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元峰沒有給樂天一點點準備的時間, 當夜就上了手。
那錦盒裡也一起備上了藥膏,樂天眼淚汪汪地趴在床榻上, 僧袍被撩開大半, 白皙的長腿若隱若現,鄭元峰坐在他身後,一手把玩著藥玉, 一手慢慢撫摸他纖細瑩白的小腿,低聲道:“憐奴,怕嗎?”
出家人不打誑語,樂天語意顫抖道:“怕。”
鄭元峰微笑了笑,“我給你個選的機會, 要麼我繼續,要麼砍了鄭恒一根手指, 如何?”
樂天沒有任何遲疑道:“你繼續吧……”
鄭元峰臉色冷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雖有藥膏, 鄭元峰仍是將藥玉湊到樂天的唇邊,冷道:“舔濕。”
樂天眼角微微往上挑, 烏黑的眼珠浸透了淚水,祈求地望向鄭元峰, 鄭元峰不為所動, “怎麼,憐奴想舔些彆的物事?”
樂天嗚咽了一聲,緩緩張開了唇,又抬眼望了鄭元峰一眼, 在鄭元峰冷漠的注視下,顫抖著伸出了舌尖,試探性地舔了一下,冰涼的觸感讓他後怕地將舌尖藏回了貝齒之後,纏聲道:“阿蠻,饒了我吧。”
“憐奴,”鄭元峰拿那藥玉在樂天麵頰慢慢滑過,歎息道,“是你先招惹的我。”
樂天將臉埋在軟枕裡輕哭了幾聲,最終還是避無可避地仰起臉,半閉著眼睛,屈辱地舔上冰冷的藥玉。
“可彆憊懶啊憐奴,”鄭元峰將藥玉輕塞入樂天的口中,在他口中慢慢搗弄,“你懂的太少了,日後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隻一根食指大小的藥玉在口中翻搗便已逼得樂天淚水漣漣,鄭元峰手指從他緋紅的頰邊滑過,眼神似是漠然又似是憐愛,幽幽地凝望著樂天麵上的神情。
樂天看著他碧瑩瑩的目光中微抖了抖,張口未言已被鄭元峰又俯身吻住,鄭元峰將樂天吻得頭暈眼花時才放開他,趁著樂天稀裡糊塗時,將藥膏塗滿了藥玉,悄無聲息地遞了過去。
“啊……”樂天微弱地叫了一聲,因為意誌被剛剛的吻削弱,隻這一聲之後便隻剩嗚咽。
因塗了濃稠的藥膏,藥玉進的很順利,很快整根都沒入了其中,鄭元峰還壞心地又用手指往裡推了推,引來樂天的一陣輕顫和含糊的求饒。
“憐奴,這就受不住了?”鄭元峰瞥了一眼案幾上的錦盒,含笑道,“日子可還長著呢。”
樂天緩緩地呼吸平複狂亂的心跳,因他正趴著,寬鬆的僧袍也遮掩不住美好的身形,消瘦的肩胛如欲振的蝶翅,優美的曲線陡然下墜,腰身凹陷出驚心動魄的弧度。
鄭元峰的手指從他的肩胛骨順著他筆直的脊椎慢慢往下摸,手指下的身軀顫抖的也越來越厲害,鄭元峰的掌心落在樂天的尾椎處,毫不留情地往下一按。
樂天埋在軟枕中發出了一聲哀鳴。
藥膏漸漸因體溫而融化,細長的藥玉順著柔滑的藥膏來回蠕動,未經人事的身軀無法忍受這種折磨,難耐地將自己縮成一團,雙手緊緊地抱住肩膀,樂天噙著淚望向單手撐在一側看戲的鄭元峰,“阿、阿蠻,拿出來吧……”
鄭元峰凝望著淚汪汪的樂天,薄唇微動,“好啊。”
樂天眼眸一亮,隨即又有些不知所措。
“我幫你,還是你自己來?”鄭元峰緩緩道,眼中閃過興味。
樂天抱住肩的手劇烈顫抖,嘴唇動了幾次,終於還是沒有求救,抱在肩膀的手慢慢垂下,在鄭元峰虎視眈眈的眼神中遲疑地伸向身後。
手還未曾碰到藥玉,溢出的藥膏濕滑溫熱,指尖剛碰到,樂天便燙著似的縮回手,下意識地望向鄭元峰,眼裡滿是祈求。
鄭元峰勾唇道:“憐奴,你可知你現在的神情,隻會讓男人想好好地疼愛你一番?”
樂天瑟縮著咬唇,眨巴著眼睛,心道你是不是男人?
鄭元峰當然是,在樂天的朦朧淚眼中毫不客氣地壓了上去重重地吻住樂天自己咬的發白的唇。
可憐樂天被一根小小藥玉便折磨得意識不清不知幾何,連反抗也做不出了,整個人都是軟糯可欺隨波逐流,在鄭元峰的強烈攻勢下無助地回應著。
“人說美人唇甜,我從前不信,現在倒是知曉了。”鄭元峰拇指壓上樂天的薄唇,樂天喃喃道:“求你……”
“憐奴,這世上你求了便應的那都是從不想為難你的人,”鄭元峰撚著樂天的紅唇,慢條斯理道,“而我,從來隻做交換,隻要你說一句賜死鄭恒,你就解脫了。”
樂天:……那我希望鄭恒長命百歲。
鄭元峰見樂天含淚不言眼神卻是堅定,心中火苗又竄了上來,起身惱火地褪去外衫,放下幔帳,二話不說又將樂天扒了個精光,摟在懷中揉搓著玉雕一般的蓮花聖僧,惡劣道:“憐奴不肯說,看來是喜歡了,那就留著吧。”
樂天咬著嘴唇細細地哭出了聲,鄭元峰不為所動,任由溫熱的淚水落在他的中衣上,他心道:是你偏來惹我,怨不得我。
留了一夜的藥玉最終仍是樂天自己排了出來,鄭元峰親眼看著他崩潰大哭地將藥玉擠出,細長的藥玉輕輕落在榻上,鄭元峰兩指撿起,輕佻道:“憐奴,這上頭還有你的蓮花香氣。”
樂天直接昏了過去,醒來時鄭元峰已經不在了,樂天咋咋嘴回味了一下昨夜的感受,他裝模作樣哭了幾下就睡著了,他淡定道:“我覺得沒什麼。”
係統看他哭得那麼慘,還以為總有點不是演的成分在,不死心道:“真的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