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回到家,嚴景直接捂住自己被扇的右臉,沉默地衝回自己的房間,不管身後沒追上來的父母。
此時黃香梅也回過神來,想到自己剛才居然真的被嚴國安給喝住,最後還乖乖地聽他的話回家了,瞬間惱羞成怒,指著剛坐在椅子上休息的男人說:“你剛才什麼意思,為什麼放走嚴澤,為什麼打我兒子?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了,我就讓你不好過!”
嚴國安現在也對她這副指著彆人潑婦罵街的樣子厭倦了。想當年,嚴澤他媽生完孩子後就成天病殃殃地躺在床上,整天就知道唉聲歎氣的,什麼事也做不了,倆人之間更加沒有什麼柔情蜜意了,倆人的感情自然也被磨淡了。
之後他就遇到了年輕時候的黃香梅,這是一位和妻子完全不同性格的小女人,他自然而然地就淪陷在她的溫柔鄉裡了。
隻是,難道女人結婚生子以後都會變的嗎?現在黃香梅也沒有了以前那樣的小女人姿態,讓他可以隨時滿足自己的大男子主義,她現在也變得越來越平凡、越來越市儈了,倆人之間更是再也沒有了以前的風花雪月。
嚴國安揮開她指著自己的手,疲倦地說:“我為什麼放嚴澤走?你還好意思說,當初我去做生意,要不是你說可以搭上王良吉的關係,讓我給他好處,我至於現在被嚴澤拿著這個把柄威脅嗎?”
“王所長?嚴澤有那個能力知道你行賄的消息?你可是他親生父親,嚴澤還能威脅你?還是說,你覺得嚴澤現在有出息了,就看不上我兒子了,現在就隨便找了個借口,之後就好把我們母子倆拋下,投奔你的好兒子去了?”黃香梅此時憤怒地什麼也聽不進去,隻厲聲質問他。
“行了,你發什麼瘋呢!”嚴國安實在是煩透了她對自己的不信任,總以為自己將來有一天會更疼愛嚴澤,她當初把嚴澤弄到鄉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想讓她更有安全感,最後不也把嚴澤打發走了嗎?怎麼現在還要這樣認為自己!一點都不像以前那個滿心依賴著自己的女人!
嚴國安繼續說:“行了,這件事以後就彆再說了,嚴澤過的怎麼樣也和我們無關,我們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而黃香梅聽到這句話就更加認定了自己的猜測,不依不撓著想要上前撕打他。
嚴國安看到她現在居然想要對自己動手,也不留情麵起來,站起身扯住她的領口喊到:“當初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想要趕嚴澤走,還鼓吹嚴景去欺負他,現在嚴澤至於連我這個爹都不認了嗎!”
黃香梅聽到這句話感覺自己心都寒了,合著自己欺負嚴澤就沒有他的認可了!什麼他是嚴澤的爹,嗬,說的這麼好聽,還不是嫌棄嚴澤克他?身為嚴澤的親生父親,最後還不是不管不顧地任由他被人欺負了十多年?現在又開始假好心、裝慈父了?
現在拿不到好處就開始埋怨她了?這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黃香梅直接諷刺地往他臉上呸了一聲,掙紮起來。
嚴國安難以置信地擦掉了臉上的唾沫,雙目通紅地製止住她的掙紮。
而在兩人拉扯的過程中,黃香梅的領口終於被撕開了,露出她胸口處清晰的深色吻痕。
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扯開了,黃香梅羞恥地尖叫了一聲,試圖用雙手擋住身上的痕跡。
嚴國安看到她這副羞恥的樣子,也明白了眼前這幅景象並不是他的錯覺,這娘們居然真的背著他偷漢子了!
他怒不可遏地直接在黃香梅臉上抽了一巴掌,直到她的臉頰已經紅腫起來,接著就扼住了她的脖子,看著她臉色發青、喘不過氣的樣子才覺得心裡舒暢了一點。
黃香梅倒是沒想過這窩囊男人發起狠來居然這麼狠,他是真的對自己起了殺意了!她不想死,她好不容易活到今天怎麼可能就這麼被殺死了呢!
即便脖子被掐住,生命被男人掌控住,黃香梅還是逼自己冷靜下來,尋求活下來的辦法,然後她就看到了離她右手不遠處的茶幾上剛買來的一小袋麵粉,趁著嚴國安現在已經失去理智了,她迅速地抓了一把麵粉就往他眼睛撒去。
嚴國安被麵粉一糊,眼睛被麵粉進入後突然都看不清了,雙手也鬆開了黃香梅的脖子,她趕緊用儘全力地把男人推開,趴在地上大口吸氣,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待她恢複過來,正打算和男人好好鬨騰的時候,一抬眼就看到男人現在正倒在地上,地上還有一灘鮮紅的血液,讓她看的心底發涼。
她顫著身體爬過去,就看到鮮血從男人的腦袋上不停地流出來,茶幾的一角正好也沾上了一抹刺眼的紅色。
她呆滯了幾秒,終於伸出手,探了探男人的呼吸,之後就臉色發白地癱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嘴上呢喃著:“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過了一會兒,黃香梅突然驚醒,迅速踉蹌著跑回了倆人的臥房裡,之後就在兜裡揣著一遝錢後就目不斜視地通過客廳,神色匆匆地快步離開了家門。
幾天後,嚴澤在整理嶽母送來的小孩子用的衣服、尿布什麼的時候,腦海裡就傳來了係統的機械聲。
“叮——恭喜宿主完成隱藏支線任務:懲罰嚴國安、黃香梅、嚴景三人;獎勵50積分!”
嚴澤疑惑地問係統:“隱藏任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