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他是懦弱男2(2 / 2)

然而,嚴家卻不像其他的農家一樣,餐餐都是素,反而基本上隔一天就能在餐桌上見到一些肉腥,而原主兩個弟弟所生的那幾個兒子,每日都能吃上一個雞蛋,偶爾還能喝上一點牛奶以及其他的營養品。

雖然這些東西對於原主一家人來說,依舊是根本就不能觸碰的東西,但這也已經代表了嚴家的經濟狀況,遠沒有想象中那樣地糟糕,反而在村子裡已經算得上是很好的了。

隻是,雖然擁有著這樣良好的經濟狀況,上輩子的鄧香蓮,最後還是選擇為了幾百塊錢,而將唯一的孫女給親手賣了出去。

想到這裡,嚴澤就為原主這一家人感到不值。原主為了父母和弟弟這群人辛苦了大半輩子,最後卻在乾不動活的時候被趕出家門,凍死在村口。

而原主的媳婦自從嫁到這個家之後,就一個人承擔著所有的家務,最後還是抵擋不過這些人的搓磨,最終狠心地丟下原主和女兒一個人跑了。

至於原主唯一的女兒嚴微月,小的時候不僅聰明懂事,從未為原主惹過絲毫的麻煩,甚至還早熟地懂得照顧幾個調皮的堂哥堂弟,結果呢?最後卻依舊抵不過鄧香蓮重男輕女的思想,最終被她親手賣到了人販子的手上,也不知道她上輩子之後的經曆究竟如何?

走到嚴家的院門口,嚴澤一下子就粗魯地推開了大門,氣勢洶洶地背著一把鋤頭走了進去。

聽到大門被強行破開的聲音,本來正和來人高高興興地洽談著的鄧香蓮,立刻就皺起了眉頭,略顯得刻薄的臉上掛著滿滿的不高興,等到她忽視了來人,轉身看向大門口之後,她這才發現,這次行事不太禮貌,莫名有種要來找他家麻煩的人,居然就是她那平日裡異常地懦弱、毫無男子氣概的大兒子。

雖然不知道嚴澤這次究竟是抽了什麼風,居然敢在她的麵前作妖,但此時的鄧香蓮好歹還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她的兒子他還是十分了解的。

嚴澤任由他們一家人琢磨了二十幾年,結果還不是從未反抗過,就算是他那個不聽話的命硬的媳婦經受不住她的刻意使喚,最後一個人跑路了,嚴澤還不是對她不敢有絲毫的不滿,反而比起以前來,更加地儘職儘願了,好像是生怕這個家再也不要他了一樣。

所以,此時的鄧香蓮還真不怕嚴澤這幅氣勢洶洶的樣子。對方此時肯定隻是做戲罷了,她才不信嚴澤這次敢跟她這位他的老娘叫板呢!

雖說心裡是這樣想著的,但鄧香蓮想著現在家裡還有外人在,那麼嚴澤的這副模樣,豈不是不把她放在眼裡、在給她沒臉嘛!

想到這裡,鄧香蓮就有些氣急敗壞地想要上前好好地教訓嚴澤一通,讓他好好地認清楚他在這個家裡的身份,讓他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況且,她明明記得現在地裡還有活要乾,而嚴澤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不就是為了去自家的地裡幫忙乾農活嗎?

怎麼這時候嚴澤居然會拋下他在地裡的活計回家了呢?莫非他是想要把這些活,都留給他的那兩個肩不能扛的弟弟來乾嗎?

鄧香蓮冷哼了一下,果然,嚴澤生下來就是為了和她作對的,要不然當初生他的時候,怎麼會差點要了她的命,結果對方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就想著要來和她叫板了!

隻是,還沒等到鄧香蓮對著嚴澤絲毫不顧及外人在場地破口大罵,嚴澤早已經邁著大步躍過並且忽視了她,直接一眼瞪向了正站在她身旁的一位男子。

嚴澤剛才一進門的時候,就立刻注意到了這位從未出現在嚴家出現過,還略有些賊眉鼠眼的中年男子。想到在上輩子的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嚴澤立刻就意識到,這位原本第一眼就被他不喜的男子,看來就是這次與鄧香蓮聯係的人販子之一了,甚至院外還停置著一輛價格不低的摩托車,看來也就是這夥人販子用來逃竄的交通工具了。

嚴澤細致地觀察了一會,並沒有發現嚴微月的蹤跡,而此時的人販子卻還沒有離開嚴家,由此嚴澤也可以猜測到對方應該還有團夥,而嚴微月也極有可能正在對方的手上。

就在這思考的一瞬間,嚴澤立刻就往原主的房間跑去。

自從嚴家建了這棟新房子之後,即便現在住的地方多了起來,但原主還是那位爹不親、娘不愛的孩子,所以即便後來原主和楊碧靈結婚之後生下了嚴微月,但嚴家還是隻留有原主的一間房,所以嚴微月這幾年來就一直跟著原主兩夫妻睡在一個房間裡。

不同於其他人住在二樓,原主的房間就在這一樓廚房的隔壁,嚴澤沒過一下子就找到了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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