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僧10(1 / 2)

麵對此情此景, 如果上天給樂天一次重來的機會,他一定會選擇——早點來看鄭恒。

樂天立刻就掉了眼淚, 鄭元峰不是說他這樣最能讓男人想疼愛他嗎?希望鄭元峰能懂他的暗示嗷。

鄭元峰看著樂天默默掉淚, 昨夜被他咬破的嘴唇又是被主人弄破了,絲絲縷縷的鮮血從唇間溢出,原本寶相莊嚴的麵孔被迫沾染上了血氣, 鄭元峰心中一疼,俯身親了親樂天的唇,低聲道:“憐奴,彆再惹惱我。”

樂天:嚶嚶嚶?

鄭元峰按住樂天的後腦勺,輾轉吻了下去, 樂天柔順而僵硬,兩人分開時, 鄭元峰的氣已經被他壓下了大半, 冷著臉道:“以後不許你再來見鄭恒, 作為懲罰,他三日沒有飯食。”

樂天大驚失色, 說好的罰我呢?說好的就要了我呢?

鄭元峰斜睨了他一眼,冷道:“你若敢求情, 我現在就先去將他鞭三十。”

樂天含淚盯著鄭元峰:……真的沒商量了嗎?你看看孩子……彆光盯著鄭恒使勁啊。

鄭元峰沒接收到樂天的信號, 樂天的眼睛這兩日哭得有些多,又紅又腫,原本就是十九歲的少年能有多老成?看著更可憐見了,他抬掌輕按住樂天的眼睛, 沉聲道:“回去。”

樂天眨了眨眼睛,心道小蠻這是我第一次對你失望。

鄭元峰拖著不登基就為了看戲,朝政與樂天全牢牢地把握在了掌心,每日處理完朝政就來盯著樂天用藥玉。

樂天切身體會了什麼叫一步一步做大做強,原本隻容得下手指粗細的藥玉,現在已經進化到能容納快與鄭元峰大小差不多了,不過還是極為吃力,來上一回,必得從小到大全部用上一遍,樂天僧袍都會被折騰得濕個半透。

入夜,終於用上了最後的藥玉,樂天躬身在榻上抓著軟被小聲地哭著,鄭元峰隻是輕輕撫摸過他溫涼的肌膚,他便受不住地扭身躲閃,而躲閃的動作又會使藥玉走的更裡,加大了刺激,身上流的汗也越多。

鄭元峰大掌撫過,將濕漉漉的手心放在樂天眼下,“憐奴,這是你弄濕的。”

樂天腦袋發暈,喃喃道:“阿蠻,饒了我吧。”

這是幾日來他對鄭元峰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儘管鄭元峰一次都沒饒過他,他仍是一次又一次地向鄭元峰求饒。

鄭元峰手指掠過他瓷白的麵頰,心道你就這麼固執地認為我會心軟?憐奴,你想錯我了。

鄭元峰將已快濕透的樂天從腰間橫抱著撈起,在樂天的喘息聲中將人帶到偏殿,鄭元峰的宮殿狹小,偏殿也不過一張小案幾,兩張金絲楠木六福凳,鄭元峰每日回來之時,都能看到樂天坐在這裡念經。

將人放到凳上,樂天剛坐下去便尖叫了一聲,放在跪趴著倒還好,藥玉留在裡頭也隻是靜靜的,因為大小嚴絲合縫也不會動彈,隻是脹得難受,現在鄭元峰將他按在椅子上,樂天立即受不住了,攀著鄭元峰的胳膊掙紮著要起身。

鄭元峰毫不留情地將人壓下坐好,樂天渾身都抖了起來,拽著鄭元峰的袖子的手指都紅了,“不要,不要……”

“憐奴,我早說了,這才剛開始。”鄭元峰按著樂天不讓他起來,待他臉紅得快滴血,身上也抖得不那麼厲害,顯然是適應了之後,又猛地一下摟住他的腰。

樂天又是叫了一聲。

因為鄭元峰剛剛猛地一下動作,藥玉也跟著動了動。

鄭元峰輕聲道:“你不是喜歡在這裡念經,可以接著念。”

樂天哪裡還能念經,嘴唇顫抖著,溢出的全是喘息。

鄭元峰輕笑一聲,慢慢地拉起樂天讓他站直,又一下重新將人按坐在凳子上,反複幾次,樂天終於忍不了了,兩手抱住鄭元峰的胳膊,緊緊地纏著他,搖頭哭道:“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鄭元峰憐愛地輕撫了撫他的臉頰,低聲道:“我去殺了鄭恒,好不好?”

樂天抱著鄭元峰的胳膊發抖,在鄭元峰的耐心等待下,仰起臉嘴唇顫抖道:“骨肉相殘,會遭天譴。”

鄭元峰沒有發怒,輕勾了勾他的下巴,“如今太子位空缺,他們你爭我奪不惜陷害毒殺親兄弟,憐奴不想去管一管?”

樂天:“各人有各人的緣法。”

鄭元峰心情稍好了些,淡淡道:“我的緣法便是你?”

樂天含著淚點了點頭,“阿蠻,你收手吧。”

鄭元峰的手從樂天的眉間滑過,一直撫摸過整張寶相莊嚴的麵孔,他低聲道:“憐奴,在這世上,我一無所有。”

“我知道,”樂天懇切道,“所以我來度你。”

鄭元峰的手從樂天的下巴滑到他的頸子,神色罕見的傷感,“憐奴,你度不了我。”

鄭元峰忽然一把將人抱起,樂天本能地抓住他的袖子,他輕飄飄地被鄭元峰扔入榻中,因為藥玉,他猛地彈了一下,含著淚轉過臉卻見鄭元峰在脫衣裳。

鄭元峰這個人是有一些野性的,他雖是皇子,從小長在皇宮卻無人教他禮節,與生俱來的貴氣隻會為他招來謾罵與白眼,久而久之,他身上就融合出一股矛盾的氣質,像是一匹尊貴的狼。

儘管脫衣的動作慢條斯理,但從他幽深的碧眼中散發出的光芒幾乎要將樂天撕碎。

樂天顫抖著看著他脫下了自己的外衫,又緊接著脫下了自己的中衣,露出一身狂野的腱子肉。

樂天看傻了,差點沒流口水。

“你、你做什麼……”樂天慌張道,心想千萬是我想的那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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