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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琴琴恨不得那人死,一想到剛才他碰過她,她心裡就生出一股怨恨,想要把那男人分屍,也隻有這樣才足以泄她心頭大恨。
黃露露翻了一個白眼,有些無語地說道:“不一會兒你們大隊的人應該就過來了,你想要耗死他,是不可能的。你現在得先想想,待會兒怎麼跟你們大隊的人說。”
朱琴琴聞言,沉默了片刻,她也知道剛才的槍聲肯定會引來人,她咬咬牙,說:“你們待會兒什麼都彆說,我來說。”
她不想讓彆人知道自己被欺負的事情。她一個未婚的姑娘家,知道清白的重要性,也知道流言的可怕。
“不行,我不同意你們歪曲事實。我們要實事求是,不應該顛倒是非!”
黃露露身邊的女知青不滿地說道。她一臉的義正言辭,一臉的大無畏,看著朱琴琴的眼神有幾分鄙夷。
朱琴琴看到了她的眼神,整個人更加憤怒了。鄙夷?這人憑什麼鄙夷她?事情沒有發生在她身上,她不知道痛!朱琴琴喘著粗氣,心情不好,這事情若說出去,即使她沒有真的被怎麼樣,但是三人成虎,她這輩子也毀了。
想到這,朱琴琴反而安定了下來,她邪邪地笑了:“如果你把真相說出去,我會把你扯進來。你說,我跟其他人說,那男人q了你,會怎麼樣?”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那男人闖進托兒所,想要猥1褻她和劉恩,黃露露和這女知青也在場,她們想要全身而退,沒那麼簡單!
女知青眼中閃著怒光,她感覺自己被朱琴琴冒犯了、被威脅了。但是她又確實害怕朱琴琴顛倒是非。因而,她隻能咬牙不語。
解決了這女知青,朱琴琴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和頭發,她表麵上冷靜,但骨子裡已經的怒得想要把這些看到她醜態的人都給滅了。
不行,越是這種時候,她就越不能亂。朱琴琴深吸一口氣,把憤怒壓到心底,她走到那被綁著的男人麵前,撿起地上的木棍,狠狠地朝他腦袋上敲去。
她的狠勁,讓女知青不由得皺了皺眉。
朱琴琴敲悶棍敲得心裡舒坦了些,於是扔下木棍,拍了拍自己的手,笑道:“放心,死不了。”
她的笑容,在黑夜中,顯得格外恐怖。
與此同時,托兒所外傳來了人聲。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最快到這兒的是霍達案和黃慧慧。知青宿舍離托兒所不遠,他們倆是被槍聲驚醒的。
農華鐘和男知青麵麵相覷,剛想要說什麼,朱琴琴就從屋裡走了出來。
“有小偷想要偷東西,不過已經被我們給製止住了。”
她笑得燦爛,仿佛剛才那令她覺得恥辱的事情就像是沒發生過一樣。
農華鐘和男知青詫異地看了彼此一眼,隨後沉默不語。
“小偷?那你們沒事吧?”黃慧慧臉色蒼白,不知道是病的,還是被嚇的。
朱琴琴笑道:“沒事,我們已經把小偷給製服了。”
黃慧慧聞言長舒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隨後,村裡人也趕到了這兒。不過,來的都是新村的人。
十幾個人把托兒所劉恩她們小小的房間,嚴嚴實實地圍了起來,並擠得滿滿當當的。
馬明和鄭存山看著這個被綁在凳子上,身上插了三支箭,已經昏迷過去,不知道死活的男人,心裡駭然。
“小六子?”
他們沒想到這個小偷竟然是小六子。
“他看起來情況不是太好,得馬上送醫院。”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說了那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