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遊和離經易道雙修的花姐打人是什麼打法?
各大門派的師兄師姐用他們的血與淚告訴你——彆浪, 彆跑,原地等玉石(俱焚)。
自在武當身受重傷後, 林溯似乎再也沒有出過手。
但這並不代表她的武功退步了。
大紅色的身影夾帶一抹雪白,圍著大歡喜女菩薩就是一連串的攻擊。
幾息後,林溯停手。此時她們的戰場已經從大廳轉移到了院中。
林溯後撤,把兩人的距離拉遠, 站在大廳門前, 頗為忌憚地盯著眼前的“一堆肉山”。
大歡喜女菩薩此刻依舊站在原地,麵色不改。
經過剛才的短暫交手, 林溯才知曉此人的凶悍程度。
這個肥胖女人身上層層疊疊的肥肉, 就好似千年烏龜的龜殼, 極難破防。內力打在她身上, 還沒穿透那層層肥肉, 就被大歡喜女菩薩自身詭異的功法化解了。
物攻不能破防, 內攻見效深微。
這是林溯遇到最苦手的敵人。
而且……
林溯緊了緊手中的雪鳳冰王笛, 心中有些無力。
這女人身上的肥肉一層一層,經脈都被藏在肥肉最底層或者被厚厚的脂肪擠壓變形。林溯找不準這人身上的穴道,以至於她的百花拂穴手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這還怎麼打?
【你準備放棄了嗎?】
——放棄?
並不。
她身後有她的夫君,朋友。若是今日退了,她會懊悔終身!
墨色的水眸微抬,裡麵的光亮宛若星辰。
——要戰,便戰!
雖死, 不悔!
林溯動了。
她的速度極快, 腳下踩著的是融合淩波微步六十四卦的小輕功步法。
越前縱後, 我行我素;左竄又閃,天馬行空。
在接近大歡喜女菩薩的那一刻,林溯舉起手中的雪鳳冰王笛,直取大歡喜女菩薩的右眼。後者不屑冷笑,伸手去擋。而林溯下一瞬整個人已經退了回來,她左手一揮,五道銀針與梅花狀飛出。
“噗嗤!”
“!!!你敢!?”
隻見寒光一閃後,銀針已經刺進大歡喜女菩薩的左眼。
左眼被刺入銀針,大歡喜女菩薩怒喝一聲,一掌拍向林溯。她雖肥胖,速度卻不慢,一掌拍到了還未後撤完全的林溯的後心。
“噗!”
林溯隻覺得背後好像突然砸過來一座大山,砸得她一口鮮血噴出。她踉蹌了一下,又連忙運力與大歡喜女菩薩拉開距離。
再轉身一看,大歡喜女菩薩已經歇了怒氣,完好的那顆又眼閃過寒光。
“倒是小看你了。”
她剛才的怒氣並不是因為林溯用銀針刺瞎了自己的左眼。不放在眼裡的螻蟻突然化成了蜜蜂蟄你一下,你總會氣急敗壞的。
但大歡喜女菩薩隻是一瞬就恢複了平靜。畢竟,螻蟻還是螻蟻,隻能耍些小手段。這點在她心裡沒有改變。
大歡喜女菩薩左眼還在不停冒血,血流滿麵,此時的她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但這隻惡鬼麵色不改,也不覺得有任何疼痛,反而對林溯起了幾分興致。
“ 輕功不錯,”她說著,竟然伸手攪了攪自己的左眼,把銀針夾出。“ 針法也還行。”
說完,她居然把帶著自己鮮血的銀針放進口中,咀嚼兩下後吞咽入喉!
——這還是人嗎?!
明明就是一隻對自己也十分殘忍的惡獸!!
林溯麵色一凝,心裡暗暗懊悔自己自懷孕後就不碰藥物。不然怎麼也得在上麵淬上十種百種劇毒。
可時間不能重來,在銀針上淬上見血封喉的劇毒林溯也做不到。畢竟,她的銀針大多數都是用來救死扶傷,而並非取人性命的。
“繼續。”大歡喜女菩薩這話剛出,林溯已經再次閃身到她身邊。不過這次她選的是來到大歡喜女菩薩身後,手中翠綠的雪鳳冰王笛迅速出手,點上她脖頸與腦袋相連處。
“嘭!”
像是金屬大力相撞的聲音響起,林溯隻覺得右手震得發麻。大歡喜女菩薩卻隻是一甩頭就恢複過來。她一轉身,蒲扇一般的大手朝林溯抓來,林溯一驚,往左虛閃了下後就瞬間往右掠去。可是她的一舉一動卻被大歡喜女菩薩識破。
“ 同樣一招,在我麵前可不能使兩遍。”大歡喜女菩薩凝笑一聲,改掌為拳,一拳轟向林溯的心口。林溯雙臂交叉,運起內力往前一擋……
“唔……!”一口鮮血從口中溢出,林溯直接向是斷線的風箏,倒飛出去。
她這雙纖細的手臂怎麼擋得住大歡喜女菩薩這力大無比的一拳?如果不是深厚的內力加持,恐怕她這一雙手臂都已經碎掉。
“阿溯!”
東方焦急地喚她一聲,艱難地抬步上前。林溯卻一揮手,一道內裡帶著巧勁把人揮退回大廳。
“ 真是一對有情人啊。”大歡喜女菩薩嘖嘖搖頭。
“ 我給你個機會。”大歡喜女菩薩看著傷勢已經不輕的林溯,突然改了主意。她仿佛是在給予施舍一般,俯視她道:“如果你現在自裁,我興許還會放過其他人。”
“如何?”
“不如何!”林溯還沒說話,東方卻冷言答道。
大歡喜女菩薩這種人他見得多了。現在看上去像是在給林溯一個“機會”,可是實際上不過是在侮辱她擺了。
林溯:“……”
林溯沒有反應,她的雙目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