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氣了。”雷影再一次加大輸出,周身的雷電變得更加激烈,發出了像是咆哮的聲音。
雷影腳下一個用力,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消失在了原地。
“雷虐水平千代舞”
雷光閃過,同須佐能乎的外甲發出劇烈的碰撞。一瞬間爆發的衝擊讓在場的人們本能的擺出了防禦架勢,須佐的外甲上也以接觸點為中心出現了裂痕,並且向上蔓延而去。
但也到此為止了。
“需要我反擊麼?”
阿緣的聲音從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間身後傳來。
“……夠了。”
雷影收回了攻擊。周身纏繞的雷電也儘數散去。
他沒能徹底擊碎對方的防禦,而對方明顯還遊刃有餘……這並不是生死攸關的戰鬥,這就已經足夠了。
“還有什麼要說的,一起談吧。”
他沒直接說同意,但這句話就足以代表他的態度了。
“那我們回去繼續?”
最年輕的照美冥開口,同時微微蹙眉看向還立在原地的‘須佐能乎千數真手’。“但這個……”
這個……也不能就這樣擺在這裡吧。
“這個沒關係。”
阿緣打了個響指。
剛剛還無堅不摧的巨大佛像和他身上纏繞的藍色盔甲就被淺淺的光芒籠罩,接著化作無數光點崩塌消失了。隻有地上深深下陷的痕跡,和因它的出現而被破壞的樹木可以證明它的存在。
“這就行了。”
反正是她用‘力量’捏出來的,自然也能再把它們還原回去。殊不知這一舉動,反而給幾人造成了更大的衝擊。
使用忍術對他們來說都不是難事,但是把產生了實體的忍術再還原,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了。
她這一手,不僅震撼到了在場的影,也讓那些潛藏在黑暗中的偷窺者們結結實實的吃了一驚。
隻是他們的所作所為還不足以讓五大忍村的影去關注。因此他們的行動就好像水麵散去的波紋那樣,輕飄飄的出現,又輕飄飄的消失。
而五影之間接下來的談話也順利了許多了。本來他們在之前的談話中就都有了合作得傾向,再加上對方也展示除了足以跟他們平起平坐的實力,連最後的疑慮也沒了,接下來就是更具體的實施時間和誰負責什麼的問題了。
再加上正是中忍考試前,木葉正熱鬨的時候,他們還乾脆的討論起了‘搭建特產街售賣各地特產’的相關事宜。
也就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們才明白為什麼一開始的請柬上還特彆標注了希望帶人來商討商業事宜。
——因為這確實是商業行為。
而且還確實是個很好地機會。
人多熱鬨的活動,可不是個賣東西的好時機麼?再加上‘一次性能買到世界各地特產’的噱頭。誰不感興趣呢?
要知道現在的世界可還沒有和平方便到人們可以隨隨便便就周遊世界。
哪怕不考慮為了安全而花在雇傭忍者身上的費用,光說現在這落後的交通方式,和同樣落後且不便的消息獲取方式,就需要人們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在出行和安排出行上。
哪兒的旅店更好更安全?哪兒的旅店距離景點更近?通過什麼樣的方式景點?要不要門票?周圍放不放方便吃飯休息?
這可不像是互聯網時代,什麼都能直接查到。
因此,‘特產’對人們還是有很大吸引力的——來都來了,不買特產怎麼行?哪怕不是當地特產,但隻要是自己這裡沒有的特產,人們都會多幾分興趣。
除了木葉和砂隱村因為早有安排而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之外,其他的影都隻能臨時再讓人整理送貨過來。
——這個時候就隻能恨自己之前為什麼要想那麼多,而忽視了上麵最醒目的‘商業合作’。提前布置了,他們不就可以像木葉也砂隱村那樣提前開始合作宣傳了麼?
其實木葉也不是全都讚同讓身為襲擊者的砂隱村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在木葉掙錢的。隻是要跟砂隱村算賬的話,就難免要扯到團藏和大蛇丸的事情,而要說起這些,就真是一本翻不完的爛賬。而木葉現在迫切的希望能把這些爛賬翻頁,至少不要在這個萬眾矚目的中忍考試的階段爆出來。
再好的盟友都可能變卦,更不要說這些還隻是剛剛達成合作協議的臨時合作者。換做是木葉自己的話,他們肯定是不介意在‘盟友’式微的時候稍稍撈上一點好處的。
所以就算有人有意見,覺得這麼好的機會不該留給砂隱村,綱手一句‘那你門要把木葉的事情擺出去讓人討論麼’,也就頂回去了。
是,肯定也有人不服綱手——但誰讓人家親爺爺還呆著呢?哪怕是個泥土做的(……),那也是千手柱間。
也就是到了這個時候,綱手才明白為什麼緣小姐要打著‘補償自己造成的損失’的旗子把爺爺和二爺爺留下來。
比起已經失去威信的老師,他們兩個是唯二能夠在這個時候徹底鎮住木葉高層的角色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兩人在,彆說合作得問題,恐怕想要讓木葉內部平靜下來,都得花費不小的力氣。
但理解歸理解,同時她也更加好奇了。
好奇緣小姐的真正身份。
能做到這個地步的她,到底是……
“是母親大人!”
一半漆黑一半純白的豬籠草人神經質的喃喃自語著,他獨自待在不會有第二個人出現的地下空間,肆意的發散著自己的思維。
“但神樹和輪回眼的準備都還沒有完成,母親大人應該還在封印裡……”
“可是能同時使用‘陰’和‘陽’的忍術……並且那樣的力量,那樣高貴的身姿,除了母親之外,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擁有了。”
“那樣收放自如,無論創造還是毀滅都如此隨心所欲的力量,怎麼可能是區區忍者能做得到的?”
他在陰暗的地下嘀嘀咕咕的說著除了自己之外再沒人能聽懂的話。
不,不會錯的,那一定是母親。
隻是母親看起來似乎並不記得過去的樣子……而且好像也不記得還有自己這個兒子了。
一定是該死的羽衣和羽村還留了一手,說不這根本就是他們的陰謀。仔細想想,自己並不能確定羽村在去到月亮之後都做了什麼,是不是跟羽衣有什麼密謀。
可惡,是自己疏忽了。
正常人絕對不可能同時使用木遁和須佐能乎,也不可能像是憑空出現一樣找不到一點過去的痕跡。
除非她真的不在這個世界,而在一個彆人不可能找到的地方。
黑絕越想越覺得這事可疑。那些不合理之處,也被他自動腦補了前因後果。
然後他越想越焦慮,也越來越揪心。
啊啊,他偉大的母親大人,竟然被那可惡的兄弟兩人這樣對待。
黑白雙色的人影重新融入了地下。
不可能的。既然他發現了這件事,他就不可能讓事情如他們所願。
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