頭小聲嗬斥了一句,接著又緊緊地盯著阿諾德的眼睛。“不包括,但不代表不能做,對麼?”
“……”
阿諾德沒有回答。
“這項工作不是‘揭露**貴族的惡習’,而是‘保護未成年貴族不受侵害’。”她稍微換了下概念。“既然表哥把你派到我身邊了,那麼我的親人的安全也是你的工作範圍。”
有些工作是不能以工作者的個人意願來行動的。
比如以前的忍者,比如現在的阿諾德。
身為效忠王室效忠國家的情報工作者,他並沒有除了任務之外自行決定的自由。因為情報才是一切工作的核心。
“……”阿諾德沒有答應,但人卻是站了起來。
“還有兩位,如果可以,請務必助我一臂之力。”
阿緣這樣說,就是把責任從參與者身上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G揚了揚眉,用驚訝的眼神看著麵前發言的女孩子,像是沒有想到像她這樣嬌滴滴的貴族少女會參與到這樣的事情當中來。
Giotto則是多了幾分凝重。
“好了,現在立刻就行動起來。”
“明白了。”
商議完,幾人立刻分開行動起來。
“那個女……貴族,她說的是真的麼?”她不會前腳跟自己等人協商,後腳就去告密吧。
G還是不太相信她。
“不會。”Giotto肯定道,“如果會,她就不會那樣說了。”
“哪樣說?”
“拜托我們這種說法,就等同於做決定的人是她,而我們最多隻是執行者,或者說被雇傭來乾活的。”
Giotto表情有幾分凝重。
“這樣一來,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如果是他們私自行動,那麼就是他們這些平民傷害貴族。
而如果是另一個貴族指派的行動,問題就是貴族與貴族之間的矛盾。性質截然不同,他們這些人需要承擔的責任也截然不同。
他們迅速來到了三樓。
那些人在發現安迪逃跑之後自然也是立刻行動了起來。
這種事情,如果沒有被人發現,他們就都還是衣冠鮮亮的上流人士。沒有人會追究——相反,還有不少人渴望著能夠有機會加入他們其中,成為集會的一員。
但如果這一切被人揭露出來,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那他們免不了身敗名裂——至少沒辦法繼續留在文明中心的倫敦了,而那些蠻夷之地的殖民地,那是隻有落魄貴族和暴發戶們才會去的地方。
他們可不想有朝一日要淪落去哪些地方討生活。
他們動作迅速的收拾殘局,抓捕目擊者和想要逃走的‘玩具’——這一批‘玩具’不能留活口。但現在也不能都死在這裡。
在下一批‘玩具’□□完之前,他們還要靠這些‘玩具’繼續掙錢呢。
隻不過其中那些格外不聽話的,是需要好好教訓一下了。
收拾現場,把‘玩具’裝箱,毀屍滅跡不應該出現的藥物和道具。
“哼,要不是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
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突然踢了一腳麵朝下,生死不明的黑發少年。
“添了這麼大的麻煩,我的損失可都要從你身上找回來了。”
他自然是知道該隱的身份的。
但就是因為知道,他才格外的興奮。
光玩兒賤民有什麼意思,他們就像是路邊的雜草一樣,會無窮無儘的生長。
可貴族不一樣,尤其是實權貴族家的孩子。
這可是絕無僅有的珍貴貨物。
尤其是有著種種傳聞的哈利斯家的繼承人。
一想到這樣的人會被自己隨心所欲的操縱玩弄,他們的征服欲就會無限製的膨脹。
膨脹到一些本應注意到的事情卻被忽略了過去。
比如,肢體的細微麻木感和倦怠感。
“要怪,就怪你膽大包天的竟然敢一個人跑出來吧。”
中年男人美美的吸了一口雪茄,為自己的想象而激動的渾身發抖。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少年成為‘商品’的那一天。
“這句話應該我來說。”
黑發少年不知何時坐了起來,他擦掉嘴角的血,又因為碰到了傷口而疼的齜牙咧嘴。但金綠色的眼眸中卻閃爍著惡意的光芒。
“你才是。”
他咧嘴勾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後悔自己竟然敢獨身一人走進房間吧。”
作者有話要說:走完親戚回家就趴了。
說起來今天吃了個奇怪的豆豉味(說是肉粽子)粽子,總覺得自己吃了豆豉拌飯==|||
其實不應該說端午快樂,而應該說端午安康……就,大家就假裝不知道我是個沒文化的人吧。
晚安,留言見/~~~
假期快樂,注意天氣變化不要生病,大家都要好好地。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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