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狀似很忙的手指了麼一堆文件,說要下樓。
實則心跳如鼓,他感覺自己又重回了當初沒綁定時,任由Alpha支配的時候。
他心中大驚,難道這個綁定還是有時限的?!
該死的論壇,怎麼這麼關鍵的點都不說全。
千萬彆被師雲柏發現了,不然師雲柏又要懷疑他是臥底了。
“等一下。”
未料,師雲柏沒有放過他,而是叫住了他。
江瓷本想當做沒聽到似得拔腿就跑,誰知師雲柏的話像控製了他的身體一樣,他直直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有點奇怪……”
師雲柏疑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彆背對著我,轉過身。”
江瓷眼睜睜看著身體順應支配轉過去,沒有出聲。
“你今天太奇怪了,該不會又想在尤利塞斯回來告我的狀吧。”
江瓷:“……沒這回事。”
師雲柏走近他,仔細的看了他一會,就在江瓷把心吊起來的時候,聽到他說,“把墨鏡摘了。”
江瓷聽話的摘了下來,師雲柏意外的揚眉,笑道:“怎麼這麼好說話,有意思。”
“你的反應怎麼和那些Omega一樣,無法違抗Alpha的命令,我記得你第一性彆不是Alpha嗎?”師雲柏眼睛亮的驚人,說出口的話卻讓江瓷心頭揪起。
江瓷試圖辯解:“你是我現任上司,我聽你話有什麼不對?”
“其實要證明你不是Omega,讓我說一句話就行。”師雲柏沒理會江瓷薄弱的回應,而是一字一句的說道。
“把衣服脫了。”
江瓷:?!!!
這個狗日的一逼!還真說得出口啊。
“你踏馬是不是腦子有病!你這是職場性騷擾,我一槍斃了你都算我正當防衛……”
江瓷一邊罵一邊老實的開始解扣子,說的和做的完全不同,師雲柏更加確定江瓷是個Omega,說不定還是上次檢查未果的Omega,他的猜疑果然是對的。
居然還真有組織狠心將他派過來。
就在江瓷解開大半扣子時,師雲柏叫了一聲停,江瓷瞬間奪過控製權,重新把衣服穿好,惱怒的看著他。
“居然還真是Omega……首領知不知道?”師雲柏不得已的阻止,習慣性的問出口,心裡卻清楚的明白尤利塞斯或許早就知道。
什麼s,什麼m都是假的,隻是首領迷惑江瓷的小手段而已。
師雲柏滿腦子在想之前江瓷說的話有沒有問題,但麵上作為尤利塞斯的毒唯,他不能這麼冷靜。
師雲柏麵色冰冷,用看敵人的目光看著江瓷,聲音冷的像從寒窟中冒出來,他一把上麵擒住江瓷的雙手,厲聲道。
“終於露出馬腳了,你還說你不是臥底,虧我還真信了,我現在就把你送進地牢好好審問你是哪邊派來的,潛伏在首領身邊一定想害他,想必首領知道了也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臥底責怪我。”
江瓷:!!不要啊!
師雲柏翻臉比翻書還快,眼見他有疑點,又迫不及待想對他用刑了。
尤利塞斯還沒回來,他現在屬於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狀態。
江瓷使勁掙紮狡辯:“你胡說八道,我隱瞞第一性彆是不假,但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是臥底,你還想對我用私刑,疑罪從無懂不懂!”
師雲柏冷笑:“你是不是臥底,審問過後就知道了,之前是我僥幸了,留你在首領身邊,才是最危險的。”
江瓷:“尤利也知道我第一性彆,他都沒懷疑,你憑什麼要懷疑我。”
糟糕,怎麼感覺又回到原點了。
師雲柏這小子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得想個辦法讓他閉嘴,不然這小子瞎幾把嚷嚷,他不就無了嗎。
江瓷用力抽出一隻手,拽著師雲柏的領帶迫使他垂頭,然後張嘴狠狠地咬在他唇角上,因為惱怒,他毫不留情嘴裡嘗到血腥味才鬆嘴。
師雲柏被他行為嚇住了,他愣愣的站在原地,微微睜大眼,“你……你乾什麼?!”
江瓷惡狠狠的威脅:“你敢對我用刑,我就到處嚷嚷你對我圖謀不軌,你想撬尤利的牆角,就算你的屬下不信,你猜尤利會不會信。”
師雲柏神情難辨,捂著下半張臉一言不發。
江瓷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勝利了,於是得意洋洋的說:“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尤利,你也得閉上嘴,希望你不要不識抬舉。”
抽出手,江瓷威脅完了轉身就走,決定給師雲柏一個發泄情緒的空間,師雲柏這個尤利塞斯的毒唯,被逼隱瞞,想必心裡很不好受。
等江瓷走後,本來就打算做做樣子的師雲柏渾身冰冷的氣勢一散,徑直坐在椅子上,伸舔了舔唇角,觸碰到傷口,嘶了一聲,不怒反笑,“牙齒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