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師父。”林仙兒見林溯進門,朝她甜甜一笑。
“ 嗯。”林溯點點頭,揉了揉自家徒弟弟的腦袋瓜,從寬大的袖袍中取出了房契地契給她。
“ 師父,這……”林仙兒的目光閃了閃,“ 師父,仙兒受之有愧。您還是收回去吧!”
見林仙兒推脫,林溯不樂意了。
“有什麼愧?我就你這麼一個徒弟,你也讓我省心,醫術一道頗有成就。如今我把德濟堂給你,最是放心。”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林大夫不容林仙兒拒絕,直接把房契塞進她手裡。“給你你就拿著。”
“……師父,我……”
林仙兒還想說些什麼,林溯卻已經跳過這個話題。她不經意地掃過林仙兒的眉目,微微皺眉。
再定睛一看,眉頭又是一皺。
林仙兒的眉目生得極美,這是不爭的事實。可如今美是美矣,眉峰疏散,眼角不經意流露出的眉意十分勾人。
“ 你的元陰呢?”林溯突然發問,惹得林仙兒的臉一路紅到了脖子。
“阿飛那小子可以啊!”林大夫咬牙。她前腳揍了人,是不是後腳就把她徒弟給吃乾抹淨了?
“師父~”她柔柔地喚了一聲。
“……”林溯歎了口氣。她深知自家徒弟的本事,除非她本人願意,否則阿飛也近不了她的身。
而林溯這個當師父的也沒立場說她,誰讓她自己都是先上船後補票呢?
又是一口歎氣,林溯把脖子上掛著的由細鏈子串著的一個葉子形狀的鏤空吊墜取下,給林仙兒戴上。後者不明狀況地歪歪頭。
“ 你啊!”林溯伸出手指戳戳自家徒弟的腦門兒,而後把手中的項鏈給林仙兒戴上。
“ 這東西大婚後再摘,”林溯叮囑她,“省的你們婚前就搞出人命。”
——搞出人命?
林仙兒先是微微疑惑了下,而後發現葉子形狀的鏤空吊墜裡好似還有什麼東西,她微微辨了辨,裡麵是個熏香似的藥丸。而藥丸的成分……林仙兒僅是辨彆出了兩種就知曉了其效用。
此物是避’孕的。再一聯想林溯的話,哪裡還有不明白的。臉上的顏色更豔了。
“ 師父,其實我……”也有好好的做了防範措施的。
“ 行了,收著吧。此物不傷身,總比你自己喝藥強。 ”林溯擺擺手,讓她收下。
這是林大夫在撲倒東方教主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的。耗費了好半月的時間,不少的藥材,統共也隻配出了這麼一個成品。
林仙兒麵皮薄,配林溯聊了幾句話後就沒再多留。紅著小臉蛋兒逃似的走了。
而林溯則是聳聳肩膀,繼續打坐。
上午製藥下午練武。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七日。蹤跡神秘莫測的東方教主又是半夜鑽進了林大夫的被窩。
連續幾日沒見,小彆勝新婚。習慣每天晚上都“吃肉”的小情侶自然會是“開葷”的。
巫山雲雨過後,林大夫被教主大人抱在懷裡,精疲力儘,腦袋昏沉。
——好像忘了什麼?
算了,不重要。
……
東方教主此次回來沒呆幾日,便又走了。而這回,他整整一月沒個蹤影。
守了一月“活寡”的林大夫也樂得清閒。六月炎熱,她雖寒暑不侵,但也每晚都會在院中納涼。
六月二十日晚,日常在院中的藤椅上神仙的林大夫收到了一封秘信。信是京城寄來的,而寄信人則是她的小師弟宮九。
“這孩子不是回天山給師父看孩子去了嗎?什麼時候下地山?”
打開信封,林溯的麵色驟變。猛然起身。
而她身下的藤椅則因突然外放的內力碎成幾片。
“這孩子,就不怕師公給他打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