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報,十七年前什麼都沒有發生!」
鬱江:「你看我像傻子嗎?」
你確實不像傻子,但像瘋子。
神奇的,宮野明美和萊姆酸奶酒的思維在此時同頻了。
「你隻是發現了一紙實驗報告,」萊姆咳嗽了兩聲,「除了證明組織曾經拿你做過實驗外也證明不了其他,而這件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宮野明美瞳孔地震。
什麼?!
帕佩特早就知道他曾經被組織做過實驗?
不,在此之前……組織竟然真拿帕佩特做實驗了??
那為什麼她感覺帕佩特好像不怎麼生氣的樣子……不不不,要真的一點不在乎,帕佩特應該也不會讓她審訊萊姆,她記得帕佩特和萊姆的關係似乎還不錯。
等等,關係不錯的話,帕佩特是怎麼把萊姆從研究課負責人的位置上坑下去的?
宮野明美越想越覺得頭疼,她的CPU快燒壞了。
在場三個人恐怕隻有宮野明美情緒大起大落,反正電話那邊的鬱江情緒幾乎沒有波瀾:「顧左右而言他真的好嗎?萊姆你可是研究課的骨乾,什麼時候跟情報課那些神秘主義者學來一身壞毛病?」
萊姆吐槽:「說起神秘主義者,你才是組織最神秘的那個人吧?」
對於大多邊緣化的成員來說,可能組織最神秘的存在是那個從不以真麵貌示人的BOSS,但對於像她、朗姆和貝爾摩德這種核心的初代成員,最神秘也最令人頭疼的分明就是老板家的倒黴兒子。
宮野明美:「我覺得我不該在這裡。」
「不,你不能走。」萊姆抓住了宮野明美的衣服,「你可是宮野厚司的兒子,宮野誌保的姐姐,也是現如今組織中唯一可能終結一切的人。」
宮野明美:「……」
不,還是不要對她寄以這麼大期望比較好。
宮野明美試圖掙脫萊姆的桎梏,可不知道是不是萊姆把她當成了救命稻草,她抽了半天都沒把衣服從萊姆的掌心抽出來。
無奈隻能看向自己的手機:「剛才不是你說要長話短說的嗎,為什麼要在這裡浪費時間?萊姆畢竟是內圍成員,就算我現在是她名義上的負責人,也不能繼續拘禁她了。」
鬱江短促地「啊」了一聲,像是才想起來這回事。
他冷不丁拋出一句:「那就要看萊姆打算怎麼解釋她和FBI的苟且了。」
宮野明美:「???」
這又關FBI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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