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會忍術?】
【不會,一點都不會】
那一晚的對話還在腦海中回蕩,眼前的一切卻讓人裂開。
你管這叫不會!?
你這要是叫不會,那我們呢?我們是不是該說自己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忍術?
看著少女搞出來的‘實力展示’,綱手心裡有一萬句話但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還不會呢,我看你是在驢我,你這不是會的很?
在場的其他幾人也都被震撼了。
其實他們說是讓緣小姐展現力量,除了確實想探探她的底之外,更多的還隻是想要一個台階下。
一個‘並不是我們任人擺布,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而是提出意見的人確實有能力跟我們平起平坐,且這麼做確實對忍村有益處’的台階。
這樣一來,他們回去之後也好對村裡的其他人——尤其是長老顧問們交代。
不然長老們一問‘誰提的意見’,他們總不能直接回答‘是木葉’或者說‘一位不是忍者的大小姐’吧?
前者聽起來像木葉的陰謀,後者則是太兒戲。
怎麼想都不合適。
但他們萬萬沒想到一個過場一樣的‘實力展示’卻炸出了這樣的‘王炸’。
然而麵對綱手等人的震驚和質疑,阿緣卻是一臉無辜和誠懇的解釋。
“我確實不會忍術。”
“那你這是什麼!?”
你這麼大一個木遁,還有宇智波的須佐能乎還擺在這裡呢,你還說這不是忍術?
“但這不是忍術啊。”
“這確實不是忍術。”
穢土柱間這時也發現問題了。
雖然它看起來是‘仙法·木遁·真數千手’,但它其實隻能說是‘真數千手’而不是‘木遁’。
他從中並沒有感覺到查克拉和仙術應有的力量——當然這無疑是一個有實體的事物,從底盤下被壓的下陷的地麵就可以看出來了。真要用,大概也是能用的。
就是不知道用法是不是跟自己的真數千手是一個了。
“那須佐能乎呢?”
穢土扉間卻並沒有因為大哥的解釋而放鬆。
“須佐能乎可是宇智波的血繼才能用出來的力量,跟你的木遁還不一樣,就算這不是木遁,但她宇智波的血脈又該怎麼解釋?難不成須佐能乎也是假的?”
“當然不是。”
宇智波泉奈露出鄙視的眼神。
“你又不是沒跟須佐能乎交手過,你能從中感受到宇智波的查克拉麼?”
“但那也是須佐能乎,除了宇智波之外誰還能用這種力量?”
“……扉間,他沒騙你,這確實不是宇智波的須佐能乎。”
穢土柱間又捉摸了一會兒,卻發現這‘真數千手’和‘須佐能乎’的力量是‘一樣的’。
並沒有分什麼木遁或者千手、宇智波的查克拉,而是同樣的‘力量’……或者該說是‘材質’?
他的視線落到了似乎還在思考該怎麼解釋的少女身上。
換句話來說,並非是她使用了這兩個忍術,而是這位大小姐使用某種力量‘做這兩個東西出來’。
而這力量究竟是什麼,就是他的知識盲區了。也許活了一千年的大□□仙人會知道,但那也隻是可能。
不過他並沒有計較這力量的本質,在他看來隻要對方沒有惡意,不準備無故傷人就夠了。
再加上也確實是他們讓人展現力量在先……會有這樣的結果也是他們自己的問題嘛。
“這不是忍術,而是我做出來的。”
這時候,阿緣也醞釀好了說辭,開始給驚魂未定的幾人解釋。
“就好像一個盆,既可以用木頭做,也可以用金屬做對吧?就跟這個是一個道理,隻不過你們是忍術,而我用了彆的方法。”做了個一比一等大的手辦。至於結印……那大概就像是一個指令。
通過這個指令,指定特定的製作結果。
隻不過雖然說是‘手辦’,但東西的體積在這裡擺著,劈個山頭或者在地上砸幾條溝壑之類的還是能做到的。
但至於更深一層的,必殺技之類的就不太行了。
畢竟高達再怎麼先進,能發揮多少威力還得看駕駛員的實力不是?
而且比起解釋來曆……
阿緣環視沒再開口的眾人。
“如何?這樣足夠證明我的力量了麼?”
還不行的話,她就隻能試試再把其他看起來很厲害的忍術造物複製出來試試了——雖然一樣都是隻有個殼子。實際上就是各種不同樣子的‘手辦’。
“不,不用了。”
眼看著少女似乎有意再繼續做點什麼的樣子,照美冥趕緊搖頭。
光這這個就已經夠嚇人的了,再來點那可真是招架不住了。想探明底細歸想探明底細,他們還沒有‘一不留神全部戰死’的想法。
“這已經足夠了。”
漂浮在半空的土影看向身旁的雷影。
“雷影,你怎麼想?”
“到此為止也不是不行,但是……”褐色皮膚的壯漢看向站在前麵的少女,“不知道它能不能撐得住我的攻擊呢?”
隨著他的話,劈啪作響的雷電纏上了他的身體。這正是四代雷影的雷遁之鎧。以雷電作為鎧甲,讓身體火花,從而大提升身體的堅硬及速度。
“到底是有真才實學還是虛有其表,還得試試才知道吧。”
雷影同樣被這巨大的‘怪物’震撼,但比起‘眼見’,他更願意用自己的力量去試。
這麼大的架勢都擺出來了,怎麼也得做到最後一步吧?
阿緣操縱著穿著鎧甲的‘真數千手’轉了個麵向,隨著真數千手的轉動,地麵發出了不堪重負的悲鳴,周圍森林裡也傳來了禽鳥四散奔逃的鳴叫和振翅聲。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