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請您放過我吧,我,我不能……”
蘇鴻哭個不停。
實在不是他自己想哭,他不知道火焰草的力量居然這麼霸道,會影響到他的自主思維。
火焰草的力量,和他的理智在腦海中來回撕扯,妄圖掌控他身體的主導權。
蘭德拉站直身體,隻用揚一揚手指,綁著蘇鴻的繩子便落了下來。
大腦還在打仗的青年,便這麼直直落入了蘭德拉的懷中。
地下室的隔壁就是一張床——
蘭德拉看到這張床,又看了看懷中青年春情洋溢的模樣,不知為何,產生了一個想法:
突然想把已經死透的海索,再鞭幾下屍。
他的眸色鮮紅,似有鮮紅翻湧……海索,剛剛是想對他懷裡的青年做那樣的事吧?
蘇鴻見蘭德拉的眼神突然陰森,也冷不丁跟著打了個寒顫,隨即他艱難地喘息著,伸長脖子,難耐不已地……在蘭德拉的身上蹭了起來。
蘭德拉頓了頓,走了幾步把蘇鴻放到了床上。
“不要……不要放下我……”
蘇鴻一把拉住蘭德拉——擱在以前,給十個膽子也不敢乾的事兒,借著火焰草的威力,可以做的名正言順。
“給我,求你了……先給我……再殺了我吧……”
蘇鴻早已神誌不清,心裡隻有一個想法——反正都要死了,那就先爽一爽再死吧。
修長又結實的雙腿自發地夾住了蘭德拉的腰,蘇鴻從床上艱難地撐起身,用他泛著致命誘惑的身體對著蘭德拉——
“公爵大人……求您,給我吧……”
蘭德拉腦海中,克製了數百年的一根弦,似乎刹那斷了。
“幼獸,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