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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天野翔用加班的血淚體會到了‘管哪個千手扉間,他都是千手扉間’的這個事實。
原本自己每天就隻要做做常規工作,偶爾才集中忙上一陣子……現在千手扉間火力全開開始工作,他作為最後的確認人,隻能責無旁貸的跟著一起連軸轉了起來。
是啦是啦,之前救災的時候他已經意識到千手扉間是個可以二十四小時連軸轉的狠人了,但那不是特殊情況麼?特殊情況特彆忙那不是理所當然的麼。
誰想到平時工作他也能這樣啊。
——外地人哪兒見過人形工作機這架勢?於是沒幾天,天野翔就肉眼可見的憔悴了下去,並且認真思考自己把千手扉間借過來的決定到底是不是個錯誤。
或許應該想個辦法讓他再去出個差。
要不……自己去出個差也行?
對千手扉間來說就算心裡有一萬個計較,都是絕不允許有人質疑自己的工作能力或者有能做但沒做好的工作存在的。
於是他不僅咽下無數的問題和質疑開始了工作,開始了自己自覺007的工作模式。還頂著一張苦大仇深的臉主動來找本土斑補課。
不僅他自己從沒想過會有這樣一天,就連看到他的表現的宇智波斑都驚訝了。
作為老對手和後來共事過一段的人,他清楚的知道千手扉間有多麼固執刻板。彆說讓他像宇智波學習了,就是跟宇智波共事,他那張臉都能拉的老長,好像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他是萬萬想不到,千手扉間竟然有這樣做的一天。
作為一個千手,千手扉間當然不願意麵對宇智波的寫輪眼,但沒辦法,不摸清門路他想開始都無從下手,隻能憋著氣先從幻術課堂裡學習基礎的理論知識和這個世界的資料統計方法,完成準備工作。
隻有做好這些基礎工作,他才能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
——就算不夠完美,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本土這個古裡古怪的宇智波斑一人出頭。
是的,說一千道一萬,真正打動他讓他這麼努力的,還是對宇智波的敵視和競爭意識。隻是看到這個世界還算和平的景色就能放棄心中對宇智波的警惕和芥蒂的話,他就不是以嚴謹縝密著稱的千手扉間了。
隻是工作的繁雜和忙碌,再加上負責這部分的鬼燈幻月有意無意的引導,他其實已經不太能想起來要去警惕宇智波斑了。
哪怕偶爾會去短暫的思考一下,也會很快被其他事情打斷,以至於一直都無法形成一個完整的邏輯鏈。次數一多,就連他自己都接不上那些零散的思緒了。
坐在桌邊的千手扉間停下了思考,透過窗子遠眺——同鬱鬱蔥蔥的木葉不同,從水之國支部的窗戶向外看去,隻能看到漫長到看不到邊際的海岸線,還有時不時劃過天空落在沙灘和沿岸礁石上的海鳥。
而且跟木葉不同,這些屬於水之國支部的忍者們,大多時間都是不呆在辦公室裡的。他們會帶著需要處理的工作四處奔走,在沿海的施工區域還有新建的工坊流動。支部裡隻會有少量輪值的忍者負責排班和接待整理的工作。如果不是有緊急工作的話,他們每三天才會湊到一起統一總結處理這幾天的工作。
千手扉間則是對此表示懷疑——這種工作模式,真的能保證效率麼?
麵對千手扉間的疑問,鬼燈幻月到是見怪不怪,一邊蹲在箱子旁邊挑挑揀揀一邊回答:
“我們跟其它地方不同啦。”
這個沒有眉毛卻留著三撮小胡子的男人隨手將挑選好的生蠔交給旁邊的部下拿去烤,然後才跟千手扉間說起水之國的情況。
因為過圖遠離大陸,加上有海洋的隔閡,水之國對大陸其他國家來說,一直都帶著一層神秘的麵紗。霧隱村的情況更是因為地理環境等原因而謎團重重,哪怕是千手扉間,了解的也不多。
“水之國雖然是一個國家,但因為是本島和周圍大小島嶼的組成模式,所以除了本島之外,其他島嶼上也有不同的風俗習慣,遵從自己的風俗傳統生活的島民和忍者也有很多。因此沒有理所當然等著彆人大老遠找上門的道理。”
幾百幾千年都過來了,憑什麼你一張嘴就得大老遠跑去找你們,而不是你們來我們這裡呢?
“所以我們這裡幾乎都是流動辦公的,一邊辦公,一邊查看各地的產業運營情況如何——當然,因為隔海的原因他們可以不過來,但所有規章條例都是一樣的,這點不用擔心……啊,那個還得多烤一會兒。”
他一邊解答千手扉間的問題,一邊分神盯著部下麵前的烤生蠔。新鮮的大生蠔被放在金屬的烤盤上接受著火焰的炙烤,沒過多久就傳出了海鮮特有的鮮香。
千手扉間將這個鬼燈幻月同自己認識的那個‘鬼燈幻月’做了個對比,怎麼都無法想象這個談話的時候還在盯著烤生蠔的男人跟那個享受戰鬥的戰鬥狂對到一起。
——他認識的那個男人,也不像是會體貼在其他島嶼上的人而讓忍者們到處跑的存在。或者說,他根本不會關注這些與戰鬥無關的瑣事吧。
但說到忍者……
千手扉間皺起眉頭。
“你們真的放心讓宇智波斑去教育人?”彆人就算了,可宇智波斑……那家夥怎麼看都跟‘教育’這個詞扯不上關係吧?
鬼燈幻月沉默了一秒:“你覺得如果我們想完全阻止宇智波斑跟其他人接觸的話,有幾分可能?”
“不可能。”
千手扉間不假思索的回答,宇智波斑邪惡殘暴歸邪惡殘暴,但實力確實毋庸置疑的。
如果沒有大哥的話,想要阻止宇智波斑至少也得上百名好手出動,而都已經百人規模了,又怎麼能稱得上是‘阻止接觸呢?’
“那不就得了?”鬼燈幻月兩手一攤,光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