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雖然很想給鄭元峰展示一下什麼叫爺博學多識該懂的都懂甚至比你還懂,但礙於人設所限,隻能裝作什麼也不懂的清純模樣。
在鄭元峰再次吻下之前,樂天奮力掙紮著要往上爬,被鄭元峰大掌一把拉下,按住他的後腦勺深吻了下去。
在鄭元峰的控製下樂天根本無力掙紮,他所有的反抗對鄭元峰來說不過徒增樂趣。
不管他如何踢打,鄭元峰都不動如山,直將樂天吻的快要窒息。
鄭元峰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耳垂,樂天猛地繃緊了身子,鄭元峰的唇放開他,惡狠狠道:“再動,我就真在這水裡要了你。”
樂天瑟瑟發抖,鄭元峰直白的字眼似乎完全驚到了他,雙唇微張,黑白分明的眼珠氤氳出淚水,僵直道:“殿、殿下……”
“叫我阿蠻。”鄭元峰舔了舔他的眼睛,濕漉漉的舌頭從淺薄的眼皮上碾過,樂天瞬間掉了一滴眼淚,顫顫巍巍道:“阿蠻,你、你能不能放、放開我……”
“不能。”鄭元峰無情道,雙眼緊盯著樂天,“你若不聽話,受苦的是誰,你該知道。”
這句威脅正中樂天的死穴,他無力反抗,隻能雙手慢慢在胸前合掌,顫抖的唇微微動了起來,竟是乾脆念起了經。
鄭元峰冷笑一聲,“念經有用嗎?”落在樂天腰間的手順勢往下,拉住他兩條細嫩的長腿在水中往他腰際一盤,似笑非笑道:“憐奴,你可得當心些,你若是掉哪條腿,我便砍鄭恒哪條腿。”
樂天連經也念不下去了,可憐巴巴地看著鄭元峰,“殿下……”
鄭元峰毫不客氣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阿蠻。”
“阿、阿蠻……”鄭元峰喜怒無常,一會兒讓他叫,一會兒又不讓他叫,樂天有些無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鄭元峰輕笑一聲,將人壓向岸際,樂天怕他真砍了鄭恒的腿,雙腳緊扣在一起絲毫不敢放鬆。
鄭元峰感受到樂天柔嫩光滑的肌膚,意動不已,將濕漉漉的樂天半個人壓在池邊,手指輕撫過他紅潤的臉頰,低聲道:“雙手摟住我的脖子。”
樂天遲疑了一下,想到鄭元峰威脅的話語,也隻好照他的吩咐做了,現在他是上半個人在岸上,下半個人浸在水中,全掛在了鄭元峰身上。
鄭元峰兩手扣住樂天的長腿,望著略顯迷茫的樂天,慢慢湊近。
樂天先是被水中突出的熱意燙了一下,臉色不由自主地紅了,垂下眼眸,映入眼簾的便是鄭元峰與他完全不同的健碩肌肉,他十指微微絞著,偏過頭望向水麵,在他動作的那一瞬,鄭元峰也動了。
樂天立即被帶入了陌生的刺激之中,溫熱的水波拍打著他柔嫩的肌膚,他漸漸眼中落淚,口中也發出細碎的哭聲,每每無助地將要滑落水池時,又被鄭元峰霸道地摟住。
水勢一波比一波更猛,樂天隻覺快要飛出水麵,在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動作之中,樂天自己也漸漸有了反應。
鄭元峰感受到肌肉被樂天光滑的肌膚摩擦過去,更是不一樣的刺激,摟著樂天猛烈地親吻著他,蓮花的香氣愈來愈盛,樂天的尖叫被堵在口中,結束在了鄭元峰結實的肌肉上。
鄭元峰未到興處,直接將樂天抱了上岸,樂天一連泄了兩次,頭暈目眩地被鄭元峰扔在了浴池旁的軟榻上,鄭元峰再次壓了上去。
殿外的宮人聽著裡頭隱約的尖叫之聲頭皮都快發麻了,那可是聖僧啊……
過了許久,鄭元峰抱著昏過去的樂天出來了,宮人們都垂眸不敢去看,鼻尖飄過一陣濃烈的蓮花香氣,宮人們不知怎麼也跟著紅了臉。
樂天醒來時發覺自己正躺在鄭元峰的軟榻之上,渾身都無力了,臉上慢慢露出一個回味的笑容,“小蠻……好大哦……”
係統:“……你能不能有點出家人的樣子?”
樂天理直氣壯,“我怎麼沒有出家人的樣子了?一個柔弱的出家人不就是這樣的表現嗎?小蠻太猛怪我咯。”
係統:不怪他怪誰啊!如果不是這頭死大象硬去撩撥男主,會有什麼事?
