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今天遇上一個高手搗亂,這家夥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武功奇高,我沒什麼準備,手下的人都被他乾翻了,我都說了你馬上會來,但這家夥也沒將你放在眼裡。”
餘則成立馬道,他開始添油加醋了。
“他在哪裡?帶我去看看。”陳四海臉色一寒道。
“就在這棟平房門前呢。”餘則成道:“我帶您去看看。”陳四海是彭青的心腹手下,現在他也有求於陳四海,他對陳四海還是客氣的。
“走!我倒要看看是誰敢阻攔你在這裡搞拆遷。”陳四海道。
很快,他就隨著餘則成從圍觀的人群當中穿了過去,走到了趙雪琴家的門口,然後他就看到了坐在門口椅子上的周天。
陳四海的心一下劇烈跳動了起來,難道先前打暈餘則成這麼多手下的人就是周天?
周天的厲害他可是知道的,那次周天在彭青的莊園裡麵以一敵百的神勇之態是深深刻在了他的腦海裡麵,再加上彭青交代了無論在什麼情況之下都不能得罪周天,他對周天是很畏懼的。
“陳兄,打人的就是坐椅子上那小子。”餘則成指著周天道。
陳四海的臉色一下慘白了,心想這下闖禍了,而陳四海手下帶的那些人不少也變了臉色,因為那晚周天在彭青的莊園裡麵以一敵百教訓的就是他們,周天那出神入化的武功實在是太恐怖,他們早就覺得無論在什麼情況之下,都不要和周天動手。
但餘則成完全不知道陳四海心中的恐懼,還大聲衝周天道:“小子,陳四海先生來了,有本事你和他打啊。”
“混蛋。”但是陳四海卻是罵了一聲,徑直朝周天走了過去。
他這聲混蛋,其實是罵餘則成的,因為今天餘則成闖禍了,但餘則成以為陳四海是在罵周天,因此他的臉上還浮現出了得意的笑。
張一梅緊張了起來,陳四海在吳越市都是凶名赫赫的人物,她不知道接下來周天要怎麼應對。
但陳四海一走到周天身邊,卻是恭恭敬敬地道:“周先生,我不知道是您在這裡,不然的話,我絕對不會讓餘則成這家夥和你作對。”
陳四海此言一出,圍觀的人頓時眼珠子掉了一地,他們以為陳四海和周天兩個高手之間肯定有一場大戰,但是沒有想到陳四海對周天竟然如此客氣。
張一梅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要知道陳四海基本上可以代表“青麵虎”彭青,是可以在吳越市橫著走的人物,從不懼怕任何人,但她從陳四海的眼神裡麵,看到了畏懼。
餘則成也傻眼了,他連忙道:“陳兄,你認識這小子?”
陳四海臉色一寒道:“餘則成,你到底在乾什麼?這位是周先生,就算是彭爺見到他,都要尊稱一聲周先生,你還讓人和周先生動手?你這是不想活了嗎?”
他知道周天是得罪不起的,周天沒有廢了餘則成,那已經是收下留情了,現在他都不敢問周天為何來了這裡,為何和餘則成起了衝突。
“陳兄……這……”
餘則成也被陳四海給嚇懵了,他哪裡想到周天的來頭這麼之大,他是依靠彭青賺錢的,但是彭青都要尊眼前這年輕人為先生,那他豈不是闖禍了。
“餘則成,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我不會拿我的身份壓你,我是一個講理的人。”周天淡淡地道。
“陳兄,我……我要說嘛?”餘則成是一個典型的欺軟怕硬的家夥,此時他有些怕了,不知道該不該說。
陳四海道:“周先生讓你說,那你就說。”
餘則成這才道:“今天是這個片區拆遷工作的開始,我打算從這家開始拆,但是這家不肯走,我就叫來了挖機和推土機,打算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後來周先生就來了,他和這家的這美女妹子是朋友,於是和我起了衝突,打傷了我的人,事情就這麼簡單。”
陳四海楞了愣,問周天道:“周先生,事情是這樣的嗎?”他依舊對周天無比尊敬。
“陳四海,餘則成說得沒錯,事情就是這樣的。”周天點了點頭。
陳四海道:“周先生,您能不能給彭爺一個麵子,這片地,其實是彭爺拿下來的,他隻是沒有宣揚而已,要是拆遷拿不下來,他高價拿下這片地就虧了。”
“陳四海,你以為是我在阻攔拆遷?”周天冷哼道,他的氣勢忽然一變,雖然是大熱天,但是周圍的空氣都好像寒冷了幾分。
陳四海感覺到了周天那恐怖的怒意,內心不安了起來,道:“周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並不敢得罪周天,周天實力太強,他帶的人全部上,估計也會被周天一分鐘之內解決,此外他的主子彭青交代了,在吳越市千萬不可得罪周天。
“你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周天冷笑道:“你們要征地也好,拆遷也好,隻要按照規矩來,我想這裡的居民,包括我的朋友都會同意,但餘則成說隻給這裡的居民五千一個平方,而是先不簽合同,必須先搬走才能去領錢,我想問一下,這是不是欺負人?”
“餘則成,你隻給這裡的居民賠償五千一個平方?”陳四海聽了之後頓時大怒。
餘則成一些害怕,點了點頭。
啪!
陳四海忽然出手,一巴掌打在了餘則成的臉上。