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江:「……」
赤井秀一沒有介意鬱江的冷漠,他指著禮堂中央那頂聚光燈下的金色獎杯,對鬱江說:「七冠王的天賦難道止步於此了嗎?拿到它,向所有人證明你可以比羽田浩司,比任何人都做得更好。」
鬱江沉默了好半天,以至於赤井秀一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說得太光明磊落以至於讓他們之間本就岌岌可危的信任更加脆弱,他才開口:「你弟死了。」
赤井秀一一愣,沒想到鬱江憋了半天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點頭:「嗯,我知道。」
「那就不要把你泛濫成災的兄弟情隨便亂放。」
赤井秀一笑了:「但羽田浩司的弟弟還活著。」
鬱江:「你這是什麼離奇的腦回路,羽田浩司的弟
弟跟你有什麼關係,要你多管閒事?」
誰料赤井秀一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厚臉皮,不但不心虛,反而理直氣壯道:「我和浩司是很好的朋友,朋友的弟弟當然要看作親弟弟般照顧。」
鬱江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默默退後半步,冷著臉說:「你倒不如猜猜看我剛才那通是打給誰的,又得到了什麼情報。」
「讓我猜的話……」赤井秀一斂眸,竟然真的認真思考起來,「應該是給萊姆酸奶酒打的吧,目的是為了詢問實驗的事情。」
鬱江輕「哼」了一聲:「萊姆說,JUKE酒店地下的實驗室是十七年前她從FbI那裡接手的戰利品。」
萊姆當時說這句話的語氣的每一處細節他現在都能清晰地回憶起來,那是混雜著驕傲、無奈、輕蔑、恐懼等等十分複雜的情緒,讓鬱江確認萊姆酸奶酒沒有騙他。
「我現在可是非常好奇羽田浩司的死因,你說他來JUKE酒店參加比賽,有沒有可能不小心發現了什麼組織的秘密?」
他就差直接對赤井秀一說羽田浩司是被你們FbI害死的了,你怎麼還好意思大言不慚地照顧人家的弟弟?
然而赤井秀一在這個問題上對自己的老東家有著非凡的信任,他果斷道:「不可能,羽田浩司來這裡的時候,實驗室很可能已經移交給組織了。」
「證據呢?」
赤井秀一一窒:「……那你的證據呢?」
「你們之所以懷疑羽田浩司是被組織害死的,就是因為現場留下的碎片很有可能是在水中剪碎玻璃產生的,而那些碎片可以分為淺香+朗姆,就算不從這個角度分析,另一種可能也是烏丸蓮耶,所以推來推去最終都是組織背鍋。」鬱江說了一長串,「但是很奇怪吧,明明是在美國,組織就算了,日本公安的手怎麼也伸得那麼長呢?居然直接把淺香派到了阿曼達·休斯身邊,甚至當著FbI的麵用A藥殺死了羽田浩司。難道FbI和cIA都是吃乾飯的嗎?如果說美國在日本操盤我還覺得正常,反過來也太奇怪了吧。」
鬱江用懷疑的眼神注視著赤井秀一,裡麵就差赤果果寫著:你行不行?
赤井秀一:「……」
不,現在的問題根本不是這個吧!
你到底從哪裡知道那麼多情報而且還一副我應該都知情的樣子??
鬱江毫無震驚到了上司的自覺,他自顧自倒了一堆情報後,用語重心長的爹味句式收尾:「赤井探員,你這個工作態度就很糟糕。趕快去肅清FbI內部吧,要知道潛伏最深的敵人往往都來自腐朽的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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