樂天躺了一會兒,稍微恢複了點力氣,手腳發軟地下榻,宮人們一聽到動靜就上來近前伺候了,紅著臉對樂天道:“聖僧請稍等,奴婢去回報七殿下您醒了。”
樂天臉比宮人還紅,囁嚅道:“不必了,我……我要出宮……”
宮人立即變了臉色,搖頭道:“聖僧,這可萬萬不可!殿下吩咐我們,您一醒就去請他,請還是留在這兒吧。”
樂天無奈,隻好乾坐在榻上,看著宮人去請人。
樂天:“小蠻真好,這麼緊迫盯人,一點鑽空子的機會都不給我,愛了愛了。”
係統:……仿佛再一次看到男主悲慘的未來。
沒過多久,門口的宮人已齊刷刷地在行禮,鄭元峰高大的身影也出現在了殿門口,披著日光宛若天神般俊美,樂天被帥瞎了眼,腦海裡又在回味剛剛的浴池py,流了幾百丈的口水。
鄭元峰原是一時意氣,實在看不慣樂天那副悲天憫人的模樣,隻想打碎樂天聖僧的外殼,隻一上手之後,心隨意動卻是欲罷不能,簡直快要失控,如今走入內殿,隻是看著乖巧坐在榻上的樂天,他就忍不住心潮澎湃。
“殿下……”樂天雙手抓住軟塌,微微皺了皺眉,麵對大步流星走來的鄭元峰禁不住垂下了頭。
鄭元峰走到榻前,見樂天似是含羞帶怯地垂下臉,在他眼中真是說不出的風情與嬌美,他伸手輕抬起樂天的下巴,雙眼沉沉道:“醒了?身子可有哪裡不適?”
二人此時的姿勢太過曖昧,樂天偏過頭,隻用側臉對著鄭元峰,低聲道:“殿下,我能走了嗎?”
“不是你自個求著要入宮的嗎?”鄭元峰的手指留在原地,慢慢靠近樂天的麵頰,在他柔嫩的臉上一滑而過。
樂天抖了抖,低聲道:“我是來求見太子的。”
鄭元峰心情又惡劣了幾分,一聽樂天提鄭恒他便覺得暴躁,一手掐住樂天的下巴,強逼著他轉頭麵對他,沉聲道:“你便隻是來見他,卻未想過要見我嗎?口口聲聲說要度我,你的度,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我?!”
因下巴被用力掐著,樂天的小臉全落在了鄭元峰掌心裡,瞧著有些可憐,他微皺起眉,輕聲道:“我在萬佛寺,每日都在為殿下誦經祈福。”
係統:……誰信誰傻逼。
鄭元峰神色一震,掐著樂天的手指鬆了力道,低聲道:“那鄭恒呢?給他念經了嗎?”
係統:……不僅傻逼,還是個醋精。
樂天:“自然一起。”
果然!鄭元峰的怒火瞬間又翻了上來,俯身用力親上樂天的唇,樂天本就沒多少力氣,鄭元峰一壓上來便往後倒去,兩人便一齊倒在了軟塌之上。
鄭元峰氣急敗壞地去扯樂天的僧袍,樂天推拒著,那一點力氣猶如蚍蜉撼樹,根本撼動不了高大英武的鄭元峰,待兩人分開時,樂天已又渾身都軟了,眼睜睜地看著鄭元峰起身脫衣,樂天一邊對著鄭元峰的肌肉流口水,一邊流著鱷魚的眼淚,小聲道:“不要……”
鄭元峰俯身惡劣道:“不要什麼,你若說的清楚,我便罷手。”
樂天嘴唇動了動,聲若蚊蠅道:“殿下不要再碰我了。”
“哦?”鄭元峰一手抓住樂天的手腕,低聲道,“這裡能碰嗎?”
樂天遲疑地望向自己被鄭元峰牢牢攥住的手腕,“能、能……”
鄭元峰低笑一聲,將他的手放到自己那處。
樂天立即驚慌道:“不要!”
“你方才還說能碰,出家人可以這般出爾反爾嗎?”鄭元峰冷笑道。
樂天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百口莫辯地閉上了眼,這種閉眼對於鄭元峰來說幾乎等同於一種鼓勵,鄭元峰毫不猶豫地扯下樂天的僧袍,也抓住了樂天,樂天立即輕哼一聲,睜開眼,眼角緋紅道:“不要……”
“你要的。”鄭元峰挑了挑眉,三兩下便使樂天渾身亂顫淚眼婆娑,兩人又滾入了床榻之中,樂天果然再也說不出‘不要’,而隻有破碎的輕吟。
軟塌之內,鄭元峰抱著懷中散發著蓮花清香的玉人,深深地在他頸邊嗅了一下,引來了樂天的一陣輕顫,鄭元峰低聲道:“從今日起,你便留在我的宮內。”
樂天發著抖想說不要,但每次說‘不要’都會換來鄭元峰更過分的索求,於是低聲祈求道:“殿下,我要回寺裡念經。”
鄭元峰冷下臉道:“在宮中念與寺裡念有什麼不同?”
樂天瘦削的肩膀全落在鄭元峰的懷裡,雪白的皮膚上還有鄭元峰留下的青紅印記,他縮在鄭元峰懷中可憐巴巴地抬頭仰望他,雖未語意已到。
鄭元峰又低頭親了下他的唇,淡淡道:“你想走,可以,我去砍了鄭恒的兩條腿你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