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呢?”
罕見的沒有一抬頭就看到宇智波斑的身影,阿緣不由詢問起他的行蹤。
“哥哥的話,去訓練場了。”
正在分類整理文件的宇智波泉奈聽了,抬起頭微笑著回答。
“回來這麼久,還沒活動筋……還沒有考驗過那些孩子們的進修成果,就說今天去看看的。”
阿緣:“……”
我聽到你前麵沒說完的‘活動筋骨’了哦。
不過斑畢竟有分寸,所以那些孩子應該沒問題吧。
但說起來,她也很久沒有看過忍者們的訓練了……還是稍微去看一下吧。
說是訓練場,其實就是用土遁之類的忍術在城主府後麵清空的一大片空地。在空地周圍的地方立了各式各樣的靶子,還有一些武器架(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弄來的),一個簡易訓練場就完成了。
阿緣才過去,就看到了孤零零站在一邊的宇智波斑,他穿著再普通不過的深藍色衣服,長長的黑發用發帶係著露出耳朵和兩側的臉頰,乾淨又清爽,也許是因為不用像過去那樣風吹日曬的做忍者,膚色好像都比過去白了些許。
跟好像出來散步一樣的宇智波斑不同,他對麵是一群嚴陣以待的青少年忍者們。
他們不僅全副武裝,還大多都帶了忍具。五花八門的忍具橫七豎八的支棱著,看起來倒像是一片怪異的金屬叢林。
兩邊就這樣怪異的對峙著,誰都沒用動作。
又過了一會兒,有著極淺發色的山中瑾才終於吞了口口水開口:
“那個,斑大人,我們這就準備了啊。”
她也是聽著戰場修羅的故事長大的,當然知道麵前這個看似閒逛一樣站著的男人有多可怕。但……
一想到這是要跟大名鼎鼎的宇智波斑交手,她就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左右不過是挨一頓毒打,躺躺又是一條好漢。但被斑大人親自指導的機會可不多!她拚了!
“說這麼多乾什麼。”
出身竹取一族的少年抬起手抽出自己的骨頭。
他挑釁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宇智波斑又怎麼樣?也不過是比自己更早出生,更早侍奉在姬君身邊罷了。現在自己年輕力壯,而這個人卻已經是上了年紀的老家夥了。他會用戰鬥證明自己。證明他們竹取一族才應該是最強,最應該侍奉在姬君身邊的。
“你們再不動,我就先上了。”
“等下,你這樣……”
見同伴安耐不住已經一步衝了上去,山中瑾隻得跟宇智波鏡對視一眼也硬著頭皮衝了出去。
“屍骨脈·唐鬆之舞”
“火遁·豪火滅卻”
先鋒的兩人上來就施放了強力忍術——再怎麼說那也是宇智波斑,上來不放忍術,那後麵也不會有機會用出來了。
五光十色的忍術鋪天蓋地襲來,少年忍者們手中開了刃的忍具劈頭蓋臉的攻向敵人,相比之下作為‘敵人’的宇智波斑這個赤手空拳的難免顯得有些可憐……才怪。
明明是聲勢浩大的進攻,整個訓練場都因為五花八門的忍術而破壞,地麵裂開,地麵震動,就像是遭遇了一場天災。然而宇智波斑的行動卻是那麼輕盈、遊刃有餘。他甚至沒有用忍術去對抗。一個起跳避開竹取的骨攻擊,接著又拎起一個不知名的少年忍者,像甩溜溜球一樣把人轉了一圈丟了出去,剛好砸在了準備用家傳秘術的山中瑾的身上,不僅打斷了她的進攻,還讓進攻一方的攻勢立刻出現了缺口。
宇智波鏡第一時間發現就補了上去。但他的努力並沒有派上用場。
他確實是補上了缺口,但他很快就發現,這個‘缺口’僅僅隻是對他們自己而言。而在族長大人來看恐怕並不是這樣——估計在他眼裡,他們的攻擊本來就到處都是缺口。根本不用特地去創造缺口。
宇智波斑沒有拿武器,也沒有使用忍術和須佐能乎,就靠著豐富的經驗和體術跟他們對戰,可就算是這樣,他們還是招架不住。
到不是說所有人都被一擊必殺,像竹取真備,宇智波鏡還有山中瑾這些同期最優秀的人還是能在他手下有幾個來回的,至少能讓宇智波斑偶爾用幾個忍術回擊。
但要說他們的進攻對宇智波斑造成了多大的殺傷……
那就不要想了。
大白天的,做夢不好。
滿天的硝煙散去之後,戰鬥終於到了尾聲。
一方是還站著的宇智波斑,而另一方……
“還有能站著的,不錯了。”
看著對麵七橫八豎躺了一地的人中還站著的數人,宇智波斑的聲音少見的帶了些許讚賞。
對麵的人:“……”
我們從沒想過有一天,‘站著’也能被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