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宣布,琴酒已經榮登她最討厭合作的人名單榜首。
這個家夥到底有沒有這裡是洛杉磯是美國的自覺?還真把這裡當日本當他的地盤隨便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畢竟這是組織的命令,真是沒辦法。」金發男人
甩開墨鏡,架在鼻梁上,「那麼接下來,你已經確認老鼠的蹤跡了嗎?」
貝爾摩德輕輕挑眉:「當然,總要比琴酒提前一步。」
跑車呼嘯而過,夜晚的風將她的金發吹起,遮住了貝爾摩德眼底的深意。
相比琴酒那樣腦袋一根筋,認準了叛徒就毫不留情的家夥,還是波本更合她的心意。大家都是打工人,打工人何苦為難打工人呢。
貝爾摩德心滿意足地在經費申請表上印上了自己的電子簽名。
且先不論貝爾摩德和琴酒都是為了什麼理由才追查皮艾特羅·塔姆的下落,他們想比對方更先一步的意願都一樣強烈。
鬱江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被困在惡龍巢穴的公主,等著看是哪個騎士率先屠戮惡龍救下他。或者也可以說是像等在終點的裁判,看誰先衝線。
當然,如果參賽選手隻有組織的兩撥人就太無趣了。
鬱江更期待赤井秀一他們的表現。想來有赤井秀一柯南世良真純,他們的速度應該不比貝爾摩德和琴酒慢。
諸伏景光知道他最好減少和降穀零的聯絡頻次,尤其在波本和其他組織成員比如貝爾摩德和琴酒一起行動的時候。
但話又說回來了……
「蘇格蘭,什麼風把你這位大忙人的電話吹到了我這裡?」果然電話剛接通,裡麵就傳出了降穀零的陰陽怪氣,「我可不像某些行動組那麼清閒。」
諸伏景光語中帶笑,隻不過這笑有幾分真誠就需要波本自己判斷了:「如果是有關帕佩特的消息呢?」
波本一頓。
這微妙的停頓果然立刻吸引了貝爾摩德的注意,她側頭看向駕駛員。
波本做了個帕佩特的口型,貝爾摩德臉上立刻劃過一抹了然,緊接著她就無趣地移開了目光。
波本:「……」
這種理所當然的態度真是令人哭笑不得,他仿佛都能看到自己和景光腦門上頂著的「帕佩特組」幾個大字。
「他怎麼了?」波本問。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有他們自己對暗號的方式,一聽這個句式,諸伏景光就知道波本身邊還有其他成員,於是隱晦地說:「我們最後一次聯絡的時候,帕佩特告訴我組織在洛杉磯有一些塵封的寶藏,可千萬不能落入那些蠢貨手裡。」
「這是當然。」波本已經駕駛著跑車駛入了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我會阻止他們的。」
無論是黑手黨還是組織,都休想讓那種非人的實驗進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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