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正要問你,這段時間就沒人和你接頭?”
“沒有!”初雪賭氣道。
“那看來是沒戲了。”龐元英歎道。
初雪歡呼,終於可以不必裝了,卻被白玉堂打斷了。
“在堅持兩天看看。”白玉堂拍拍初雪的肩膀,以示安慰。
初雪炸毛了,暴躁道:“憑什麼我還要裝,你倒是不裝女人了,說得輕鬆。”
白玉堂伸開雙臂示意初雪:“我倒是想裝,可我這身量裝女子有人信麼。”
“你——”初雪氣得狠狠吸口氣,轉即跑到龐元英身邊,一把抱住了他,小鳥依人一般,“少尹你快看看他,欺負人家讓我多裝兩天也罷了,還笑我身材不好!”
白玉堂目光淩厲盯著窩在龐元英懷裡的初雪,罵他快出來。初雪聽這話偏不了,把龐元英抱得更緊。白玉堂二話不說便飛了過去,揪他出來,二人隨即就在屋子裡打起來。
龐元英忙喊:“要比試可以,但不許摔壞東西,這屋裡的玩意兒可都是太師傅的,很貴。你們誰要是弄破了東西,就算誰輸,輸的人就要給贏的人道歉,還要賠償我。”
倆人果然打得小心謹慎,輕巧地躲過屋裡的擺設,最後跳到後院去打。
龐元英端著一盤瓜子觀戰,還是很期待初雪可以贏,心裡暗暗給初雪加油。他倒是很想知道白玉堂被打敗後鬨著上吊的樣子是如何。
然而現實太殘酷了,初雪根本抵不過白玉堂,並且白玉堂看著好像還沒用全力。
龐元英歎息不已,丟了手裡的瓜子,去給倆人倒茶。
“就多兩天,不能再多了。”初雪抱怨似得跟白玉堂講條件。
“說你多久便多久,想不聽話就先打贏我。”白玉堂冷睨一眼初雪,從他抱住龐元英那刻開始,便怎麼看他都不順眼了。
“龐兄弟你來評評理,他怎麼這麼針對我!”初雪不忿道。
“就是。”龐元英應和,隨即就被白玉堂狠狠一瞪,不好再出聲了。
等一會兒白玉堂離開,龐元英和初雪就湊到一起嘀咕,今天白玉堂一定是吃錯藥了才脾氣這麼大。
“你們倆即便背著白護衛說壞話,也該小聲點,很容易被聽到。”展昭笑著敲了下門,隨即進來。
龐元英驚訝:“展大哥走路也沒聲的麼。”
“當然。他們都沒禮貌,走路都沒聲。”初雪衝龐元英小聲道。
展昭自然聽到了,笑著咳嗽一聲,對龐元英道:“我是來告訴你,你從霸州請來的仵作到了,不去看看?”
“周子玉來了。”龐元英起身,忽然明白了白玉堂為何要讓他繼續裝初雪。
龐元英拽著初雪的手就往外走。
周子玉見過龐元英後,便提起趕路的事。
“出城之後,我們便遭一夥人刺殺,便決定臨時改道,儘快押郡王回來複命。周仵作不會怪我們沒等你吧?”
“萬萬不敢。”周子玉行禮。
“初雪,你帶著周仵作去安排一下。”
初雪應承,深深地望了一眼周子玉,就頷首邁著小碎步帶她去了房間,接著跟她介紹開封府各處地方。
初雪從周子玉那邊回來後,就把一錠銀子丟在桌上,告訴龐元英和白玉堂並沒有什麼異常。
“那我可以不裝了吧?”初雪氣呼呼地對著白玉堂道。
白玉堂應承。
初雪當即就要回屋換回男裝。
龐元英撿起桌上銀錠,前後看了看,叫住初雪。
龐元英隨後給白玉堂瞧銀錠後麵的小花紋,像是一朵花,但隻有三個花瓣。
這東西他好像在哪兒見過。
龐元英抬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初雪。
初雪被龐元英看得全身發毛,趕緊抱住自己,退了一步。
“少尹該不會是看慣了我這副模樣,便忘了我是誰,忍不住想上我吧?”
“彆惡心人。”白玉堂嫌棄道。
初雪氣得反駁:“你懂什麼,你個武癡,何曾管過下半身需求,連送上門的女人都不要。要不是見過你咳咳……我真會以為你不正常。倒是可憐你那玩意兒長那麼大了,還不如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