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宇智波泉奈的須佐能乎動了起來,須佐能乎巨大的手臂劈砍而下,巨大的破壞力立刻將地板劈出深深地溝壑。好在誌村團藏雖然上了年紀, 但身手卻沒怎麼受影響, 幾乎是須佐能乎的手臂揮出去的一瞬間就及時閃身躲過了第一擊,然而須佐能乎又豈有一條手臂, 一擊未中, 自然有後續的殺招等著他。
但誌村團藏躲過了攻擊, 房子卻不行。本就被須佐能搞的七零八落的會議室此時徹底變成了廢墟,散落的磚石木梁在須佐能乎和誌村團藏的交手中四散飛濺, 讓在場的人苦不堪言。
這樣狹窄的環境裡又要防備根的忍者的攻擊,又要躲避這些帶著無法等閒視之的力量衝來的建築殘骸, 他怕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老手, 一時也不免手忙腳亂起來。
誌村團藏謀劃了這麼多年, 當然不會就這麼束手就擒。在進行閃躲的同時, 他也果斷的展開了反擊。
他清楚的明白對方要自己死的意圖, 因此選擇的也都是置人於死地的忍術。
“風遁·真空連波!”
幾乎是在下一秒, 難以捕捉痕跡的風遁忍術就向著四麵八方湧去, 撕裂了路徑上一切的障礙物。
就連根的忍者都沒能幸免。
“風遁·真空大玉!”
一擊未中, 一擊又來。
麵對宇智波泉奈的須佐能乎,誌村團藏選擇了搶攻。然而在擁有須佐能乎的宇智波泉奈麵前, 這一切都隻是徒勞。
須佐能乎抬起一隻手臂,另一隻手臂直直刺向誌村團藏,將他所站的地方打了個粉碎。
肆虐的風遁和須佐能乎帶來的破壞讓現場變得更加糟糕。若是平時, 這些族長們肯定會向三代火影投去視線,希望這位經曆了數次大戰的老者給出一個應對之策。
但想到前腳宇智波滅族,後腳他的老搭檔誌村團藏就有一胳膊的寫輪眼這件事, 他們就很難再像過去那樣信任他。無論是宇智波,還是誌村團藏做的事,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的。要說他一點都不知道,他們是不信的。
就算退一萬步,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也隻能證明他已經昏庸到不再適合作為一村火影了。
因此這一次,忍者們並沒有選擇依賴火影,而是轉頭把目標瞄向了那個他們所不知道的宇智波的同伴。
“你快想辦法阻止你的同伴啊。”
這種程度的戰鬥不加控製的話,搞不好整個木葉都要遭受滅頂之災。
千手扉間卻隻是在護著阿緣的空隙瞥了說話的人一眼,聲音沒什麼起伏的回應“”“我無權阻止一個忍者的複仇,而且是什麼讓你覺得血海深仇當前,我就能阻止他了?”
“你們不是同伴麼!”
那人氣急敗壞的喊了起來。
“那你們作為木葉的忍者,保護木葉不應該是你們的責任麼?”千手扉間絲毫不為所動,還振振有詞的反駁了回去,“更何況這是你們木葉自己闖的禍,為什麼要求彆人停手?”
若是放在平時,千手扉間肯定不會讓宇智波泉奈這麼肆意的在彆人的地盤上攻擊。但涉及到忍族最看重的血繼,那就不是他能發表言論的時候了。
真說話,宇智波泉奈肯定不會吝嗇於把自己跟那家夥一起解決——當然到自己這裡可能目標隻是重傷。
畢竟自己負責的工作還有很多,真殺了自己得不償失。
那人其實還想跟阿緣說些什麼,但又千手扉間護著,那人就算有再多想說的話,在不能好好地跟人麵對麵的情況下也難以發出請求。
尤其在剛剛被人這樣反駁的情況下。
那中年忍者說不出話來,隻得繼續在肆虐的攻擊中抱頭鼠竄保全自己。這少年說的也沒錯。若是宇智波的族人都還在,他們還能找宇智波的人來阻止,但現在……
就在這短暫的交談中,兩邊都又發起了第二輪的進攻。
隻是這一次不再是勢均力敵。抓住誌村團藏進攻的空隙,須佐能乎的手指貫穿了他的身軀,將他釘在了身後隻剩了一半的牆壁上。
這一瞬間,整個世界都好像安靜了下來。
然而就在下一秒,風遁那無形的攻擊卻又在宇智波泉奈身後出現,帶著恐怖的力量衝向須佐能乎的背後。
人們這才發現,先前的牆壁處已經隻剩下了須佐能乎的手臂,而沒有了誌村團藏的身影。
“這、這是怎麼回事?”
有人大驚失色,難以置信的看著突然出現的誌村團藏和空蕩蕩的牆麵。
是幻術麼?
但先前的戰鬥和畫麵是那樣的真實,就連團藏的查克拉都是一模一樣的,明明就是‘本體’……
可若不是幻術,那現在的畫麵又該如何解釋?
眾人驚異萬分,但須佐能乎中的少年卻隻是眯起眼發出冷笑。
“要是你就那麼窩囊的死了,我還要覺得為難呢。到讓我看看你到底能死幾次——好讓我們好好的算算賬。”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少年再一次操縱著須佐能乎迎了上去。
麵對風遁他仍然不躲不閃,控製著須佐能乎上去就把在空中難以靈巧轉移方向的誌村團藏握在手裡,然後須佐能乎的手指用力收攏,硬生生把人的腦袋擰了下來。
誌村團藏的頭顱順著重力落下,接著再次消失在了原地。
一個完好的誌村團藏再次出現在旁邊的空地。隻是這次宇智波泉奈並沒有給他在發動攻擊的機會,而是直接把人錘進了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