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長,名不虛傳。”
剛被民推封為疾惡監獄作死第一人的男人表情癡迷又神經質:“您真美呀。”
嘶……
獄長積威顯著,四周尚有幾分理智殘留的圍觀群眾齊齊倒吸一口冷氣。
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口味也真重!獄長可是比D區那群母夜叉還要恐怖、誰見誰萎的存在啊!
姬雪鹿絲毫不覺得自己被挑釁了似的,氣定神閒地將雙手背在身後,不怒反笑:“你是第一隻敢咬主人的狗……你很勇嘛。”
彆看她裝的這樣,實際上心裡的火蹭蹭往上冒,恨不得把這壞事的家夥給活撕了。
“謝謝您的誇獎,”那人蒼蠅似的搓了搓手,神情又癲又猥,很讓人不舒服,“我從沒想過能打敗您,隻要能被您柔軟的手觸碰,我就算死也心滿意足了。”
警察叔叔,這裡有變態。
男人曖昧又油膩地笑笑:“當然,您也可以把我的行為理解為自薦枕席……”
豁,真就離離原上譜。
二樓的區長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姬雪鹿:“……”
雖然她的人設是個萬花叢中過片片都沾身的抖S色魔,雖然她是疾惡監獄第一號大變態,但她不信這種貨色獄長也下得去嘴!
滾啊!她可不想和這群人多做糾纏。
姬雪鹿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殺氣騰騰地逼近對方,在那人來不及再說點什麼騷話的時候一腳將他踹得雙腳離地鼻血橫流,又在他沒來得及飛高的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腳用高跟鞋將人狠狠踩下。
“噗嗤。”
凶器一般的尖銳鞋跟毫不客氣地刺穿厚厚的血肉,一切發生在眨眼之間。
在尖利到快要刺破耳膜的慘叫聲中,姬雪鹿難掩厭惡地收回了腳,無比嫌棄地甩了甩鞋上的血跡,又順便將人踹下擂台。
之前還像磕了藥的猩猩一般的男人,此刻已經如一坨豬肉般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嘖,沒勁。”
“誰給你的勇氣在我麵前騷?”
“以後這種弱的可憐的醜東西,彆出現在我眼前。”姬雪鹿冷冷地掃視一圈,眼裡含著明晃晃的威脅:“真晦氣。”
醜東西們:“……”
“這邊沒有值得您過目的東西了,”不知何時走到姬雪鹿身邊的C區區長順勢接下話頭,似乎急於做點什麼來拯救自家獄長的心情:“不如移步隔壁的生死局。”
“我想,那邊會有您感興趣的……”
“和這個相比,天差地彆。”
C區區長暗示意味十足。
“比如?”
姬雪鹿十分不耐煩和他們繞圈子。
她現在隻想走人,走人!
“比如,”C區區長刻意壓低了聲音,湊近她耳邊曖昧道:“……那個藍色頭發的男人。”
“據我所知,獄長您很中意他。”
區長一臉我很了解你你彆裝了的表情。
姬雪鹿:……金利微?生死局?
我他媽直接裂開.jpg
*
以此同時,隔壁正在糾結到底挑哪個倒黴蛋當對手的金利微緊張得手都在抖。生死局必須有人死亡才算結束一場,一旦上去要連勝三場才能脫局。
他不能錯殺npc,隨便挑風險太大,可周圍這群人在他眼中都成了一個模樣,從裡麵準確挑出誰是玩家無異於大海撈針。
玩家一個比一個會玩捉迷藏,個個演技塞容珍,混在監獄裡比nppc,即使金利微從觸發支線任務之後就一直爭分奪秒拚命物色對手,可就是一無所獲。
況且,就算一次選對了,難不成三個都能選對?就算三個都選對了,以他的實力,能不能連勝三場結束生死局都是個未知數。
他腦子都快炸了。
然而就在他糾結遲疑的時候,現實又告訴了他一個真理:猶豫,就會敗北。
有人搶先上了生死局擂台開始選擇對手,而很不幸,那人的手指不偏不倚地指著自己。
“……”
這下可好,不用糾結選哪個倒黴蛋當對手了——連勉強能算優勢的主動權都沒了嗬嗬。
金利微:倒黴蛋竟是我自己: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