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新正單方麵地被嚴澤壓製著,直到傳出了他的哀叫聲後,在堂屋裡的嚴淑這才趕過來拉開了依舊還保持著冷靜與理智的嚴澤。
雖然被嚴淑拉開了,但剛才嚴澤也已經揍地儘興了,要不然他剛才就會把王誌新的嘴巴都捂上,不讓他發出聲音來。
而另一邊的王誌新此時看到了導致他被嚴澤揍了一頓的罪魁禍首,也就是此時正拉著嚴澤不讓他繼續打人的嚴淑,自然是對她沒有好臉色。
王誌新剛開始還想繼續像以前一樣,一有不順心的事情就拿嚴淑泄氣,但此時看到正陰陽怪氣地盯著他的嚴澤,王誌新終於打消了這個念頭,隻覺得他身上被揍的地方變得更加的疼痛難忍了,他自己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的毫無顧忌。
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吃什麼長大了,他在對方的壓製之下竟然毫無還手之力,隻有挨打的份。
其實這並不是因為嚴澤這具身體的力氣有多麼的大的原因,雖然原主也算是一起和街上的流氓混子們混過的人,但原主這輩子還真沒怎麼和彆人打過架。其實這都是因為嚴澤用的方法比較不同罷了。原主畢竟也是一個男人,自然大致也有可以和王誌新抗衡的力量,再加上嚴澤以前的世界所學過的防身打架的辦法,他自然是能把王誌新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再摩擦了。
而且嚴澤揍的地方都是能讓對方痛上很長一段時間卻不會在對方的身體上留太重的痕跡的地方,就算是王誌新想要出去宣揚嚴澤打傷了他的事情,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其他人也無法相信他的說法。
這次總算是暫時替原主以及嚴淑出了一口惡氣,嚴澤也不想再繼續呆在這個上輩子害死了嚴淑的地方,嚴澤就沒有多廢話,直接拉著兩個正躲在一旁的兩個外甥女,還讓黃大嬸拉上嚴淑一起回了自己的家。
一家人終於回到家後,嚴澤就讓兩個小孩子在院子裡玩,然後就帶著嚴淑到了堂屋裡讓對方坐下。
嚴澤按照原主的記憶,回到原主的臥室裡將對方之前用剩下的藥水給翻出來了。
嚴淑正在堂屋裡有些忐忑不安地等著嚴澤過來,想到剛才嚴澤把王誌新打的還不了手的場景,嚴淑到現在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畢竟她也沒見過嚴澤這樣生氣地直接對人動手過,以前的王誌新對嚴澤態度不太好的時候,嚴澤頂多也隻是沉下臉而已,倒從沒有和對方動過手,嚴淑也清楚嚴澤這是怕她在他不在的時候在王家受苦罷了。
看來這次王誌新把她打成了這個樣子,嚴澤是真的動怒了,他才會想要為了給她出一口氣而不顧一切地先打他姐夫一頓。
想到這裡,嚴淑就直接笑了出來,雖然身上還痛著,但還好她還有個弟弟能夠保護她。
嚴澤一進來就正好看到嚴淑笑起來的樣子,因為臉上受傷了,對方還齜牙咧嘴了一陣。
他彎下腰,開始替嚴淑臉上的傷口上藥,還一邊問她:“臉上都快疼死了,你還笑!”
嚴淑接受著嚴澤輕柔的上藥,眉眼帶笑地對他說:“我這是欣慰我的弟弟終於長大了,現在居然已經可以保護姐姐了。”
“哼!”嚴澤想到她被王誌新打的時候那不還手的樣子,直接就冷哼了一聲,還用棉簽按了按她的傷口,逼的她直接痛呼了一聲。
“這次要不是有我在,那你豈不是任他們王家人欺負,甚至是被他打死了都沒人知道?”嚴澤沒個好氣地諷刺她。
嚴淑也不生氣:“哪有那麼容易啊,這次也是他沒掌控好力道,我才看起來傷的這麼重的。”
嚴澤對比並沒有回答。
他眼前的這位眉眼中還帶著笑意,正溫柔地看著他的女人,上輩子還真如他所說的,是被王誌新給活活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